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夕瞟了眼瓷砖上的白色液体。
这是她在黑泽阵还没进来前挤出来的,是会起泡泡、滑滑的沐浴露。
怀夕的方法很简单,现在整间卫生间的地板上都湿漉漉的,充满了热水。
只要黑泽阵不小心踩到被挤了沐浴露的瓷砖上,她和黑泽阵就会摔倒在地。
到时候,被黑泽阵抱着的她,可不就是躺在了黑泽阵的身上了吗,之后要做什么,还不是她说了算。
就算黑泽阵运气好,避开了被挤沐浴露的瓷砖。
那她自己也可以“不小心”踩到了滴有沐浴露的瓷砖,然后滑倒了。
情急之下抓住了黑泽阵的手,没想到连带着黑泽阵一起倒在了地板上。
这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怀夕为自己“天衣无缝”的计划点了个赞。
之后黑泽阵的操作和怀夕想的一样。
怀夕被黑泽阵公主抱了起来。
她垂下头,眼睛看着瓷砖。
然后她就看到黑泽阵的脚恰好踩到了瓷砖上沐浴露的中间。
“嘭。”
摔倒了。
两人在地面上的姿势都和怀夕想的一样。
她在上,黑泽阵在下。
她被黑泽阵保护的好好的,躺在黑泽阵的身上。
又因为她在倒下的那一瞬间,稍微改变了下自己在黑泽阵身上的姿势。
因为,她现在是和面对面。
可以说是,她地咚了黑泽阵。
在倒下来后,怀夕立马把自己的领口拉松了许多。
然后在黑泽阵睁眼的时候,着急地用她的芊芊细手在黑泽阵的身上乱摸一通:〖阵哥哥,你没事吧!〗
〖有伤到哪里吗?!〗
怀夕把在黑泽阵胸膛乱摸的手朝黑泽阵的脑袋移去。
〖头呢!头有受伤吗?刚刚那么大声,头疼不疼呀?!〗
睁开双眼的黑泽阵眼神深邃。
他在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了瓷砖上的白色液体。
瞬间就明白了“敌人”下黑手的计划。
于是,他顺着怀夕的意,直接踩到了白色液体上,让自己摔倒在地。
果然,他睁眼就看到了怀夕松松的领口。
同样也看到了领口里雪白雪白的雪山山体。
可惜雪山山顶被遮住了。
不然那里的风光更加夺目,让人移不开视线。
黑泽阵觉得,此刻卫生间的氛围很好。
飘飘然的热气,朦胧的气氛,诱人的她,以及湿身的他。
真的很适合做一些让人高兴的事。
黑泽阵觉得,他不能再忍了。
都这样了!
叔可忍,婶都不可忍。
他不扑上去,他就不是男人!
黑泽阵在怀夕伸手抱住他的脑袋时,瞬间调换了两人的位置。
这下变成了黑泽阵在上,怀夕在下。
怀夕被黑泽阵地咚了。
〖啊!〗
怀夕看着他们两个此刻的姿势,又娇声的“啊”了一声。
〖阵哥哥!你要做什么呀!〗
黑泽阵深深地看着身下的怀夕,钳制住她柔弱无力的、挣扎的双手。
〖你说我要做什么呢。〗
他把怀夕的手举到她的头上。
看着怀夕似哭非哭的神情,黑泽阵心底的火更加旺了。
他嗤笑了一声:〖别装了,你是什么想法,我在下面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与其被迫,不如和我一起主动。〗
怀夕没想到,黑泽阵居然这么给力。
她的眼睛微微发光,眼神都火热了不少。
怀夕娇声道:〖你早说嘛,那我们就不会摔倒啦~〗
说着,还用**的小腿碰了碰黑泽阵的腰腹。
瞬间,怀夕就感受到黑泽阵腰腹的紧绷。
她娇笑着,还想说着什么,结果被黑泽阵一个吻,直接堵在了嘴里。
“唔——!”
良久,怀夕感觉到嘴里的氧气不多时,黑泽阵才松开口。
“哈…啊…”
怀夕急促地喘息。
怀夕觉得她都要溺死在黑泽阵的吻里了。
她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怎么这个人的吻技这么好?!
不是说,那个所谓的嫂子只是虚有其名的存在吗。
她记得阵哥哥是个单身29年的黑道大哥啊。
不然她怎么会主动上前来引诱他的呢。
她虽然没有道德,但也不是个会碰脏东西的人!
没等怀夕继续思索,黑泽阵的吻又下来了,随之还有黑泽阵要起身的动作。
怀夕睁大眼睛,连忙推开黑泽阵,把自己的嘴拯救出来,〖别!就这里!就在这里试试!〗
她想在浴室里也试一下,尝尝看滋味如何。
黑泽阵的眼神又暗了几分。
他的头继续低了下去。
只是原本要起来的身子又趴了回去。
伸手从旁边的置物架上拿了条毛巾,垫在怀夕的后脑勺。
让她更加舒服地享受着他的吻。
黑泽阵的眼睛眨都不眨,一直注视着他身下怀夕神情的变化。
他看着怀夕的脸越发的红,眼睛也更加的水润,嘴唇也亮了许多。
黑泽阵心底的猛兽出山了。
怀夕能感觉到黑泽阵的动作更加的凶猛了许多。
铺天盖地的吻落在了怀夕的脸上,眼睛上,嘴上,还有领口处的锁骨上。
黑泽阵的手也在顺着怀夕的肩膀慢慢向下。
滚烫的肌肤都快把怀夕给融化了。
她的呜咽声越发的重。
浴室也越发的热。
啪啪啪的声音多了起来。
之前原本在瓷砖上的沐浴露也因为怀夕和黑泽阵的动作而逐渐起了泡泡。
透明、好看、冒着香气的泡泡在浴室飘荡着。
时而跑到隆起的雪山山顶。
时而被怀夕呼出的热气吹向泛起波澜的水面上。
时而……
泡泡在浴室中的队伍越发的壮阔,连不断喷洒热水的花洒都没能阻止它的壮大。
最后,在一声“咔嚓”中,不断喷出热水的花洒被关了,泡泡也随着消失了。
一只泛着青筋的手臂重新把花洒开启了。
热气再度出现在浴室中。
浴室的温度再次恢复成之前的样子。
只不过,这次,有两个人站在了花洒的下面。
……
一夜荒唐。
等怀夕成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当她睁眼时,就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昨天的那个房间了。
她回到了黑泽阵的卧室。
昨天那间让他们两个为所欲为的房间是她荒废已久的卧室。
自从两人深入交流后,她就很少再回到自己的卧室了。
只有在实在忍受不了黑泽阵的操练时,怀夕才会逃跑般地跑回到她的房间里。
怀夕揉了揉自己发酸发痛的腰背。
心想:虽然很舒服,但是浴室终究还是没有床舒服,太硬了。
弄得她腰背比平常时更加酸痛。
此时的怀夕不想起来,她只想继续这样躺下去。
怀夕回想了下昨晚的事,觉得,偶尔的角色扮演还挺促进夫妻之间的感情的。
就是……
怀夕的目光移向自己的手臂,看着上面的点点红梅。
就是有点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