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极妙极!在雷电铠甲之外,又添一张秘密武器。”
“如此一来,攻打那座失落之城的胜算更大了。”
如此想着,他的心情愈发舒畅。
旋即,他离开了修炼之地。
接下来,他要前往军营,与卓大仓商议后续计划。
毕竟,踏入失落之城的日子已近在咫尺。
此时,秦晓与重骑兵已返回秦府,将所获情报如实禀告家主。
秦家家主闻之,勃然大怒。
“这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难道真要我秦家向他宣战不成?!”
秦晓此刻心中略感忐忑。
他对家主说道:
“家主,我认为我们不宜与那人交战。”
秦家家主皱紧了眉。
“何出此言?”
秦晓详加解释:
“因其实力远超你我所料!”
“即便我全力以赴,也无法伤其分毫。”
“您可曾听说,某家族因触怒少年而被毁灭之事?”
此言一出,秦家家主陡然一震。
此事他自然知晓,湖城之内早已传得沸沸扬扬。
传言,那家族因冒犯一名少年,惨遭灭门之灾。
不仅如此,那少年还释放了他们偷偷豢养的凶鬼。
秦家家主心惊胆战地问:
“你这话……又有何深意?”
秦晓面色凝重:
“有小道消息,那家族的覆灭,正是卓远一手造成!”
“起初我不敢确信。”
“但与他一战之后,我彻底相信,他有这份实力!”
此刻,秦家家主怔立当场。
“你是说,他就是那个人?”
“确定吗?”
秦晓郑重点头:
“非常确定!”
此言再令秦家家主愣住。
他立即吩咐秦晓:
“他要多少赎金,立刻送去。”
“同时告诉他们,一切过错皆在我秦家。”
“我们愿意向他道歉。”
“遵命,家主!”
秦晓转身离去,秦家家主已是全身乏力。
他瘫坐在椅上,喃喃自语:“好险,差一点我秦家就要重蹈覆辙了!”
而另一边,卓远已踏入军营,那里一片喧嚣。
他有些疑惑,按常理来说... ...
如今,军队的大多数成员正在休憩,为即将到来的奇幻之战养精蓄锐。长久的魔法征战令每个人都疲惫至极。然而此刻,军营内却是一片喧嚣。
他步入了神秘的魔法军帐之中,迅速寻到了卓大仓。
“这里究竟发生了何事?”
“为何我感到有些异样?”卓大仓深深地叹了口气。
“还不是因为须弥山!”
“须弥山?”这个名字,他铭记于心。上次那两位须弥山的法师在此地施展法术,他还历历在目。若非雷三千关键时刻施以援手,他们的损失必然惨重。
“他们意欲何为?!”
“当然是要求我们道歉,并赔偿损失。”卓远闻言,心中愤慨。这一切麻烦皆由须弥山引起,如今却要湖城担责。
“走,我们去看看究竟。”
“现在他们正与军团长同席而坐。”
“好吧……”
他们迅速抵达巨大的魔法营帐,其中已坐满了各路人士,雷三千赫然位居首位。见到卓大仓到来,他立刻示意。
“大仓、卓远,你们也快坐下吧。”
“好的。”
这时,卓远才注意到营帐中还坐着另一群人,他们身披黄袍,显然并非湖城之人。他立刻看出,这些人全来自须弥山,为首的是位白胡子老者,气度非凡,颇有仙家之姿。
卓大仓低声向卓远解释:“这就是须弥山的使者。”
“他名叫丹凤,擅长符咒,据说实力深不可测!”
卓远闻言,兴趣顿生。毕竟,符咒师在他日常生活中并不多见,越是高阶的符咒师越是罕见,因为提升实力的道路极其艰难。
此时,丹凤再次开口:
“我们须弥山出于善意前往失落之都,援助你们湖城。谁知,我的师弟和徒孙却遭你们伤害。”
“现在,我的徒孙仍在山中疗伤。”
“这次,你们必须给出一个交代……”
雷三千眯起双眼:“丹凤大师,我对您前辈的敬意犹如星辰。”
“但您也不能信口开河。”
丹凤面色一沉:“何谓信口开河,这便是事实!”
“如湖城不给出答复,今日便难以脱身!”
从他的神态来看,似乎准备与雷三千针锋相对。卓远的眼皮微微跳动,不得不承认,这位老道确实固执己见。他一心只顾保护须弥山,全然不顾他人的感受。
突然,丹凤话锋一转:
“我听说,伤我师弟和徒孙的竟是同一人。”
“不知这位朋友当时是否在场?”
瞬间,所有目光都聚焦在卓远身上,丹凤的心思也昭然若揭。他立刻起身:
“如果湖城不愿处理,我倒有一策可提。”
"有何高见?"
"既然是我的师弟与徒孙在竞技中受挫。"
"我也渴望能与这位年轻的勇士一较高下。"
"我要见识见识,他究竟有何等惊人才华。"
帐中武士皆低声议论纷纷。
"这老家伙真是不知羞耻啊!"
"就是就是,岁数一大把,还欺压后生!"
"须弥山之人也不过如此,年轻人打不过,就来老人!"
众人交头接耳,议论不休。
闻言,丹凤面颊微红,但他强自镇定地摆了摆衣袖。
"尔等尽是胡言乱语!"
"比试较量的是实力,而非岁月!"
"常言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老夫年长又有何妨?"
他的脸皮厚如磐石。
四周之人皆哑口无言。
雷三千则转向卓远。
"无论如何,此事与卓远脱不了干系。"
"你想挑战他,可以。"
"但必须得到卓远的首肯,否则,你便是挑衅我们湖城!"
言毕,雷三千释放出强大的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