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罗浮上藏着的星核猎手不止刃一个!”
符玄蹙着眉头低声喃喃着,“卡芙卡…”
屿琛绕到她身后轻轻揉起了她的小脑瓜,舒缓起了那蹙起的眉毛。
“找到了?要去抓吗?只要小符玄你说,甭管是卡芙卡还是一点也不卡,保证分分钟拿下带回来让你好好审讯!”
符玄轻声叹了口气,身子一松,倒入了站在身后人的怀里靠着。
“没找到,但是截获到了她对星穹列车的加密通讯…”
“星穹列车?”屿琛挑了挑眉,搜刮起了自己许久未启用的大脑。
“游云天君那个?”
“嗯…”
符玄轻轻点了点头,微微直了直身子又站定与他拉开了一点儿距离。
好多卜者正悄悄地往这边看着呢…
作为太卜,这样和屿琛光明正大地在他们面前晃悠还真没有太多次,有点害羞…
但剑圣先生却是毫无觉察,一只手轻轻环着她的腰肢就把她摁回了自己怀里抱着。
他仰着脸思索着,“我记得…那帮人不是和星核猎手挺不对付的吗?他们似乎还经常帮着封印星核和去被星核侵蚀的世界当大善人…”
“哦,前几天还见着新闻说,那什么黑塔遭了星核,星穹列车去帮忙了来着。
他们和星核猎手勾结在一起了?”
“只是发现卡芙卡与他们有过交流,又不代表一定是彼此勾结…”
符玄白了他一眼,把手中的报告抬了上来。
屿琛接住仔细瞅了起来。
符玄这才得以脱困,从他怀里溜了出来。
“咳咳…”她轻咳了两声,忽然扭头望向了躲在角落里的一只正在疯狂压低自己存在感的姑娘。
青雀浑身一震,小表情瞬间严肃,低下脑袋无比“认真”地“继续”起了自己的工作。
“把消息告诉将军吧,把那藏在暗处的家伙揪出来可能事情才有些进展…”
“说到底,为什么连一个刃都看不住啊?”
符玄又忍不住有些气急,若是没让他逃,现在指不定能多多少情报呢。
屿琛收起了报告,随手递给星璇,靠近符玄轻轻捏了捏她的小手安慰道:“好了,起码现在不是有收获了嘛~大不了我去揍景元一顿,给你出出气?”
符玄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情绪,有些无语地望了他一眼。
这家伙对自己兄弟还真是一点不留情,感觉她要是真的点头,他真能去找景元麻烦…
好像那将军还有点可怜?
“得了,他也没气我,只是让刃跑了实在是叫人心烦…”
符玄微微往屿琛那靠了靠,十分自然地顺势把他的胳膊放到怀里抱住。ь.
“行了行了,让他去烦吧,反正那群家伙鸡贼的很,想找咱不是也找不到吗?”
屿琛伸了个懒腰,表情倒是轻松得很,似乎在他眼里这一遭都压根不算什么事。
嗯…
毕竟也是活了千年的老妖怪了,早已铸就成了一颗大心脏嘞,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懂伐?
不过,现在某只小太卜或许时刻都在牵动着他的心吧…
“你这话说到感觉本座好像特别没用似的…”
符玄垂下了小脸,表情有些失落。
没办法,目前来看只是星核,但偏偏太特殊,哪怕是她也难以窥测这种被刻意掩盖了天机,还是和星神相关的东西。
还有那星核猎手…
名气那么大,被公司悬赏那么高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哎呦,我的太卜大人,我可没那么想啊…你就暂且安安心,让景元去头疼呗,咱尽力了不就行了吗!”
符玄轻哼了一声,拉着他朝着自己的小屋走了回去。
理是这个理,不过什么也做不了,她还是有些挫败的…
不过现在,有只能看景元想办法了,她嘛…
现在的将军是景元大将军,她只是一只没用的小太卜而已,只能抱着他的剑圣撒撒娇,呜呜呜一下了。
加油景元元,罗浮就靠你了!
…
“阿嚏~”
景元皱着眉摸了摸鼻子,心中有些疑惑。
这星核莫非还会让人变得容易感冒不成?
“将军,太卜司急报。”
彦卿忽然出现,把一份文案放在了他的桌上。
景元翻开阅读了起来,表情平静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变化。
阅完之后,他只是静静抬头扫了眼远处,眸子深邃,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星核猎手…
“嗷嗷嗷!”
冰冷宇宙之中,一列火车静悄悄地飘荡着,里边却是传来了阵阵吵闹的动静。
“别猴叫,还不知道这回去罗浮要怎么做呢!”
淡粉色头发纠缠眼的少女瞪了身边蹦跶的灰发少女一眼,用力拽了拽她的胳膊企图让这人都兴奋劲消退一些。
星眨了眨金灿灿的眼神,清澈的眸子里充满了智慧之色,她扭头看着三月七,歪着脑袋,表情呆萌。
“嗯…毕竟是星核猎手传递的消息,不可全信,虽然决定了要求帮忙,但该有的警惕还是要有的。”
一袭红艳似火的长发轻轻飘荡,姬子表情恬淡,温柔地注视着那两只互动着的少女。
r.杨抱着胸,点了点头表示肯定:“姬子说得有理。”
“嗯…”
某位冷面小青龙君神情却是有些恍惚。
“罗浮…”
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在脑海中回荡,那残碎的记忆渐渐清晰串连了起来。
莫名压抑的情绪翻涌着,他的眉头紧蹙着…
“丹恒,你…还好吧?”
少女灵动关切的声音忽然响起,丹恒深吸了一口气,猛然发现大家都一脸担忧地望着他。
“我…没事。”
…
灰暗的天穹之下木屋静悄悄地坐落在太卜司之内,远处的穷观阵无声地运作着,灰白翻滚的云海掀起阵阵波澜。
寂静隐晦的气氛像是笼罩了一切,但…
符玄蜷缩在自己的椅子上,手里翻动着一本厚厚的书,心绪却是完全没有落在书上。
白皙纤细的手指翻个不停,眼睛却是不停地望向门口,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窗户半掩着,带着冷意的风钻了进来,拂过她雪似的颈子钻入空荡荡的衣领。
符玄噘了噘嘴,放下书抱住了自己,两只白丝小脚轻轻扣着坐椅,莹润饱满又富有光泽,让人忍不住升起想要对其做些什么的**。
“还不回来…”
像是在对谁撒娇似的呢喃悄悄地响了起来。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太卜滴好宝宝~”
伴随着一阵魔性的哼唱声,屿琛推开门走了进来。
“嘿嘿~太卜大人想我了吗?”
他看着符玄微笑道。
符玄缩在椅子上哼道:“才没有!”
只是她的眼神和表情与那说出的话,却是完全不符。
屿琛扬了扬脸,只是笑。
端着手里的东西快步走上前放下,几颗果肉饱满形状圆润表皮滑粉薄嫩的水蜜桃轻轻颤了颤。
一看就是极度渴望被人吃掉的小骚果~
符玄望着他,撅着小嘴一副我有点不开心,快点来哄我的模样。
屿琛叉着腰望着她笑,他堂堂剑圣大人才不会主动去哄呢!
一定要先说了才行!
符玄同他对视着,眼神逐渐水润泛起波光,表情愈发委屈
她无声地伸出了胳膊…
屿琛:“…”
剑圣大人的心被太卜大人融化了…
屿琛默默地将她一把抱了起来,动作也能当做‘话的一种,所以他还是坚持了原则的!
符玄颇为依恋地往他怀里蹭着,像只可人软萌的小猫咪在吸人。
屿琛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作怪的表情柔和了下来。
“怎么了,忽然这么黏我?”
“本座才没有…!”
太卜大人的嘴挺硬的,她把脸埋在屿琛怀里轻哼着。
他轻笑了一声,摸着她的脑袋凑到耳边轻轻吐了口气道:“亲一下好不好?”
符玄的身子僵了一下,沉默了半息,抬着傲娇的小脸看向了他。
屿琛低头抵住了她的额头,微微靠近蹭了蹭那柔软的小琼鼻,眸里波闪着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符玄的眼神酥软着,渐渐迷离,最终还是没忍住先贴了上去。
太卜大人的嘴或许很硬,但符玄的小嘴真的很软,不仅软,而且还香香甜甜!
屿琛吃了个满足,符玄脸蛋微微泛红,小口小口地呼着气。
这个笨蛋老是这样,一口亲老半天不松嘴,她都换不了气…
“所以现在能告诉我怎么忽然就不开心了吗?”
“因为你好久都没回来!”
符玄即答,还瞥了他一眼,又贴了上去。
“好久…”屿琛砸了砸嘴,琢磨着自己离开一刻钟到底算不算好久…
嗯,既然符玄说是了,那就是吧。
“好吧,我不好。”
符玄抬起头瞧了他一眼,看着这对她百依百顺的剑圣大人,抿了抿嘴有些无奈。
所以说,就是因为这样宠她偏爱着她…
她最近才会越来越爱撒娇了的嘛!
明明她以前都是厉害的太卜大人的,现在…倒有点像个不讲理爱耍小性子的小姑娘了…
都怪他!
符玄的表情忽然又有些失落,总觉得自己好像都不能为他做点什么…
常人夫妻情侣之间的物质互补于他们而言根本不是事,极度空虚孤独的内心需要情感填充才是真正重要之物。
只是自己一味地就是被宠着爱着,总觉得彼此有些不对等…
“符玄…”
屿琛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考。
她疑惑地看向他,“嗯…?”
他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想再吃个嘴子!”
“…”
好吧,其实仔细想想自己似乎也挺惯着他的…方方面面都是…
符玄幽怨地瞧了他一眼,轻轻压了一下那不安分的东西,闭上眼吻了上前。
…
“我的茶呢?”
符玄捧着一杯温热的白色液体望着他问道。
“老是喝茶也不好,喝点牛奶养养胃嘛~”i.
屿琛一边说着还摸了摸她柔软的肚肚。
符玄瞥着他哼道:“哼…秘书不听太卜的话,扣工资!”
屿琛晃了晃脑袋,笑呵呵道:“我现在可是有媳妇养的,才不怕你这个太卜呢!”
“那你的胃应该也不是很好,也该养养,早日吃点硬饭。”
符玄瞧着他,把自己手里的牛奶轻轻怼在了他嘴边。
屿琛眼里泛着笑意,伸手把杯子压了下来,轻轻拍了拍她的小翘臀。
“好了,喝点热牛奶暖暖身子不是挺好的,快喝,乖~”
感受着臀上传来的酥麻感觉,符玄嗔了他一眼,脸色有点泛红。
她默默地捧着杯子小口喝了起来,安安静静地不说话了。
屿琛一只手抚揉着她的肚子,一只手拿了颗桃子也不吃,就放在手里把玩了起来。
符玄瞥着他,上上下下抚摸着那无毛的水润蜜桃,这里搓搓那里摸摸的…偏偏他的力道把控的正正好,那薄嫩的表皮愣是玩了半天也没破,只是看上去愈发的水润了。
她的脸色渐渐红润,抬眼瞄看眼屿琛,心里总觉得这个家伙在暗示着什么。
毕竟…他对自己哪儿的兴趣爱好特别大,符玄是清楚的很的。
而且,有些反应是做不了假的…
一杯热牛奶下肚,身子确实是舒服了些许,胃里暖暖的,身子还被屿琛抱着,之前的寒冷一下子就退了个干干净净。
屿琛放下桃子,把她红嫩小嘴上白了一圈的奶渍给擦拭掉,又笑盈盈地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
符玄鼓起小脸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屿琛笑得更开心了,望着她,心里泛着阵阵涟漪,又暖又甜。
符玄看着这个笨蛋还笑,顿时有些无奈。
不过,这样看来,自己也是很偏爱他的…
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她忽然探上前亲了一口屿琛的嘴角又缩了回去把脸埋入了他的怀里。
“本座要睡会儿,不许吵!”
屿琛怔了一下,心中的爱愈发膨胀,像是要把整个人都充满。
感觉他身体里流淌着的已经不是血了,而是对她的爱啊~
“回房间吧,躺下睡着舒服。”
“你抱着我,我就睡得很踏实…”
符玄小声哼哼道。
屿琛轻轻笑了笑没说什么,抱着她站起了身,朝着房间慢慢走了过去。
办公室被他盘了半天,彻底失去了清白的水蜜桃躺在床上被阵阵冷风刮蹭着,心中寂寞孤寒。
它说:“呵…肮脏的人类!”
踏过廊道,屿琛微微侧面瞧了瞧那灰白色的云海,它翻涌不停,浩浩汤汤,
时有雀儿大雕穿过云层继续冲天飞去,远处的建木依旧耸立,巨大的阴影静静地站在那,眺望着罗浮。
“呵…”
他忽得轻笑了一声,抱紧怀里心爱的人儿,缓缓走进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