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苏彤面色骤然冷却,打算掉头离去。
苏文腾急忙拉住苏彤:“彤彤,我费了好大劲才把他们聚在一起讨论墨行的事情,你若这般转身离开,岂不是让我颜面扫地?”
苏彤神情冰冷,却还是在包间内坐了下来。
“苏女士,容我引荐,这位是宁城市法院的代理人,那位则是巡逻所的代表,还有一位是银行方面的代表。”卢仲笑言介绍。
“找我何事?”苏彤冷漠地询问。
“实不相瞒,明日墨行即将举行招商会,若他在会上未能成功吸引投资且无力偿债,我们将会正式起诉他,届时其刑期长短,将由我们决定。”卢仲笑语道。
几位代表亦随之对苏彤露出不善的笑容。
“不是说还有一个?吗?”苏彤冷冽地问。
“哈哈,那一个月之期确是我提出的,但现在我觉得一个月太久,打算明日就采取行动对付他。”卢仲坦然道。
“背信弃义,无耻!”苏彤愠怒道。
“哈哈,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是个无耻之人。苏女士,把你手中的合同拿出来,今晚陪我共饮一场,明日我便放过墨行。”卢仲笑谑着说。
苏彤愤怒地起身,冰冷地说:“我与你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不值得我陪你喝酒。”
言罢,苏彤便欲转身离去。
“彤彤,人家不过是请你喝一杯酒而已,这有何难?”苏文腾急忙阻止苏彤。
“要喝你自己陪他喝,我做不到!”苏彤严厉责备。
“苏女士,你知道为何宁城诸多巨头会同意参加招商会吗?那全是我背后运作的结果!你以为真的会有投资人吗?绝无可能,别妄想了,你若不陪我饮酒,明日墨行必遭此劫,你要想清楚。”卢仲提高音量强调。
“你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哪怕陪猪喝酒,我也绝不陪你!”苏彤愤慨道。
“妈的,给脸不要脸!”卢仲勃然大怒,门口瞬间涌入数名壮汉,将门堵住。
“你想干什么?”苏彤回身质问。
“苏彤,实话跟你说,我看上你了,今日我不但要你陪我喝酒,更要你陪我共享极乐,房间我都预备好了,岂会让你轻易离开?把她按到桌上,灌酒!”卢仲厉声命令。
“等一下!卢律师,你刚才不是说请彤彤来只是喝个酒、谈合约的事吗?怎么动手动脚起来?”苏文腾急忙阻止。
“把这个碍事的老东西撵出去!”卢仲厉声下令。
苏文腾立时被几名壮汉赶出包厢。
“苏彤啊苏彤,是你自己触怒了人家,这可怪不得我!”苏文腾在包厢外自我安慰。
“你们敢碰我一下,墨行绝不会饶过你们!”苏彤厉声警告。
“少啰嗦,把她按过来,把嘴给我撬开,我要亲手给她灌酒!”卢仲挥手命令。
尽管苏彤奋力反抗,无奈力有未逮,终究被几名壮汉压制在桌子上。
卢仲冷笑着,从口袋里取出一粒药丸投入酒杯中。
“准备接招,等会儿你定会央求我留下,嘿嘿。”卢仲说着,举起酒杯,硬是将酒灌入苏彤口中。
“砰——”
包厢门突然遭受重击,瞬间被一脚踢开。
“墨行?”卢仲惊讶地发现墨行的身影,他不是被困在别墅动弹不得了吗?
“放开我妻子,有什么冲我来。”墨行沉稳低哑地说。
“好,先把这小子给我废了,我要让他眼睁睁看着他老婆陪我畅饮!”卢仲阴冷地笑言。
几名壮硕男子松开苏彤,朝墨行逼近。
“你们碰过我老婆吧,那你们的手臂也就没用了。”墨行迈步向前,逐一抓住壮汉的手腕,轻描淡写一捏。
同样的动作连续上演,墨行又捏住另两名壮汉手腕,顷刻间,四名壮汉相继倒地,发出撕心裂肺般的哀嚎。
他们的双手骨骼、筋脉尽皆被墨行捏碎。
墨行嫌他们太过喧闹,连番四脚,将他们踢昏过去。
随后,墨行迅速将苏彤搀扶起来。
“只要有我在,无人能伤你分毫。”墨行拥着苏彤坚定地说。
“墨行,你怎么可能从别墅出来?不是被毛行仪拦住了吗?”卢仲疑惑问道。
“哦?我家可没让人把门堵上。”墨行假装刚意识到的样子。
卢仲急忙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毛哥,你在搞什么鬼?我在XX饭店包厢里,十分钟内你必须赶到!”卢仲气愤地吼完便挂断了电话。
本来墨行打算立即动手,但听闻卢仲叫的是毛行仪,便决定等对方到场后再行动。
“你们几位无关之人,最好先行离开。”墨行对剩下的几名代表示意。
这几个人已见识过墨行的狠辣手段,自知不宜介入黑道争斗,遂纷纷离去。
不久后,毛行仪急匆匆赶来。
“毛哥,让你去堵人,你堵住了吗?”卢仲质问毛行仪。
“堵住了,堵得严严实实,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毛行仪面不改色地胡诌。
“那你就仔细瞧瞧,他是谁?”卢仲指向墨行,怒不可遏。
毛行仪这才看向怀中护着女人的墨行的脸庞。
看清墨行的面容后,毛行仪两腿一软,立刻跪倒在地。
“墨爷爷,我真没擅离职守,我已经让手下在别墅那儿守着了!”毛行仪惶恐地大声解释。
此刻,卢仲满头雾水。
毛行仪为何一来就对人称爷爷,还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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