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这个坏雌性!”
那老头一手扶着胸口,一手抬起,颤巍巍的指着盛夏,眉头紧皱,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句。
他当巫医这么多年,从小巫爬到大巫,一直备受尊敬,今天竟被一个小雌性这么下面子!
旁边几个雄性一脸担忧的围着老巫医轻声安慰。
“那可是珍贵的雌性啊,我们快走吧。”
“……”
“鱼汤巫医,您消消气,消消气…”
盛夏刚把地上的雌性救醒,一堆感谢声中夹杂了不和谐的安慰声。
她回过头,明媚的眸子看过去。
只见头发花白的老雄性颤巍巍的被几个保镖模样的雄围在中间,气得吹胡子瞪眼。
盛夏:鱼汤??嗯,好名字!
老巫医看到盛夏,脸上的褶子更多了,他一把推开搀他的雄性们,站直了身子,下巴微抬,轻蔑的说道。
“我就说吧,你在白费力气。”
看兽死了吧?哪个部落的不听劝的小雌性,以为有点异能就能当巫医了?
盛夏站起来后,刚才被老巫医宣判死亡的雌性,在伴侣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气若悬丝的抬眸看着盛夏。
“谢谢你,你住哪里?你救了我,阿妈他们和我伴侣都会给你报酬的。”
老巫医轻蔑的表情僵在脸上,瞳孔骤然放大,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落水的雌性。
“你活了?!”
不可能,不可能!他看过的,那雌性没有呼吸,治愈异能也没救过来,不可能!
盛夏想说什么,一看他花白的头发,歇了计较的心思。
她转过头,勾起唇角笑意盈盈的说道。
“快回去换身衣服,洗个热水澡,给十个贝币就行。”
没用多少异能,就抢救费点力气,看她和她伴侣的穿着应该不差钱,十个贝币也付的起。
那雌性在伴侣怀里直起身子,一脸认真的拒绝了盛夏的开价。
“那怎么行!瞧不起谁呢?我的命就值这么点?鹰眼,给她拿两百个贝币!”
盛夏诧异了一瞬,挑了挑眉,看着那雄性数了一百多个贝币,给了她身后的铁白。
她弯起眉眼,欣然笑纳。
有贝币兽的贝币真的很好赚呐~
铁白勾唇一笑,垂眸点了点手里的贝币,将多出来的还了回去。
他粉眸微弯,轻轻瞥了一眼老巫医的方向,漫不经心的勾起一缕白发,不紧不慢的嘲讽道。
“很难救吗?啧。”
话音刚落,他怜爱的揉了揉盛夏的发顶,弯腰侧头。
“夏,我们看看凉粉卖完了没有。”
羊云眸光微敛,漂亮的桃花眼看向盛夏时带着深情的笑意,他走到盛夏另一边,抬手放在她背后。
“凉粉卖完了,中午想吃什么?”
老巫医面色复杂的看着盛夏他们的背影,一瞬间老了十岁似的,灰溜溜的低头走了。
鲛苏远远看着这一幕,回想着盛夏救治的手法,金琉璃色的眸子亮晶晶。
对盛夏的好奇达到了顶峰。
这是一个怎么样的雌性,会做肥皂,还会用奇怪的方法救兽,很神秘。
鲛珠摸了摸下巴,将蓝色大波浪甩到脑后,勾起唇角,抬手就想拍鲛苏的肩膀。
鲛苏头也不回,轻巧一闪,身形飘渺俊逸的站到旁边,金色眸子没有感情的看着鲛珠。
“你手脏,别碰我。”
“好好好,不碰不碰,别看了都走远了,这个雌性你喜欢吗?”
鲛珠看着手上的灰,嘴角抽了抽。
这个鲛苏,从小就不让别兽近身,脏不脏都要天天洗澡,这么爱干净不知道以后的伴侣会不会嫌弃。
此时此刻
盛夏坐在狐狸脖颈上,笑意盈盈的抱着他的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地面。
几个雄性有条不紊的收拾凉粉摊子,旁边一群吃的意犹未尽的雌性,眼巴巴看着。
“还会有吗?多少贝币我都买!”
太好吃啦,呜呜呜,她长这么大,从没吃过这么美味的食物!
“斯哈斯哈,是啊,还有吗,那个烫嘴巴的红红的东西,真好吃,斯哈……”
狼君温柔抬头,看向盛夏。
恰好那双灵动水润的眸子看过来,充满了莫名的魅惑,差点让他打翻了手里的贝币篮子。
狼君喉咙滚动了一下,温朗悦耳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
“要继续卖吗?”
看着篮子里满满的贝币,盛夏连连点头,她惊喜的看着狼君的头发。
“明天早上继续卖,狼君你头发变成银色啦?”漂亮的银色给他挑了一丝高贵冷艳的气息。
好帅!
不知道他那里的毛毛长上来了没有?
她的目光太过明显,狼君面色不变,却心跳如鼓,他溺宠一笑,克制着难以按捺的情绪。
“好,明天继续,长上来了。”
他也是听了青木他们说,才知道头发变成银色了,看夏夏的样子,她好像挺喜欢。
发色无所谓,她喜欢就好。
青木在一旁剥花生,时不时抬起头看盛夏一眼,又恋恋不舍的低下头,想到什么,抬头说道。
“那我这会就去割凉粉草!”
说完霸气的站起来,灿烂一笑,阔步往林子方向走去。
狐雪看看青木,又看了看明显有兴趣,却不开口的盛夏,狐狸眼微微翘起。
“夏夏姐姐~我们也去吧,多弄些,种空间里~”
空间种的不多,多种一些,这样姐姐想吃随时都能做了。
“好啊。”盛夏兴致盎然的看着茂密的丛林,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原本想给青木长长记性,突然发现没有他憨憨的发言,还有点不习惯。
其实,直肠子很多时候也挺可爱的,她也很爱青木……
一行兽浩浩荡荡往林子里去。
他们到的时候,青木已经割了好大两座山,他随意的坐在地上,回过头看到盛夏,眼睛一亮。
“夏,快来,我都割好了!”
盛夏眸光一亮,提起金色的鲛纱裙边,朝着青木小跑过去。
一不小心跌坐在青木怀里,感受到身后的触感,满脸羞红的扶着他的手臂。
眸中狡黠一闪而过,她坏心眼的抬起屁股往后坐了坐。
如愿听到一声闷哼,她扬起小脸,从他怀里站起来,语气甜软的娇嗔道。
“你硌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