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云观乃是我师父知云真人所创,他门下除了老道还有三位弟子。”
“那他们人呢?我怎么没见过。”
“都死了。”老道士微微叹气。
“那一年,我和几位师兄弟的年纪与你差不多大,我们刚刚学有所成,便开始狂妄自大。”
“周师兄带着我们下山,斩妖除魔,惩恶扬善。”
“我们几人也算在山下闯下了一些名头,被称为知云四杰。
孟白一边粘合着华南木一边说道:“年轻人,下山多历练历练是好事啊。”
老道士闻言白了孟白一眼。
“孟小子你都已经炼气化神。老道怎么没见你有下山历练之心。”
孟白耸了耸说道:“我天生异于常人,不用历练。”
老道士继续说道:“那时候我们四人虽有了一点名气,但说到底还是初顾茅庐的炼气修士。”
“吾等四人嫉恶如仇,有一日刚好碰到一名饮雪门弟子作恶,不顾其身份,便当街将其斩杀。”
“而后那饮雪门弟子的长辈便找上门来。”
“师父为了保护我们四人与那饮雪门弟子的长辈斗法。”
“饮雪门的功法极其歹毒,师父与那人斗法只是惨胜,自身也被其重创。”
“那人重伤离去之后,师父也在几天之内撒手离去。”
“吾等四人对师父的死很是自责,意志消沉了一段时间。”
“后来又将近过了二百年左右,周师兄打听到了那日来我知云观与师父斗法之人。”
“他乃饮雪门的长老韩承子。”
“随即周师兄便带着我们三人前往饮雪门为师父报仇。”
“但是没想到,那韩承子在两百年间晋升了炼虚合道,吾等四人不是对手,眼看情况不对周师兄便掩护我们从饮雪门逃离,但那韩承子不肯放过我们,最后只有我一人逃离了饮雪门。”
待老道士讲完他的往事,孟白也正好将棺椁制作完成。
“饮雪门吗?待我哪一日成为了炼虚合道的炼气士便替你去报仇。”
孟白在此界的天赋不错,按他自己估计,约莫两百年内便能踏入炼虚合道。
炼虚合道有千年寿命,孟白估摸那韩承子还未老死,有机会给老道士报仇。
老道士摇了摇头。
“此乃我的仇,既然我无力报仇,就让我将其带入棺材吧。”
“饮雪门不是普通门派,那韩承子不好对付,没必要为我把性命交代在那里。”
孟白淡然一笑:“老头子你就放心吧,没有绝对把握我可不会像你们一样上饮雪门送人头。”
老道士闻言无奈笑着摇了摇头。
......
夜色渐渐降临,孟白准备好了晚膳准备喊老道士一起吃饭。
“老头子,吃饭了。”
“老头子,吃饭了。”
喊了两遍依旧无人回应。
孟白来到老道士的房间看到他已经沉沉的睡去,面容还略带安详。
孟白见此叹息道:“你这老头子走的还真快啊!”
次日。
孟白便将老道士装入由华南木制成的棺椁中葬入了道观后山。
处理完了一切孟白便回到了道观之中安心修炼。
三十年后。
孟白已经在知云观中修炼了三十余年成为了炼神还虚的炼气士。
这一日,孟白早起伸了一个懒腰。
带着一两黄酒,孟白来到了老道士的墓前祭拜。
“时间过的真快啊,一转眼便是三十年。”
“老头子今日我带了酒,你也来点。”
随即孟白在老道士的墓前倒上了一杯。
“你走之后,这知云观就我一个人,有时候还是有点无聊。”
“对了如今我已经是炼神还虚的炼气士了,不到五十岁的炼神还虚厉害吧!”
“再给我一百多年的时间炼虚合道轻轻松松,替你报仇有望。”
“但是你说这炼虚合道又该如何突破?”
“这炼气士的最高境界只有炼虚合道难顶啊!”孟白喝着黄酒在此感叹。
炼虚合道只相当于修仙界的元丹修士,若是想要晋升金丹,那么孟白则必须晋升炼虚合道之上。
“老头子不和你说了,下次再来看你,我先修炼去了。”
就在此时道观之外,门外传来了一阵马车疾驰的声音。
孟白眉头一挑。
知云观位于深山老林,没想到此地居然还会有人经过。
来到道观门口,孟白便看见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停在道观门口。
一名衣着华贵的男子走下马车。
“道长,我内人马上要生了,可否让我等入道观之内。”
站在道观门前孟白便已经听到了马车内妇人的痛苦呻吟。
孟白点了点头。
“进来吧。”
闻言男子欣喜的说道:“多谢道长。”
随后男子对里面的侍女说道:“快,把夫人扶进道观。”
少许之后,除了马夫在门前看守马车外,几人便都进了知云观。
侍女和妇人进入了屋子内,男子和孟白在屋外等候。男子焦急的在屋外走来走去。
孟白见此说道:“这位居士莫要着急,贫道见夫人气运旺盛,必定能顺利产子。”
孟白使用天子望气术观这一家人气运浓厚,这男子的夫人也不是短命之相,此次产子必能平安无事。
男子听后拱手说道:“多谢道长吉言。”
突然孟白发现一股紫气由东方飘来。
屋内的侍女大喊道:“老爷夫人生了,夫人生了。”
男子听后立马往屋内跑去。
孟白见此眼神微眯。
“紫气东来,帝王之相,这小家伙贵不可言啊!”
孟白立马使用术法将此异象隐藏。
“既然出生在知云观,就当结一个善缘吧。”
约莫半个时辰后,
男子从屋内出来笑着对孟白说道:“多谢道长借房间与吾等,内人才得以顺利产子。”
孟白摇了摇头道:“小事一桩,倒是有一事贫道想问居士。”
“此山偏僻,鲜有人来此,施主怎么会携内人来此?”
男子听后微微一叹:“不瞒道长,吾其实是逃难而来。”
孟白眉头一挑:“逃难?”
“我们一家住在山下的蓉城,近日里蓉城闹鬼,诸多百姓都开始逃离蓉城了。”
“在离开时我们遇到了一场大雾,不知不觉便驾着马车来到了道长的道观。”
孟白闻言点了点头。
还未等孟白开口说些什么,突然道观之内吹起了一阵阴风。
孟白眉头一皱心道:虽然我立马隐藏了紫气异象,看来还是被一些东西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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