一连四天,才上路。
同时,宫中传出消息,太后得知允王跟楼清漓的事情,开始有动作了。
楼清漓微微一笑,“那个暗卫,活不了三天。”
允王疲惫的闭着眼,“所以,你给的是毒药。”
楼清漓嗯了一声,那个暗卫必须死。
夜纤云坐在马车上,听着楼清漓跟允王谈话,随意拿了个话本子看了起来。
允王看着夜纤云,“夜三公子与老七以前认识?”
看着可不像最近才认识的。
夜纤云随意嗯了一声。
楼清漓从暗柜里拿出一盘糕点,放在夜纤云手边。
夜纤云看了一眼,是他爱吃的。
不禁看了一眼楼清漓。
拿起一块吃了起来。
楼清漓收回手,道,“四姐,这次并州之行,还要早做准备。”
允王脸色难看,“你是说,下面的人会拿之前的奏章来忽悠我们?”
楼清漓摇头,“这只是其中之一,具体的,等到下一次驿站我们在详谈。”
允王沉默,闭着眼睛小憩。
夜纤云坐在角落看着话本子,对于两个人的话装聋。
一天后,到了驿站。
夜纤云活动了一下身子,便不管身后的两个人。
楼清漓与允王当天夜里谈了半夜,次日一早派出不少人提前去并州探查。
休息一天。
楼清漓搂着夜纤云,道,“快点睡吧,明天一早就走,之后不会停留,直接到并州。”
夜纤云拧眉看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楼清漓面色微冷,“并州官员私下并没有维修堤坝,这一两年一直在私吞往下拨的银两。”
夜纤云道,“所以加快进度到并州打一个措手不及?”
楼清漓眸光微眯,“不止如此,我跟允王做了不少安排,放心就是了。”
夜纤云嗯了一声,慢慢睡了过去。
次日。
夜纤云悠悠转醒,下面的人已经在准备了。
夜纤云草草吃了点东西,便上了马车。
楼清漓拿着一个食盒,放在矮几上。
夜纤云顿了顿,还是打开了食盒,里面都是他喜欢吃的。
夜纤云没矫情,拿出来全部吃完。
两天后。
到达并州。
楼清漓与允王身穿华服,笑看着眼前的并州刺史。
并州刺史咽了咽口水,“两位王爷,请。”
楼清漓与允王进了刺史府。
并州刺史道,“上头的旨意已经下来了,臣会竭尽全力配合两位王爷处理此事。”
楼清漓一脸淡定。
“侯刺史,把之前维修堤坝的奏章都拿过来,本王跟允王先处理陈年的事宜,之后本王与允王会亲自去一次河道查看。
侯刺史有什么问题吗?”
侯泰张了张嘴,“没问题,当然没问题,那……两位王爷,一路走来辛苦了,稍后臣的夫人安排接风宴。
两位王爷赏个脸?”
允王眼神淡淡,“并州发生洪灾,侯刺史还有心情准备接风宴,是不是太不把百姓放在眼里了?”
侯泰一怔,“允王爷……臣……”
楼清漓手一抬,“把人带上来。”
侯刺史有种不安的感觉。
白漓带人押着并州官员,向楼清漓跟允王复命,“回两位王爷,属下提前来到并州。
调查到并州刺史与其下官员私吞一连三年维修堤坝的银两,高达一千万两,还有,这是搜刮民脂民膏的证据。”
楼清漓笑了,“呈上来。”
楼彻拿着奏章,交给楼清漓。
楼清漓翻了翻,笑了,递给允王。
“并州里真是好大的蛀虫啊。”
允王脸色黑沉,“白沉,收好,记得回京时,亲自呈给太后。”
白沉应是。
侯泰眼前一黑。
完了。
楼清漓起身,“来人,并州刺史侯泰,连同底下的官员中饱私囊,先押入大牢,等待京中新任刺史前来。”
楼彻领命,带二十人将侯泰带走。
白漓带五十人查抄刺史府。
楼清漓叹了一口气,“还好先前往京城传了信件,否则今儿不可能动这些并州官员。”
允王摇头,“如今这大金的蛀虫是越来越多了,这次来的不管是谁的人,一定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楼清漓嗯了一声。
疲惫的闭着眼。
次日,晚上。
夜纤云收拾东西,看了看书房的光,无奈敲开了书房的门。
楼清漓与允王还在熬夜查看往年奏章。
“进。”
夜纤云道,“夜深了。”
楼清漓顿了顿,看着允王,“时间不早了,四姐,现在还早,并州大雨已经停了十日,暂时不会有什么事发生。”
允王翻了个白眼,“赶紧的,我再看一会儿。”
楼清漓整理了一下,走出书房歇着去了。
等了一会儿,允王放下奏章,无奈一笑,“你还真是身边有人能睡着觉。”
哪像她,回了房间也睡不着。
次日。
楼清漓看着坐在书房一夜的允王,脸上有些尴尬,“四姐,要不你去睡会儿?”
允王冷哼一声,走了。
楼清漓松了一口气,立马拿起奏章看了起来。
到了午时。
楼清漓与允王看着白沉跟楼彻手里的食盒,沉默了。
白沉放下食盒,道,“是夜三公子亲手做的,顺便多做了一份。”
允王闭了闭眼,“所以,本王是顺带的。”
楼清漓轻咳一声,“四姐,赶紧吃吧。”
楼彻摆上饭菜。
允王看着自己这桌,又看看楼清漓那桌,故意的吧。
为什么老七那桌有肉有菜,自己就只有一个菜一个汤?
这合理吗?
楼清漓显然也看见了,轻咳一声,“四姐不如一块吃?”
允王上杆子往上爬,“正好,本王看老七你吃不下这么多,特意给你分担一下。”
楼清漓:“……”
我谢谢你。
楼清漓无奈应下。
午膳在沉默中用完。
到了晚上。
终于整理好了陈年奏章,同时,京城的新任刺史跟官员已经到了。
有些事情可以着手准备起来了。
次日。
新任刺史跟官员就职,着手清理陈年堤坝,开始建立新的。
楼清漓计算了一下雨水量,并不多,“最近一月可有暴雨和大雨?”
楼彻摇头,“没有,已经计算过了,最近一个月足以建立新的,稳固的堤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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