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莲和冷无香,对视一眼。
玉莲一挥衣袖,一条“莲花茎”飞出,打到了舒雅的身上。
只见,灵光一闪现,“莲花茎”便捆住了,舒雅的身子。
舒雅手上的魔刀,掉落在地。
在堂上收拾残席的,女眷们,虽不敢过来,但也忍不住跷脚张望,窃窃私语的,嚼着闲话。
玉莲道:“
你这么不安分,越狱来刺杀我?”
舒雅气白了脸,怒目圆睁,声嘶力竭的大喊道:“
玉莲贱蹄子,待我脱身,一定将你的真身,焚烧成齑粉!”
玉莲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甩在舒雅的,另外半张脸上。
舒雅的左右脸上,各有一个清晰的手掌印,通红通红的,鼓胀了起来。
就在此时,乐工衣衫破旧的,赶了过来,一进堂,立在门口处,便看见了,玉莲打人。
宴席大厅里,乐工踉踉跄跄的,往里面走来。
乐工拱手,满面堆笑的,高声对玉莲和冷无香,道:“
打扰了,我女儿又给你们添堵了!”
地上不停扭动着,被捆绑的人,在乐工的眼睛里,一点点的,清晰了起来。
乐工如今,已是上了春秋的人,走路开始打晃,牙齿掉了半数。
乐工看清,地上的舒雅,一拍大腿的道:“
哎呀!舒雅呀!你怎么——”
乐工双眼泛红的,捂嘴痛哭道:“
是我的错,我这个当父亲的,教子无方!”
乐工“嘤嘤咿咿”的,低声哭泣着,驼着背,哭述道:“
我进门前,门口的卫兵,已经同我,说了详细的经过!”
玉莲变出一只瓦罐,用单手托着,道:“
乐亲王,您这般哭哭啼啼的,是在要胁我们吗?”
玉莲看了冷无香一眼,冷无香板着脸,站起身来,接过玉莲手上的罐子,道:“
我兄长的葬礼,岂是让人来闹事的?
今日这事儿,若不严惩舒雅,岂不让旁人耻笑,我们南海,好欺负吗?”
冷无香咬牙切齿的,说完这番话,便抄起桌上的茶盏,饮了一口热茶,又放下。
玉莲心里暗想道:“
冷无香,你虽卸任了帝君的担子,但帝君的派头儿,你可一点都没丢!”
舒雅这会儿,也不敢说话了,刚才那副嚣张的气势,也偃旗息鼓,鸣金收兵了。
此刻的舒雅,带着两分柔弱的,躺在乐工面前的地上。
舒雅被乐工,从地上扶了起来。
乐工看了一眼,冷无香手上的罐子,别过头去,不看这即将发生的一幕。
冷无香对舒雅,道:“
本座将此瓦罐,化为囚牢。
罚你在瓦罐内,思过十年,望你痛改前非,放下执念!”
冷无香施法,灵光闪烁间,舒雅以真身的模样,飞进了瓦罐内。
冷无香在瓦罐口,以灵力化作阵法为封,困住舒雅。
乐工接过瓦罐,收进衣袖内,对冷无香作揖后离开。
冷无香看着,乐工的背影,对玉莲道:“
玉莲,你以后,一定要做严母。
我也会舍不得,拘紧着孩子的!”
玉莲眸光一深,道:“
呦!
你也只会管教,别人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