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您未能在限定期限一个月内偿清对耀辉集团的债务,我将代表我的客户正式起诉您。届时,您可能面临的将是终身监禁。”男子继续微笑道。
墨行接过律师函仔细阅读,对于其中措辞严谨、情感饱满的文字,墨行竟点头表示满意。
“文字运用如此生动有力,若投身写作,必能大富大贵。”墨行赞赏地拍了拍男子的肩膀。
这让男子感到一种深深的侮辱,他可是身份尊贵的一名律师,更是他们事务所的金牌律师。而墨行却直言他的文字功底仅止于此?
“律师函我已经收下,你还在等什么?难道还想让我为你泡一杯茶,陪你探讨人生哲理?”墨行朝男子反问。
男子狠狠地瞪着墨行,冷冷回应:“若是还不上钱,你这一辈子就甭想再踏出牢门。”
言毕,男子转身离开。
苏文腾迅速走进内室,悄悄给金润龙打了个电话。
“小金总,你的对策就是给墨行送一份律师函这般简单?这家伙身无分文,可谓是穷困潦倒。”苏文腾在电话中说道。
“这只是餐前小菜,甚至连法院的传票我都已备妥,与巡逻署也已打好招呼。不出一个月,我们就会亲自登门缉捕。”金润龙如是说。
听罢金润龙的话语,苏文腾才稍感宽慰。
“我就知道这墨行是个扫把星,我早说过别让他踏进家门,如今可好,把我们全家拖累得如此之惨。”有人发出抱怨。
苏彤紧握拳头,转向苏大强恳求道:“爷爷,这笔墨行欠下的债款,您是否可以代为偿还?待我们的合约履行完毕,我可以分文不取。”
“苏彤!你究竟在想些什么?竟然想要爷爷拿出十个亿替那个无赖还债?我们家虽然总资产高达几十亿,但这并不代表我们能轻易拿出这么多现金!”这时,苏文腾冲出来,对苏彤厉声斥责。
“没错,苏彤,虽然你是苏家的一员,但这些年你为苏家赚了多少收益?我们每月还给你八千块薪水,这几乎等于白白赠予你,竟还敢向爷爷提钱的事,你有何颜面?”另一位苏家年轻男子冷言嘲讽。
苏彤满脸通红,她一心挂念墨行,故而才提出这样的请求。
“那你们就忍心眼睁睁看着墨行身陷囹圄,永无翻身之日?”苏彤愤慨至极,情绪激动地质问众人。
“苏彤,你还真别说,我们宁可他永远关在里面,也总比他给我们家带来麻烦要好!”苏文腾冷淡地回应。
墨行拉住苏彤,轻松地说:“不过十个亿而已,算不上什么巨额款项,过去我爸给我的零花钱都是以亿为单位的。”
听见墨行此言,苏家人再次嗤笑起来,仿佛家里闯入了一个哗众取宠的小丑,整天无所事事,不是嚣张跋扈,就是装腔作势。
“你的意思是说一个月内你能找到方法偿还这十亿巨债?”苏文腾质疑道。
“无需一个月,或许五天,或许三天,债务就能悉数偿清。”墨行笑容满面地回应。
“墨行,如果你真的能够还清债务,那我苏文腾日后愿意为你奉茶伺候。”苏文腾冷笑一声。
“首先,你的话就像放了个响屁,既臭又刺耳。其次,你是否有资格为我奉茶伺候呢?”墨行笑着反问。
“你——”
“墨行!你无视长幼尊卑,你父亲墨世川就是这样教育你做人的吗?”苏大强愤怒地一掌拍在桌上。
墨行依旧保持着冷静,微笑地对苏大强说:“老爷子,先管好您的儿子再来评判他人,您明白吗?”
话音刚落,墨行便悠然自得地走上楼去。
“看吧,苏霍啊苏霍,这就是你引以为傲的好女婿!”苏大强怒火中烧,却又将矛头指向了苏霍。
“爷爷,当初这门婚事可是您亲口应允的,为何又要责怪爸爸呢?”苏彤追问。
“你!你是说错在我吗?”
“爸,您消消气,苏家有这样的不肖子孙,早晚有人会教训他们,您可千万别气坏了身体。”苏文腾连忙扶着老爷子坐下。
苏彤愤然返回卧室,火冒三丈地在床上坐下。
“明明当初是你爷爷强迫我与你成婚,现在为何责怪他人?”苏彤满腔怒火地质问。
“听你这么说,好像你嫁了个无良之徒?”墨行反问。
“你还真就是个无良之徒!一消失就是五年,若你稍有良心,怎会做出这种事?”苏彤愤怒不已。
“好好好,夫人莫要动怒,免得伤了胎儿。”墨行嘻笑着安抚。
闻此言,苏彤虽怒犹笑,气鼓鼓的脸庞上难掩笑意。
“我哪来的什么胎儿啊!”苏彤瞪了墨行一眼。
“以后总会有的。”墨行微笑着回应。
苏彤定睛注视墨行许久,嘴角一撇,泪水突然滚落。
“你这个无良之徒,凭什么一声不吭离我而去?你知道我这些年承受了多少冤屈吗?你知道我们是如何被逐出苏家的吗?”苏彤长久以来的压抑,在此刻对着墨行倾泻而出。
这表明,苏彤已在内心深处接受了这个丈夫。
墨行靠近她,轻轻拥住苏彤的肩头,歉疚道:“是,我是无良之徒,亏欠于你,因此这一生只能纠缠你,以此偿还你五年来的默默守候。”
苏彤在墨行怀中痛哭许久,直至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
别墅外的庭院中,五六名衣着不整的年轻人席地而坐,边嗑着花生,边饮酒作乐。
“你们是什么人?谁允许你们闯入我家院子的?”出门的苏大强见到地上的人群,立即厉声质问。
为首之人指向院门,轻描淡写地说:“门开着,我们就进来了。”
他们家的电动大门不可能未关,这群混混竟撬开了他们的电子锁。
“你们立刻离开,否则我要报警了。”苏大强冷冷警告。
“我们在自家院子里喝酒聊天,犯了哪条法律?”几人起身,挑衅般地凝视苏大强。
苏大强被他们看得背脊发凉。
“实话跟你说,除了墨行以外,任何人都可以自由进出这栋房子。等墨行还清欠耀辉的债务,我们自然会走。”那为首的青年双手叉腰,歪斜站立,嚣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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