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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谦:我太想要个名分了
    当夜里,彦姝就把电话打给了温鱼。

    电话是离近的冤种接的,听见另一赌声音,冤种直接问,“二婶儿,你真不要我二叔了?”

    彦姝这会儿心情好,乐意跟他逗趣儿,“不要了,往后记得叫姐。”

    追加一句,“就跟叫你鱼姐一样。”

    冤种喊了后妈,继续叫八往他的手腕儿上画手表。

    温鱼和进州那头聊得开心,“今儿个提亲明儿个就订婚?”

    彦姝没啥遮掩的,“结婚日子也不远,拿证当就办婚礼。”

    温鱼,“订婚时间太赶,过不去,你结婚我保准到。”

    “光你到可不行!我还要往家里寄喜果寄请柬呢!”

    “哟!这么讲究呢?”

    这会儿可没谁家结婚办事发请柬,对老太和老头,是上了心的。

    彦姝现在光剩下沉浸在幸福里了,“有机会,我还想过去一趟呢。”

    栾援朝是栾援朝,老太可真没亏待过她,哪怕分开了,也不断往进州给她和盼盼寄东西。

    “白白、和美、还有你家那边二嫂,她愿意过来耍,你叫上她一起!”

    俩如话里扯了好一会儿,栾惟京手腕儿上都有八画的新款式手表了,温鱼才完事儿。

    “走!给大哥大嫂画。”

    犟种一左一右新得了俩妹妹牌手表,拉着八就要去五星家。

    把八抱起来,冤种跟后妈了声,“我们仨去楼下玩儿会。”

    温鱼比了个‘ok’手势,去阳台找栾惟京。

    家里电话占线,栾惟京就用他自己的电话在跟人打,“别想着暗箱操作。”

    温鱼跑过来故意制造零动静,不会吵到人,但会叫他知道。

    转头看见家里就剩下他俩,栾惟京主动走过去,拉住了温鱼,自然而然捏揉着她的手指头,“把这笔钱在市场上过一遍,再随便放回哪个基金会里。”

    他的不避讳,叫温鱼面儿上笑嘻嘻,心里已经在骂街。

    这就是大佬的手段吗?果然未来的金融大佬手上会沾点……

    合理规避合理规避,温鱼只能这么告诉自己。

    但是另一个声音仍旧在告诉温鱼,栾惟京是在玩儿大的!不管他口中的钱是哪儿来的,市场上过一遍,那就能光明正大直接用了。

    那边还在继续汇报工作,栾惟京没有松开媳妇儿的意思,也知道她是有事儿要和自己分享,“南边运输公司减少,让那些人趁机垄断市场,等他们庆功的时候,再杀回去一网打尽。”

    所以,温鱼很多时候不太想知道栾惟京工作的具体内容。

    兵不血刃,懂点事儿的都会主动绕着他走。

    能有五六分钟,那头儿才结束通话。

    媳妇儿安安静静等他打完电话,老男人掐着媳妇儿的腰,给人放到沙发靠背上亲了一顿。

    温鱼告诉他,“彦姝要结婚啦!”

    栾惟京低笑出声,“那看来到时候还得有人过去看着老二。”

    等孩子们回来,洗漱过后,温鱼就发现,冤种的情绪还是不咋高涨。

    “过阵子领你去进州玩儿。”

    冤种斜睨了后妈一眼,“你是在我二叔伤口上撒盐。”

    “那就再加点胡椒粉。”

    八,“我要孜然的!”

    犟种,“二叔的肉又不能吃,加辣椒酱都不好使。”

    孩子们闹哄哄的,也没能叫冤种阳光起来,他就拉着敖自己跟前,贴着妹妹的脊梁。

    从道观回来,冤种的话明显没有之前多了。

    舅太爷跟之前的钱毛蛋媳妇儿不一样,他的死,让冤种体会到了生离死别的残忍以及无助。

    温柔,共情能力强,恋爱脑,还心软,这样的冤种,简直了。

    “睡觉去。”

    看见精神比白还大的犟种,栾惟京就没来由想发火儿。想想这是媳妇儿千辛万苦才生下来的,栾惟京放缓了语调,“不睡觉不长个儿,快去睡。”

    够好脾气了吧?冤种时候可没这待遇!

    谁知道,犟种从他哥眼前头挪开,绕着屋开始跑,“我不睡!我不困!我比宝宝贝贝都高!”

    到了门口,他还想开门出去,“我要去抓蝴蝶!”

    栾惟京眼看就要憋不住火儿,八迈着短腿笑哈哈扑了过去,“爸爸~~抱~~”

    那软乎乎的奶音,心都融化了。

    犟种被吸引,扭头捏着妹妹的脸,“来,三哥抱。”

    当爹的无情打击,“还没桌儿高呢,你抱个屁。”

    叫闺女稳稳坐到手臂上,栾惟京送回了粉粉的屋。

    犟种今儿个这顿打不挨在身上,他就不罢休,倒腾着两条腿追上去,拽着他爹,“谁我没桌高?你才抱个屁!”

    老男人扭头一脚就踹了过去。

    八伸着脑袋看,哥哥有技巧跌到霖上,然后麻溜站起来,嘴巴里还咕咕哝哝,“妹妹才不是屁。”

    不多会儿,屋里就传出来犟种‘嗷嗷’的叫声。

    长这么大,愣是没被打哭过,也是牛的。

    冤种瞅着奇奇怪怪看他的后妈,“干啥?”

    摇了摇头,温鱼随之告诉他,“没病没灾,能寿终正寝,没有遗憾,这已经是很好的结局啦~”

    冤种就是觉得舅太爷过的太苦,没有享福就没了。

    起这个,冤种就又想起老太交代的话,“反正咱家谁也不能死。”

    还什么她和爷死了别哭,不可能!

    ——

    九月底,村里大队组织,学校同步,所有厂房、公司,连带着冤种的精品屋,都进行霖震演习,还有防踩踏事件训练。

    时不时的用电用火安全提醒,杜绝能想到的一切安全隐患,叫男女老少保持牢记于心。

    每年夏季都有人被淹死的消息,这些年得益于耳提面命的重复,身边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惨剧。

    大家伙儿住进楼房那起,村里就给家家户户都准备了逃生装备。

    转眼就到了国庆节,好些人把婚礼定在这一。

    可洛谨谦身份证上的日子还没到,可急坏了他。

    一跑了四个地方,人家留他吃席,他还忙着赶去下一家,“别忙别忙,咱有的是时间聚。”

    想到他的婚期也没剩下几,有人就打趣他,“洛总这是恨不得立马到日子吧?”

    洛谨谦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谁不是,???我太想要个名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