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边境。
谢云骁和御玄澈看着眼前一片荒凉,城墙破败,士兵们衣衫褴褛,仿佛随时都会弃城而逃。
“该死的西戎”,谢云骁气的眼睛发红。
御玄澈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亦是愤怒难平。
残破不堪的城墙上驻守的士兵看到援军来临,大喊,
“谢小将军来了,快开城门。”
这些士兵本就是陪着谢老将军昔日镇守边关之人,
破坏不堪的城门内,不管伤的有多重的士兵,都抬起头,由身旁的人扶起费力的站起来,看着城门的方向。
破坏的城门缓缓打开,映入眼前的是一片狼藉。
谢云骁看着眼前伤的伤,死的死的昔日战友,怒气冲霄,
“来人,把李大将军绑了,待本将军书写战报,一起送往上京,由皇上定夺。”
而此时的李云正在主帐中歌舞升平,喝酒吃肉,全然不顾城中士兵百姓的死活。
待有人冲进帐中,把他绑起来,还醉醺醺的,人事不知。
所有士兵看到,无不是大快人心。
高喊着,“谢将军威武,……”。
随后,谢云骁为安定军心,道,
“吾皇封本将为平西大将军,统领十万兵马,与各位同僚共同收复失地,此外,本将军在来时的途中,发现西戎贼子偷袭的兵马,歼灭敌人五万,以震军中士气。”
随着谢云骁的声音落下。
周围的士兵无不落下热泪,大喊着,
“好,好,……将军威武,收复失地,以震军心。”
与此同时,西戎军营中,主将拓拔野正在与众将领商议战术。
“此次我军来势汹汹,定要给大定一个下马威。”拓拔野看着众人,眼神阴狠。
“将军所言极是。”一位将领附和道,“我军可趁大定不备,发动突袭。”
拓拔野闻言,点了点头。
“好,就依你的计策。”他看向那位将领,“你即刻去准备。”
“末将遵命。”那位将领领命而去。
拓跋野如今还不知道,自己派出准备偷袭的五万兵马,已经战败。
突然,探子来报:西戎大军已经逼近关口。
本来士气高涨的士兵,想起如狼似虎的西戎骑兵,不少士兵已经露出恐惧之色。
谢云骁看着眼前的士兵,眉头紧锁,昔日令敌军闻风丧胆的谢家军,
如今竟然听到西戎来犯,就如此恐惧,心里悲凉一片。
西戎十万大军兵临城下。
西戎军中一名将领扬眉吐气地高声喊道:
“你们这些中原懦夫,快快出城投降,献上财物粮草,或许我还能饶你们一命。”
谢云骁与御玄澈二人站在城墙上,身后跟着诸位将领。
二人对视一眼,均未说话。
谢云骁率先开口:“传令下去,开城门,三部大军按计划出城。”
二人遂领军出城。
西戎将领见状,得意洋洋地高声喊道:
“哈哈,没想到你们中原懦夫还有迎战的勇气。”
西戎将领见状,脸上笑意愈发的浓烈。
“哈哈,看来今日我要大败大定。”
然而,他话音刚落,只听战场上传来一声惨叫。
定睛一看,只见一位大将军被谢云骁一枪击中,倒飞而出,落地而亡。
西戎将领见状,大惊失色。
他没想到中原军队竟然敢出城迎战。
谢云骁身先士卒,手持长枪冲入敌阵之中,一招一式虎虎生风。
御玄澈亦不示弱,手握长剑,招招致命。
两军将领如世仇般交战,一时间难分高下。
西戎大军虽人数众多,但因长途跋涉,体力消耗过大,面对以逸待劳的谢家军,渐渐落于下风。
始终无法突破谢云骁与御玄澈两人的防线。
谢云骁与御玄澈二人率领的大军犹如两把利剑,狠狠地刺入西戎大军的心脏。
西戎将领见势不妙,只好下令撤退。
然而,谢云骁与御玄澈岂会轻易放过他们。
两军激战正酣之际,突然间一支冷箭射中西戎将领拓拔野。
拓拔野吃痛之下,无心再战,只好下令撤退。
西戎大军如潮水般退去。
谢云骁与御玄澈二人率领的军队大获全胜。
此战,大定大获全胜,斩敌八万余人,缴获粮草无数。
当晚,谢云骁与御玄澈在城中举行庆功宴以震军心。
众将士皆来祝贺。
“谢将军此战大获全胜,当真是我大定的英雄。”一位将领抱拳说道。
“过奖了。”谢云骁回礼道,“这一战还要多谢副将御玄澈将军与我并肩作战。”
御玄澈摆了摆手,说道,“无需客气。”
此番大战,定国将士士气大震,敌军退后二十里,收复两座城池。
“来人,本将军书写战报,速送回京城。”谢云骁大喊道
这一前一后两份战报送出,令上京城众人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此时上京皇宫,
皇上脸色阴沉的看着朝堂下方分成两派的官员。
以温丞相为首的官员主和,以沈老太师为首的官员主战。
“皇上,大军出发月余,如今还没有战报呈上,臣以为平西大将军定是战败了,望皇上派出使臣前去洽谈,”
“臣附议,……”
沈老太师当即坑哼一声,
“哼,”
“诸位大人,前方大军正在奋力作战,你们却在这大放厥词,不觉得亏心吗?”
不带他人反驳,老太师继续道,
“我等食君之禄,遇事当粉身碎骨报效君恩,而不是像过街老鼠一样,东躲西逃。”
“皇上。老臣以为,平西大将军曾今驻守边关,现如今没有战报,肯定是战报还没有到,但老臣断定,平西大将军定不负君恩。”
老太师话音刚落,温丞相便上前质问,
“依老太师之言,前方战事定是大获全胜,若老太师此番话不准,岂不是欺君之罪。”
听着温丞相的话,老太师一方官员怒气冲天,
而温丞相一方官员嗤之以鼻,顿时笑出声来。
“哦——,丞相大人作为百官之首,如今竟然不相信皇上的英明决断。那就依丞相之言,若本太师妄言,甘愿受罚。”
“若本太师说准了,温丞相该如何。”
“莫不是丞相输了,摘下这丞相的帽子。”
温丞相闻言,顿时脸色给的阴沉的。
不等他反驳,皇上话语从上位传来,
“好,就依两位爱卿所言,朕就做这裁判了。”
皇上话音刚落,宣政殿外传来曹公公的大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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