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沐轩裹着一条浴巾就走了出来,结实有力的胸肌和八块腹肌露在外面,发丝还在滴着水,他拿着一块毛巾,随意地擦着。
温馨原本就有些红的脸颊又更加红艳,她转过头,不看他。
“醒了?躲什么呢?昨日不是还那么大胆,我的身体,哪里是你没见过的?”凌沐轩擦了几下发丝,将毛巾轻轻扔在一边,然后拉伸了一下身子,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随着他的拉伸瞬间满血复活。
“你去洗个澡吧。”凌沐轩走到一边的衣帽间,挑选着今日的衣物。
温馨慢慢地挪到了床沿,双腿缓缓放下,一阵酸痛由着大脑,传遍她的每一根神经。她艰难地迈着步子,走向浴室。
温热的水流淋在身上,酸痛感才得以缓解。在看看镜子中的自己,浑身上下都是青青紫紫,遍布了她的全身。
他在她的脖颈,锁骨,胸前,霸道的侵略性的占有,让她身上布满他的印记。
她算是弄清了,只要自己稍稍反抗,不配合他。他就化作一只狗,在她身上啃咬,宣誓着自己的所有权和主动权。
她套了一件浴袍,向外走去。此时的他,已经穿戴整齐。
今日,他穿了一套墨黑色西装,西装的扣子还没有扣上,熨烫平整的白衬衣和修身的马夹贴合着他完美的身材,线条流畅,没有一丝儿褶皱的西裤,将他修长的双腿包裹着,恰到其分。
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穿上衣服的他又恢复了绅士模样,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贵气和傲慢。
温馨走到他身边,小声询问,“我的衣服……。”
“穿那套。”凌沐轩看了她一眼儿,刚出浴的她脸上还染着红润的光泽,锁骨处和胸前的印记那么醒目,烙印着昨日的疯狂,他淡淡看了一眼,移开了目光。
昨日的热情不复存在,他又变得高冷凌冽。
温馨却不去拿那套衣服,她要事先表明态度,“我没有钱,这衣服是借我的吗?要多少钱?我还你。”
他会这么好心,又给她买衣服吗?还记得第一次她扔了凌沐轩的衣物,凌沐轩追着要自己还钱。这次,又要多少呢?
凌沐轩身形一顿,听懂了她的意思,转过身,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衣装,他轻轻地扯了扯唇,这真是个记仇的小家伙,不但记仇,脾气还拗。
“昨晚你让我很满意,买一送一。”
温馨被他的话羞得说不出话来,拿过衣服,去衣帽间了。
他为她准备了一件丝质酒红色衬衣,领口两条丝带,系上一个蝴蝶结,刚好遮住了她脖颈处的印记。酒红色衬得她的肌肤更加水嫩。一条黑色鱼尾长裙。和自己昨日的清新淡雅不同,今日的衣裙虽淑女,却让她多了一份成熟女人的妩媚。
凌沐轩看着走出衣帽间的温馨,竟有一刹那儿的失神,这样的她太过耀眼。
仿佛自己的珍藏品即将受到他人的觊觎,凌沐轩黑眸沉郁,有些不悦。
他只想将她藏起,供自己观赏。
时间不早,今日就罢了。
温馨当然不懂他的皱眉的原因。
凌沐轩看她跟着走了出来,沉声问道,“你现在住哪里?”
“大学宿舍。”
“太远了,我会让李秘书找近一些的地方,你搬过去。”凌沐轩慢慢说着自己的要求。
温馨的心跳凝了一下,她知道,这几个月,自己要满足他的生理需求,充当暖床的工具,承欢膝下,让他发泄自己的**,自己不能有些许的反抗和违背。只能任由她反复折腾自己,直到他尽兴。
“不,我自己会找地方的,不需要凌总的帮忙。”温馨也有想过,大学宿舍确实太远,不加班还好,若要加班的话,楼下锁门,宿管阿姨肯定不会让自己进去。
只是,现在不得不搬,竟是这个原因。她心中一阵酸楚,可是木已成舟,说好的八个月。
只是,她要找一个属于自己的小窝,可以不大,但是是她的避风港湾,若是凌沐轩找的地方,那自己就变成了金丝雀了,意义又不同。
“你不要我安排的也可以,但是,距离一定要考虑。”这种小事凌沐轩也不再坚持,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还有,晚上若没有事情,不要出去,在家里等我。即使有事情要外出,提前和我说,最迟也要十点前回来。”
“你这是要监控我吗?”温馨不满他的霸道,这强烈的控制欲,让她难以喘息,她难道就没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了吗?
“嗯?这就是你的态度,昨晚答应了要听话的,忘了?要我带你回忆一下吗?”凌沐轩就知道,她每次答应的快,事后又不认账的本事很是了得。
温馨却在心里腹诽一通——说到翻脸不认人的本事,你论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还好意思说我。
可是,她没有那个胆量说出来,至少,她现在不敢。
她嘟囔着小嘴儿,却敢怒不敢言。
“我知道了。不过,周末我要休息。”
“至少要让我找得到你,别玩失踪,否则,我去哪里找你还钱呢?”这些事情,他一查便知。
“难道我做什么,都要向凌总汇报吗?凌总,我只是借你的钱,并没有将自己卖给你。”
温馨受不了他的变相的掌控,情绪很是激动,她强烈的反抗着,气鼓鼓的样子就像是受到攻击的刺猬儿。
凌沐轩却对她无故竖起的刺儿很是惊奇,“哦?是吗?你这会儿又如此有骨气了?那好,我现在就去撤回那钱,你妹妹我也不管了,我倒是要看看,这么有骨气的人,可以想出什么办法。”
他坐到了办公桌边,双手插入口袋,看热闹似的态度望着温馨。
“你……你威胁我?”温馨没想到,他想出尔反尔。
“你事先答应好的事情不能做到,我为什么要帮你呢,我说了,我不是大善人,我没有必要去帮你这个忙。”
温馨被他这么一说,败下阵来,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应答着,“听凌总的。”
随即恶狠狠地瞟了他一眼儿,气鼓鼓地走向电梯,去工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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