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赵让的表现,唐泽功心中暗自鄙夷,本就是个势利小人,如今还要故作正经。
“唐总助,您误解了,我之前确实不知情啊。监理的人呢?赶快找来问个明白!”赵让大声回应。
“罢了,你先回去吧,若再有下次,我亲自处理你!还有你,赵守,你自己掂量着办。”唐泽功冷冷地说完。
曹德教迅速狼狈而逃。
唐泽功将那份资料重新交到苏霍手中,微笑着说:“苏先生,保管好这份材料,千万别再让那些鸡鸣狗盗之徒有机可乘。”
“多谢唐总助关心,您真是劳心劳力。”苏霍接下材料,频频点头。
这两天的经历,对苏霍而言就像坐上了一辆起伏跌宕的过山车,悲喜交织。
唐泽功的这番话,就如同一块免死金牌,拥有这句话,这块地标的归属权再无人能够撼动。
“苏先生,不必如此客气,按年纪我应称您一声伯父。只是现今怎会有那么多鼠目寸光、无视尊卑之人,那种家伙实在枉为人!”唐泽功说着,还不忘瞪了赵让一眼警示他。
赵让被吓得一哆嗦,同时瞥了墨行一眼,愈发觉得看他不顺眼。
“总助理,这家伙,假冒我们总务中心的职工,还私自逃离总署,日日在此处闲逛,您说,这像什么样子?”赵让诉说道。
“把自己的事情管好就行。”唐泽功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墨行轻轻拍了拍赵让的肩膀,笑道:“听见没有?管好你自己的事,当心你这个副总管的位置升不上去,到最后连保安都做不成。”
“哼!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赶紧滚开!”赵让冷哼一声,迈步走进内部。
墨行与苏霍离开了第二大厅,驾车离去。
“爸,没想到吧?”墨行笑着询问。
果真如此!刚才唐总助对曹德教的那一阵猛烈训斥,当真痛快淋漓!这小子自从进入协会以来,就一直对我口出恶言,称我为老废物,不过是依仗着他有个身为会长的姐夫罢了!苏霍愤慨不已地表达。
“爸,这块占地面积逾一千亩的土地,说大不大,但不久之后必定会有众多企业前来寻求合作。您看,苏家人到时候必定会恳请您搬回去。”墨行笑着分析道。
“真是未曾料到,我活到这把年纪,竟还能有扬眉吐气的一天!”苏霍感慨万分。
苏霍反复思索,这块地皮能够稳稳掌握在自己手中,关键在于唐泽功亲自签名确认。然而,在这其中,苏霍深刻意识到墨行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尽管他尚未完全明白墨行扮演的具体角色为何。
然而苏霍可以肯定的是,如今的墨行已不再是五年前那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他胸怀壮志且富有谋略,只是他的实力如何,还需进一步观察。
“爸,暂且不论这块地皮,唐泽功对您极为赏识,仅凭您与他之间的这层关系,苏家人就不得不放下姿态,请求您回归家族。”墨行再次笑言。
“人家身居高位,我一介普通会员哪敢奢望攀附?倒是这块地皮,我已经很久没有接手过大事了,它现在就像一块棘手的热土豆。”苏霍深有感触地道出。
苏霍亲自将墨行送到小区门外,目送墨行走进小区的身影,不禁长叹一声。
“如果你父亲仍在世,那该有多好;抑或你并未肩负那十亿巨额债务,也不至于落魄至此。”苏霍心中默念。
对于女儿是否离婚,苏霍更倾向于选择离婚,毕竟那十亿巨债实在令他们家难以承受。
午后,墨行的手机铃声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接听后才知是巡逻署的罗通打来的,邀请他过去一趟。
巡逻署的接待室内,陈华低着头,他儿子陈伟站在一旁,头上还包着纱布。墨行在对面坐下,点燃了一根烟。
“直说吧,找我有何要事?”墨行平静地询问。
陈华先前的嚣张气焰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陪笑:“墨少,咱们之间只是有点小误会,没必要闹到这种地步吧?”
墨行身体微微前倾,发问:“陈家之所以能在短时间内迅速崛起,是不是借江南那些商业巨头的手,蚕食了不少我父亲的产业呢?”
“墨少,您误会了,我们陈家如今的发展成果,全靠合法合规的经营所得,我与那些奸商毫无瓜葛,绝没有侵占你们家一分钱的利益!”陈华信誓旦旦地辩解。
“听说今年初,兴锐集团购置了一块两千亩的土地,对外宣称耗资十亿,实际上似乎只花了一千多万?”墨行追问道。
“您是从哪里听到的谣言!这完全是无稽之谈!那块地我以十二亿的价格拍下,分文未少!”陈华回答,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恐慌。
“你们勾结曹德教及其姐夫,利用置地协会的关系巧施手段,可惜手法太过拙劣。”墨行轻轻一笑,揭露真相。
陈华听闻此言,眼球疾速转动,事实的确如此,墨行所言句句属实。
年初之际,兴锐成功夺取了宁城的那片土地,原本这乃是龙川集团的产业。由于龙川集团仇家四起,自去年岁末以来,便已遭受各方势力的围攻蚕食。
而陈华借此机会取得这片土地,仅支付了一千万作为保证金,并且拖延至今,直至龙川集团破产解体,甚至现今连墨世川也离世,再加上有置地协会的庇护,此事自然也就逐渐淡化。
“墨先生,您说说看,要多少钱才能解决这个问题?我愿意出五千万,不,一个亿,您跟您的岳父商量一下,咱们私下解决怎么样?”陈华提议道。
“一个亿啊,数目确实不小,我倒也想接受,只是无奈无法帮忙。”墨行淡然一笑回应。
“墨行,我愿出两个亿,并且归还那块地,你觉得这样如何?”陈华进一步提高条件。
“你们父子俩,一个侵吞我父亲的财产,一个觊觎我的妻子,落到今日这般田地,真是咎由自取。现如今我自身难保,无力插手你这种大事,就此告辞。”墨行言罢,熄灭烟蒂,起身离去。
“喂,墨行,价钱还可以再商量!喂,你回来,这事不可能就这样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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