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铁兽一族都是黑眸,他以前眸子乌黑发亮,觉醒异能那次差点死掉,硬生生挺过来。
醒来就成了粉眸。
兽人大都是黑眸和棕眸,他这种奇怪的颜色几乎没有,就怕她会介意。
“怎么会介意呢?你的眼睛特别漂亮,粉粉的,我很喜欢。”盛夏微笑着仰头,认真的看着他轻浅的粉眸。
漂亮的像樱花一样,那么浪漫迷兽的颜色,怎么会介意呢?
他的眼睛还有他整个兽,都让她心动。
雌性眸子里的柔情让他心动不已,铁白轻浅的粉眸溢出点点星光,心里软成一团。
被他这么看着,盛夏就受不了了。
还什么都没做,她感觉自己快要被送上天了,动起真格来不知道会有多爽快。
四目相对,气氛一时变得微妙起来。
铁白莫名的想起雄性要主动那句话,他目光深深的看着盛夏。
喉结上下滚动,附身缓缓向前,微凉的大掌抚上她光洁的脸庞,见她没有抗拒,铁白松了口气。
狂跳不止的心又雀跃了几分,动作轻柔的含住她柔软的红唇,青涩的舔舐着。
和他想象中一样甜美。
盛夏被他这个青涩到极点的吻撩到了,亲了一会,她突然想到,自己被大熊猫被抱在怀里。
很没出息的,激动哭了。
眼底闪过不解,铁白停下动作,俯身吻去她的泪水,冷冽的嗓音带了一丝沙哑,悦耳极了。
“不舒服吗?”
盛夏仰着头,意乱情迷的看着他,那深邃的粉眸看的她心慌意乱,喘不过气来。
她靠在他怀里,大口喘着气,缓过来后软软糯糯的说道:“没有不舒服。”
抬起头,试图继续,结果刚对上那双眸子,他圆润可爱的耳朵冒了出来。
盛夏呼吸一滞,慌乱的低下头。
一想到要和大熊猫交配,她就浑身麻酥呼吸不畅,总有种禁忌之恋的错觉。
不行,太刺激了。
“你先睡,我们改天再标记。”
盛夏撂下一句话,落荒而逃,出了空间心有余悸的捧着胸口。
要命了!
“怎么了?”温柔的嗓音在身后响起,盛夏满腹激动似乎有了宣泄点。
她泪眼婆娑的转身,委屈巴巴的扑进狼君怀里,依赖的抱紧了他。
好丢兽,她太不争气了。
狼君一直在原地守着,旁边是一桶水和羊云狐雪,青木带着崽崽们已经在角落睡着了。
他看到盛夏的泪水,心里一疼,将人揽进怀里,语气温和的询问。
“铁白,他,欺负你了?”
一双温和的眸子越发沉静,狼君感觉那眼泪重重砸在了他心上,又酸又疼。
羊云心里一紧,怜惜的摸了摸她的发顶,清冷的嗓音放的很低:“别怕。”
一双时常带笑的桃花眼泛着冷光,面上不显,心里把铁白杀了一万次。
他该死!拼上他的命也要让铁白死!
青木耳尖一动,捏紧拳头怒气冲冲的跑了过来:“夏,你没事吧?我要弄死他!”
盛夏疑惑不解的抬起头,眼角发红,还挂着一滴泪珠,带了一丝鼻音说道。
“怎么了?他没欺负我。”
反应过来闹了个大乌龙,她被铁白迷的晕乎乎,刚才脑子有点不清醒,说的话让他们误会了。
她赶忙挨个抱了抱他们,踮起脚尖亲了亲青木的下巴,红着脸解释。
“我哭是因为太…太那个什么了,他没欺负我。”
还没进入正题,先刺激哭了……
哎呀,让她怎么说呢,太难为情了。
兽世雄性别的弯弯绕绕不懂,事关交配,他们懂得不能再懂了。
凝滞的气氛瞬间变得轻松。
羊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摸了摸左手心,桃花眼微微翘起。
想到刚才在心里把兽杀了几百次,他尴尬的摸了摸鼻尖,垂下带笑的眸子。
没被欺负就好。
狼君平静无波的眸子重新活了过来,带着一丝无奈的笑,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后脖颈。
“没事就好。”
青木这才反应过来,嘴角抽了抽,他们家伴侣什么都好,就是太爱害羞了。
他笑容灿烂的抚摸她的脸颊,朗声笑道:“夏,是不是忘了把铁白放出来了?”
盛夏愣了愣,不好意思的轻笑起来。
“还真忘了……”
空间里的铁白怡然自得的半倚在床上,雪色长发铺散开来,一双粉眸半阖着。
整个兽清冷又禁欲。
盛夏进来就看到这么一副场景。
她红着脸牵过他的手,脸颊蹭着他的胸口撒着娇:“我不是故意的……”
铁白没错过她眼里的惊艳,勾了勾嘴角,姿态闲适的坐起来,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
“我知道,出去吧。”
不过早与晚的事,他不急。
“好。”
盛夏红着脸,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意念一动,两兽出现在装扮整齐的山洞。
次日清晨。
盛夏还在熟睡中,大家轻手轻脚的起床,出门就看到孔明一脸随和的将猎物放在门口。
“多出来的,吃不完浪费。”
狼君轻笑着点头,承受了他们的好意,收下猎物:“好,多谢。”
夏和他们家橙果关系好,他们也没必要和兽搞的太生分,其他地方补回去也行。
羊云和狐狸处理烤肉,铁白自觉的在旁边供水,顺便给隔壁也放够了水。
日上三竿,盛夏还没有醒来。
狮清一脸心疼,睡这么久肯定很饿了,他肚子都不停的叫呢。
清澈的眸子骨碌碌转了转,甜甜的叫了一声羊云阿爸,从他旁边摸了块烤肉,走了进去。
羊云听到他肚子响声,清冷的眸子带着笑,一脸纵容的看着他拿肉。
谁也不知道他拿着肉不是为了自己吃。
盛夏迷迷糊糊感觉有兽往嘴里给她塞烤肉,眉头轻蹙转了个头。
那块肉依旧紧跟着她的嘴,不塞进去不罢休的样子,她一把抓住做乱的手,烦躁的睁开眼。
看她醒了狮清惊喜万分,湿漉漉的眸子写满了关切,软糯的说道。
“阿妈,你睡了好久,饿了吧?快吃!”
起床气立马转化为慈母的感动。
盛夏心里一软,怜爱的伸手摸他,他开心的又叫了声阿妈,将头埋在她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