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着脸的德拉科上前警告他们院的队长:“够了,史密斯……”
“吃蛞蝓去吧!”面对还梗着脖子一脸不屑的蛇院队长,双子刚要动手,罗恩就先释放了咒语。
但是因为他的魔杖有故障,咒语的效果反弹给了他自己,他一下子被击倒,摔在了地上。
“罗恩!”傅朝礼刚要上去看看他,周围传来一阵惊呼。
蛇院队长突然神奇地被打飞出去,好像肚子上被人打了一拳,但是站在他面前的双子面面相觑。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无杖施法?”
“不是你干的吗?”
傅朝礼看到汤姆出现在了蛇院队长面前,他的表情冰冷,看着躺在地上喊痛的蛇院队长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杂种。”
他一脚踩上地上蛇院队长的腿,还用力地碾了碾。
“我的腿!”
所有人被这奇怪的一幕吓呆了,没有人敢上前去查看地上疼得撕心裂肺的队长的情况。
“汤姆!”眼看要出事,傅朝礼赶紧拍了拍包里的笔记本,“不行。”
“哼。”他最后踹了地上的人一脚,这才在草地上擦了擦自己的鞋底,站到了傅朝礼身边。
“yue——!”地上的罗恩吐起了蛞蝓,根本说不出话来。
“糟了!”哈利扶起他,“我们快去找海格!”
傅朝礼和赫敏扶着罗恩另一边,准备往海格小屋跑去。
“你们站住!”一个蛇院的队员站出来,“我们的队长是不是你们搞的鬼?”
看着罗恩越来越难受,傅朝礼冷漠地看着那个队员,不耐烦地说:“你也想像他一样?”
在场的人都是第一次看到平常温和友善的傅朝礼露出这种冷漠的表情,那个说话的队员甚至被吓退了。
“你们先去吧,这里有我们呢。”伍德拍了拍傅朝礼的肩膀,示意她先离开。
狮院队员帮他们挡住了那几个蛇院的人,傅朝礼他们赶紧带着罗恩跑去找海格。
“看来没有什么办法。”海格看着抱着桶一直吐着鼻涕虫的罗恩摇了摇头,“吐出来吧,总比吃进去好。”
“泥巴种到底是什么意思?”傅朝礼实在想知道这个词的意思,海格愣了一下,有些为难地看向罗恩。
“就是,yue,麻瓜家庭出身的巫师……”罗恩费力地解释着。
海格补充道:“这种说法是用来侮辱人的,很不友好。”
哈利听到这个解释这才反应过来,他担忧地看向傅朝礼,担心她伤心。但是傅朝礼则是出乎意料的平静。
“早知道当时上去打他两拳了。”傅朝礼后悔地摇摇头,难怪当时汤姆下手那么狠。
“要不是和邓布利多有约定,那个人现在已经是一坨烂肉了。”汤姆的声音传入傅朝礼耳里。
几人回到了大厅吃午饭,罗恩因为还在不停的吐鼻涕虫,只能留在寝室,等哈利给他带点东西吃。
“朝朝,你别把那个混蛋的话放在心上。”
“只有那几个斯莱特林的觉得纯血高人一等。”
弗雷德和乔治担心她伤心,凑过来安慰她。
“我没事。”傅朝礼摇摇头,根本不在意别人说的话,这词比孤儿还好听点。
“就是不知道那个家伙是被谁打的。”
“他去找了斯内普都没有要到一个结果,现在还在医疗翼躺着呢。”
“看来他们没有时间来抢我们的场地了。”伍德默默给傅朝礼盘子里加了片肉。
“可不止。”一旁的迪安凑过来说,“斯内普知道了他骂朝礼泥巴种的这件事,罚了他两个月的留堂,等他下病床再开始。”
“他们觉得是你当时下的诅咒害的。”金妮坐在傅朝礼旁边,“现在一个个在找教授解开这个诅咒。”
“好吧,也算报仇了。”傅朝礼心里的气消了一点,耸耸肩膀不再在意这件事。
“他们打算把这个烧掉。”隔壁桌的卢娜过来,手里还拿着傅朝礼的那张符咒,“我给你拿回来了,学姐。”
“谢谢你,卢娜。”傅朝礼朝卢娜笑笑,准备把符咒收起来,“下次还可以再用,刚好不用做了。”
“让我看看好吗?”赫敏问傅朝礼要过了符咒,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是真的吗?”
桌子上几个人都凑过去看符咒,只有卢娜留在原地,看傅朝礼身边的位置空出来,就自然地坐了下来。
傅朝礼嘴里塞着肉,摇摇头说:“假的,我随便做的。”
“上面的字只是扫帚的汉字而已。看起来还怪像回事吧?”
傅朝礼眼睛笑得弯弯的,像只小狐狸。
她甚至都没去找黄色的符纸,随便裁了一张黄色卡纸就把他们吓到了。
她朝着金妮眨眨眼:“怎么样?给你们报仇了吧?”毕竟德拉科当时也吓得不行。
金妮是第一次看到傅朝礼这个狡黠的样子,想到傅朝礼是为她(们)出头,心就激动地怦怦跳。
她为我出头,她心里有我!
德拉科看着在饭桌上被包围着的傅朝礼,踌躇着。他想要过去和她讲话,但是想到他们院的队长做的事情又只能停下脚步,他担心傅朝礼也会因此迁怒他疏远他,只能低着头,悻悻地回到休息室。
“一个末流家族。”布雷斯冷着脸坐在沙发上,“什么时候敢这么横行霸道了?”
“不过是一个蠢货。”看书的西奥多头都没抬,但是给在场的其他人一种压迫感。
扎比尼和诺特都是很顶流的家族,眼看他们家族两位少爷都看不上那个蛇院队长,休息室的其他人低下头,不敢去看望躺在医疗翼里的那个队长。
几个蛇院的魁地奇球队队员都缩在墙角,不仅受到了教授和马尔福几个家族的责难,还要担心傅朝礼下的所谓的诅咒。他们把所有倒霉的事都归因于那个诅咒。
看着德拉科回来,布雷斯看向他:“朝朝怎么样?”
“还好。”德拉科低着头闷声说,“有格兰芬多的那几个在她身边,不会有什么问题。”
布雷斯放下心来,他最后瞥了一眼角落的那几个球员,转身离开了。
西奥多还坐在沙发上,让那几个人不敢放松,只能哭丧着一张脸看向德拉科。
“怎么,要我来求情?”德拉科冷笑一声,带上了点未来马尔福家主的威严,“你们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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