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点头道:“
之前,海棠和何冲,都跟着我,学了不少,农具和农药的相关知识,与实践经验!
我也是边学边教别人!
如今,把他们也撒出去,做我的使者。
我们争取一年的时间,便让全国各地的粮食,都丰产增收!
明年此时,我们就回来了!”
何离点头不语,退下去办这些事情。
玉兰在屋里,又画了几种样式的农具,命人尽快做出来,试试效果。
正月二十这天的夜里,玉兰出恭,回卧房的里间时,看见衣架上,齐彬外袍的口袋里,露出半本奏折来。
玉兰犹豫了一下,心里念道:“
是巡察农耕的折子吗?
这都好几天了,怎么还带在身上!”
玉兰转身去洗了手,用毛巾擦手时,忽想起一件小事来。
两年多以前,当时自己控制不了,体内的妖魂。
自己那时,性命不保之际,毅然离家出走,打算碰运气,寻些天灵地宝,来吊命。
齐彬带人去京找我,八十多号人,被他分批派往各地寻我,最后,那些人也是分批回京的。
可这一回,殿下怎么就没动静呢?
什么事儿,他都扔给我,何离也是个老油条,哪有用我提出,分派几队的方案来。
兵部衙门还在休年假,可齐彬,他却忙得很。
玉兰心里疑惑,遂不着急吹灯。
玉兰站在南窗下,施法隔空,将折子拿过来。
玉兰展开奏章一看,字字血泪,痛述“偃月教”的恶行。
只有一条罪状,刑罚会是最重的,如下:
私开铁矿,倒卖国资,勾结外敌,意图谋反。
玉兰叹道:“
我是出去,推广农具、农药的。
殿下是去,‘偃月教’的老巢清剿的!”
玉兰放下折子,想了一会儿,叹道:“
圣上,您可真是,物尽其用,人尽其才!”
玉兰又忙拾起,炕桌上的折子,看着上面的朱笔批文,道:“
诛!”
就一个字,让齐彬自己去揣测,去裁度怎么办?
玉兰双手托着奏疏,心里佩服道:“
皇上,您可真会使唤人。
自己的亲儿子,也舍得派出去,与那些穷凶极恶的人,持刀相对,贴身肉搏!”
玉兰将奏折放回去时,又摸出口袋里,还有一块赤金制的令牌。
玉兰拿着令牌,看了两眼,叹道:“
这东西,未必保命,还有可能是‘催命符’!”
齐彬从床上,坐起来,笑道:“
兰儿,都瞧见了!”
玉兰赌气道:“
也不告诉我实底。这是我自己查出来的!”
玉兰吹了灯,进床里,背对着齐彬。
齐彬平躺下,脸冲上,望着系床幔的铁扣,道:“
与其神经紧张的,时刻提防着‘偃月教’,还不如我们主动出击,打他个措手不及!
早点把他们铲除,也省得,你我日夜悬心不是?”
玉兰任性道:“
我可不是一把刀,任你们随用随使的!”
齐彬翻身,从玉兰的后背,伸过手来,抓玉兰的腋窝,笑道:“
我给兰儿差遣,把钱和我这个人,都给你一个人,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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