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浓被不可抗拒的力量拉进假山里。
唇边一片温热,闻见清冷的香气便知是谁了。施浓挣扎地捶了捶他的胸口,语调急促的说:“你疯了?”
陆宴清盯着自己日思夜想的娇人,神情黯然,语气低沉,“我是疯了。”
暮色沉沉,萦绕着酸涩的心情,艰难地哑声发问,“今天很开心?”
施浓不动声色,“开心。”只觉耳边一阵温热气息涌来。
眼前的人全然不似之前的冷淡模样,脸色都变了几遍。两人之间仅隔一拳的距离,连呼吸都紧促了。
陆宴清嘴角有些苦涩,“所以之前你和陆昭然他们说喜欢我都是骗人的?”
施浓眸光注视着他,有些无奈,“没有。”
陆宴清呼吸一浅,“那你为何相看?你就这么着急,你的喜欢这么短暂吗?”
施浓轻语婉言,“我想要一个喜欢我的人。不然……”
“如果我说我喜欢你呢。”陆宴清不等她把话说完便双手捧起她的脸庞,眼神专注地仿佛要将她看进心里去。
施浓也注视着他。
【好感度70%……80%……85%】
施浓眼波流动,浅吟低语地发问:“多喜欢?”
陆宴清深情地望向那水眸,似要把她望进心里去,“此生唯一心动,唯有你。”
施浓释然一笑,扶着他的臂膀,轻轻踮脚,吻上他的唇,盖了个章。
陆宴清微愣,良久才反应过来。刚才慌乱的心跳似乎也平稳了下来,佛一切都尘埃落定原来那么让人喜悦。
随即止不住地扭头轻笑,将那娇人抱上石头,扣着软腰暴雨梨花般的吻了下来。
施浓弓腰往后躲,满是娇羞,“……嗯……别,一会来人了”
轻推开急切的某人,将脸颊轻轻靠在他的胸膛上,享受这一刻的静谧时光。然后开始解释,“其实我今天已经和柳公子说清楚了,我有喜欢的人。”
陆宴清有些吃味,“哦?你喜欢谁?”
施浓知道他的心结,柔柔地冲他撒娇,“我喜欢宴清哥哥。”
陆宴清将她紧紧抱进怀里,轻吻下她的发丝,“乖。”
怀里支支吾吾的声音响起,“那我怎么和姨母说?”
大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温声道:“我会与母亲说的,一切有我。”
这一日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府里的下人,来去匆匆。
“一个个都小心点儿。今日的家宴,夫人准备了好久。要是有个闪失,我等都没有好果子吃。”
打眼望去,丫鬟们整齐排列,一眼望不到尽头。手上端着装裱精美的吃食。
“开宴吧。”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
只见室内高位高位坐着一个儒雅的中年男人。正是这座侯府的主人平阳侯。
侯夫人会心一笑,“嬷嬷,开始吧。”
流水般的菜肴摆于桌上,一盘殷红的樱桃映入施浓的眼帘。
施浓瞟了瞟周围,似乎只有自己有,脸上的诧异不自觉地流露了出来
“浓浓,可还喜欢?”施浓朝姨母望去,撒娇道:“喜欢很喜欢,姑母对我真好。”
侯夫人意味不明的朝那人瞥了一眼,“这次对你好的怕是另有其人喽。”
施浓一转眼便对上了那双微露宠溺的朗目,只觉一抹微红蔓延上脸颊,
害羞地低下了毛茸茸的小脑袋。
感觉那恼人的目光还在身上攀爬,施浓气恼地横了他一眼。两人确定关系后,这人真是不分场合,不加掩饰。
这一番不加掩饰的眼神交流,也有旁人注意到了。
“世子爷和施浓妹妹的关系未免有点太好了吧。这独一份的宠爱怕是有些不妥吧。”眼神的较量被迫终止。
【终于忍不住了】
出声之人是陆晖泰的小妾,陶伊人。
只见她身穿不同以往的桃红衣裙,浓重的妆容使素日寡淡的面庞也艳丽起来,上挑而细长的眼线,似一条毒蛇,眼中的针对不加掩饰,想要将施浓撕咬吞食而下。
“听说施浓妹妹的父亲宠妾灭妻,母亲去后来投靠大夫人,大夫人近来尤为忙碌。听说便是为妹妹相看之事。方才见施浓妹妹一直盯着世子,这恐怕有所不妥吧。”她面露难色“让外人见了还以为妹妹与世子私相授受,这恐怕有损咱们侯府的颜面啊。”
【这个陶伊人当着姨夫和姨母的面,故意说出这般损人名节的话,真是不留余地。】
【浓浓。你还不知,这个陶伊人成了陆晖泰的小妾后,全力讨好陆晖泰,陆晖泰就是个蠢货,色令智昏竟然不计前嫌,都要宠妾灭妻了。】
【破罐子破摔了。】
施浓闻言欲言又止“我……与表哥……”
“我与阿浓确有情意”冷冽中掺杂着丝丝缠绵。
眼前那高大的身躯挡在身前,“表哥……”只见他抬起宽袖阴影罩在玲珑的娇躯上,替她挡住各人的试探。
陆宴清目光如炬漠视那面露嫉妒的人,“我与阿浓虽未成婚,却不似你与堂弟那般私相授受。”
【还是那个一针见血的陆宴清】施浓掩面偷笑。“快别说了”,旁边的陆晖泰惶恐的拉扯着陶伊人,陶伊人面目狰狞呼吸急促地望向平阳侯,只见他的脸上毫无意外之色。
旁边的侯夫人这时开口:“看这事闹得,今日宴会正是想和大家说这个好消息呢,没想到宴清这孩子这么耐不住性子。”
施浓面露异色心中暗暗嘀咕,[怎么感觉姨母好似知道了我俩的事情。]
“夫人,这是什么意思?”室内杂七杂八的声音响起。
侯夫人面露笑意,“上次浓浓相看,双方都觉不太合适,可愁死我这老太婆了,我们浓浓这般好,平常人家我也不放心,便心思何不留在自己家呢,宴清也老大不小了,便让他俩相处看看,没想到一来二去俩人便对上眼了,之前两人未定下来便没有与诸位说,现如今也是时候了。”
“伊人啊,你眼神真好,我还没有开口,你便察觉出来了,看来这小两口真的般配,不过大房的事二房还是不要操心了。”
随后语气一转,“晖泰啊,咱们侯府世代廉明,可不兴宠妾灭妻之举啊。”
陆晖泰赶忙拉扯陆伊人,“叔母说的是。”陆伊人僵硬地坐下,不知在酝酿着什么。
试探的视线从四面八方而来,施浓看着不知何时坐在身旁吃酒的陆宴清,
微侧身形,手帕遮唇疑惑道:“怎么回事?”
陆宴清在桌下揉了揉那白玉小手挑了挑眉,“就是与母亲说了我俩有情意的事。”
“……全部吗?”
“嗯……”
陆宴清似乎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下,施浓眼眸微颤,轻咬嘴唇似要哭出来了。
陆宴清心头一紧连忙说:“那个没有。”
慌乱的心情才慢慢平稳下来,施浓呼出一口气,娇媚地瞥了他一眼抽回手,“坏蛋,就知道欺负人家。”
“不欺负你,我还能欺负谁?”看着平日雅正的公子端杯饮酒的模样,说着这样混不吝的话,竟颇具风流之态。
“咦,这杯子……”
“哦,你的。”
“大坏蛋”
“嗯。”
陆宴清看着施浓羞炽的情态只想把她拥入怀中,可惜场合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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