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不想再继续讨论这个问题,便挥手示意羽林军开始行军。
霍去病立刻行动起来,他目光如炬地看着前方,声音低沉而有力:“李敢听令!”
李敢迅速站了出来,拱手道:“末将在!”
霍去病面色凝重地说道:“命你率领先锋军一百人,作为斥候,先行探路。若遇到行人误闯,则需要通知长安府衙进行关押,待到大战结束,再予以释放;若遇其他情况,则及时回报。另外,你们还需负责清理行军路线上可能出现的障碍,确保我军顺利前进。”
李敢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高声应道:“遵命!”随后转身离去。
霍去病转头看向曹义,语气严肃地说:“曹义将军,此次出征所带辎重大多都是粮草、箭矢等军用物资,关乎我军成败。本将命你率领一百八十辆辎重大车,务必小心谨慎。你要时刻关注路况,避免车辆陷入泥泞或遭遇意外。此外,你还要安排士兵将这些辎重大车排列整齐,形成一字长蛇阵,首尾相连,以方便管理和保护。记住,不可让这些辎重大车有任何闪失!”
曹义拱手领命:“末将领命!”
霍去病又看向张骞与陈好,对他们二人说道:“张大人、陈将军,你们各率一百人护卫在马车左右,以防有人窥探或干扰。一旦发现异常情况,立刻向本将汇报。”
张骞与陈好对视一眼,齐声应道:“诺!”
安排完众人之后,霍去病亲自率领中军,司马迁则负责将张骞和陈好绘制出来的地图整理成手册,并详细注释行军时需要注意的事项。
一切准备就绪,羽林军中军旗飘扬,士兵们迈着整齐的步伐踏上征程。
霍去病目光坚定,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不负众望,完成这次艰巨的任务。
在大军后方,秦子玉带领一队人走在最后,他们负责清除大军通过后留下的痕迹,以防止被敌人追踪。
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李广不禁摇头叹气,忍不住吐槽道:“霍校尉,你们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多此一举了?”
霍去病面色平静地回应道:“李将军,细节决定成败。身为一名带兵将领,任何细微之处都不能掉以轻心。我们手下的每一个兄弟都是勋贵子弟,他们的生命安全至关重要。如果因为我的疏忽导致他们出现意外,不仅会让他们的家人痛心疾首,还可能引起他们身后家族的不满和怨恨。因此,无论何时何地,我们都必须要谨小慎微,确保万无一失。”
听完霍去病的话,李广虽然心里认同他的观点,但还是不愿意让自己手底下的士兵受苦受累,选择坐享其成。
就在此时,亲卫队长李利突然凑到李广身边,低声进言:“将军,您瞧瞧,大家对羽林军的待遇都很羡慕呢!咱们是不是也可以借鉴一下?”
李广听后,轻轻摇了摇头,摆手拒绝道:“我身为将军,在此享受荣华富贵,又怎能让你们受苦受累呢?”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利并不甘心,继续劝说:“将军,我们可以效仿羽林军,时刻保持警惕,加强训练。这样一来,不仅能提高军队的战斗力,更能保障大家的安全啊!”
他的目光充满了诚恳与期待,希望得到李广的认可。
李广皱起眉头,怒视着李利,厉声道:“够了!你只知道要效仿羽林军,但你有没有考虑过手下兄弟们的实际情况?他们的补给是否充足?体力是否能够支持这种超出常规的消耗?而且,凭我的眼力,一里之外的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何须你们浪费体力去巡逻?”
他的语气愈发严厉,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李利依然坚持己见,反驳道:“将军,即便您目光如炬,耳听八方,也难免会有疏漏之处。因此,安排斥候作为延伸才是上策。只有这样,才能确保我们的营地万无一失。”
李利的话让李广陷入了沉思,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这么做可能会有问题,但最终还是没有改变主意。毕竟作为一军之将,不能朝令夕改,而且他认为这里是帝都长安,匈奴人的探子已经被吓破了胆,没有胆量主动刺探他们。
“不要再说了!我意已决,这是军令!”李广突然怒吼一声,打断了李利的话。
李利不敢再劝,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爬上了粮车准备睡觉。他知道李广的脾气,一旦决定了什么事情,就很难再改变。
与此同时,霍去病带着羽林军悄悄地进入了北军大营。他们行动迅速而安静,仿佛幽灵一般。除了带路的北军小队外,其他士兵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他们如同训练有素的狼群,悄然潜行,让人惊叹不已。
相比之下,李广那边则完全不同。由于要搬运粮食,整个营地都变得热闹非凡。士兵们大声呼喊着,相互交流,声音此起彼伏。这种喧闹声一直持续到天亮,与霍去病率领的羽林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李广作为一个军人,性格直爽、不拘小节,但也正是因为这种粗枝大叶的性格,导致他的行踪很快就被匈奴人的密探发现。第二天中午时分,在长安城中的贫民窟内,一个浑身散发着恶臭的乞丐正蹲坐在巷口。当看到一名西域商人从眼前走过时,这名乞丐突然开口:“嘿,兄弟,想不想听听昨夜发生在北军大营的大事儿?”
西域商人听到这话后,脸色微变,立刻停下脚步,警惕地看着对方。犹豫片刻后,西域商人走到乞丐面前蹲下身子,轻声问:“什么事儿?”
乞丐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道:“昨夜北军大营可热闹了,好像有个大人物进驻,那场面……啧啧啧!”
西域商人听后,心中一惊,连忙追问:“你确定?”
乞丐信誓旦旦地点头:“千真万确,我的消息绝对可靠!”
西域商人心知此事非同小可,立刻起身离开。他知道自己必须将这个消息传递给匈奴人的密探,不能有任何耽搁。
很快,西域商人来到了位于长安城郊外的一处破旧民宅前,敲了敲门。门开了一条缝,露出一双警惕的眼睛。
“谁啊?”
西域商人赶忙低声回答:“我找阿骨打大人,有要事禀报。”
门后的人确认了一下身份后,这才打开大门让西域商人进去。屋内,阿骨打正端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前,神情严肃。
西域商人走进屋子后,立刻向阿骨打行礼,然后迫不及待地汇报起来:“大人,刚才我得到了一个消息,昨晚北军大营有大动静,应该会在近期有重大军事行动!”
阿骨打闻言皱起眉头,追问道:“你确定?会不会只是普通的军事演习?”
西域商人摇了摇头:“不像是演习,昨晚北军大营可是灯火通明,戒备森严,而且还有不少大人物进出。”
阿骨打沉默片刻,然后站起身来,来回踱步思考着。最后,他转头看向西域商人,吩咐道:“你跟我说说具体的情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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