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靠墙的书架被拆除了,放了一张小床,和一个不大的衣柜,书桌也挪走了。
窗前的榻榻米桌堆满了笔记本和书籍,想来是把办公地方换成到了这个小桌子上。
地上还散着几个玩具,和小花剪得歪歪扭扭得手工。应该是早起,还来不及收拾就匆匆去上殿做早课了。
以前还她感慨他一个男生把房间收拾的满是禅意,这会虽凌混乱了些,但是看着倒是有那么点烟火气。
“妈妈不是不让你穿漂亮裙子,你看你不穿袜子,一会蚊子咬了,你又要刺挠是不是?”
温斯柳从柜子拿出一条打底裤,见她一脸不情愿,只好又耐心的说了一句。
小花这才露了笑脸高高兴兴的套上裤子,温斯柳又给她披了件小针织衫,小家伙兴致冲冲的打了手势,说要去给师父看。
温斯柳点点头,还不错还能想起她师父,看来并没有因为他罚她生气。
她把地上的玩具手工捡起来,放到小床边的小柜子上,又把茶几上的书籍笔记整理归类好。
把两人的被套枕巾都拆了,从柜子里拿出干净备用的套上,又给横案上摆着的富贵竹换了水。
环顾四周发现没有不妥的地方,这才抱着换下来的被套拿到顶楼洗晾。
路过杨庭牧的房间,见他房门开着,他坐在书桌前,戴着个眼镜正聚精会神的在电脑上写东西。
温斯柳径直走了过去,把被套放进洗衣机里,按下快洗键,让它自动清洗。
走到阳台边的石凳上坐了下来,头顶的上的架子原本长着的葡萄藤已经不见了,也许是枯死了,毕竟这么多年了的老苗了。
取而代之的是郁郁葱葱的金银花藤,是开花的季节,粉白,淡黄的小花点缀在绿叶之下,温斯柳深吸了口气,清新淡雅的香味,沁人心脾。
她在等待的间隙里,翻开了手机,工作群里发了局里的通知,要对烈士陵园的纪念设施和烈士墓进行重修的修缮。
温斯柳眼眶一热,差点落了泪。
“斯柳啊,刚才群里的通知你看到了吧,这是个好消息啊,你爸生前为了保护陵园倒下了。
这么多年一直在提修缮的问题,这下终于要解决了,老温在天之灵也会安息了。”
尹金利的电话打过来,温斯柳还未开口,便听见他略带激动的声音。
“嗯我刚看见了,真的是太好了。”
“你对陵园熟,这段时间可能需要你一起协助施工人员的工作,到时候还需要对07高地上的4个散墓进行迁移,一些具体的工作事宜,到时候会上会说,图纸我已经看过了,非常的庄严肃穆。”
挂完电话,温斯柳站起身,望着半山腰上那扬着五星红旗的地方,眼里的泪控制不住的了留了下来,终于让她等到这一天了。
她把洗衣机的被套晾晒在屋檐下的竹竿上,脚步轻快的想把这个喜悦跟潇潇他们一起分享。
她知道潇潇也为陵园的修缮写过建议书,做过报道。
她刚从杨庭牧房间走过,便被他一手拉进屋内,身后的门砰的一声关上。
“哭了?”杨庭牧看着她泛红的眼睛,眉角微皱,刚见她接了了个电话就默默的垂泪,他心里莫名的闪过一丝不舒坦。
温斯柳心里还沉浸在喜悦中,看他倒也顺眼了几分,想抽出被他拉着的手,杨庭牧微微用力,不让她挣脱。
“有句词叫喜极而泣懂吧,我这是高兴的。”温斯柳不想跟他再多言语。“我要下楼去,你可以放手了。”
杨庭牧倒是放开了她的手,转而就把大手落在她腰间,把她抵在了门后。
“不生气,我就放开。”他低着头靠近她,淡淡的檀香味扰得温斯柳不自在,微微侧过头。
“我确实没生什么气,你可以放开了吧。”如果又是为了林笙的事,那是真没必要。
他靠近她耳边,灼热的气息,让她红了耳根,想挣扎却无处可退。
这人是什么时候养成这样动不动就靠着人那么近说话的。
“温斯柳,你还懂得不少啊,下次不许吃那种药了,伤身你不懂吗?。”
他有些生气在她耳根上轻咬了一口,他特意查了下那个药副作用挺大。
这两天他是有些懊恼当时的一时情动,但是他既然说过了会负责,那不管是什么后果他都是会承担的。
“你想多了,没有下次,不留后患你懂啊吗?”
温斯柳见挣扎不开他,倒也不躲了,咬牙切齿的说了句。
杨庭牧把脸从她耳边移到跟前,眼睛半眯露出危险的神色。
“不留后患?温斯柳你倒是狠心。”
“不然呢,你还想喜当爹吗?”温斯柳气急,本来就是意外,她也不过是把这个意外的结果降低而已。
“我现在不就在喜当爹吗?”温小花可不是就是把他当她爸了。
“你自己领回来的孩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一堆人鞍前马后的带大她,她可从来没喊过人,唯一的开口还是喊他爸爸。
“小花真是我抱回来的?”他还是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温斯柳怒目而视:“国外的膨胀食品把你脑子吃坏了是吧。”
杨庭牧轻笑了一声,这才像是他印象中的温斯柳嘛,只是心里到底是有了想好好找回那一年缺失的记忆。
“斯斯。”他又把唇落在她耳边,似有似无的摩擦着她的耳垂,她浑身轻颤,这一身久违的斯斯更是让她站不稳,被他压制在身后的手,紧紧的扣着门板。
这还是六年后,他第一次这么喊她。
“你买错了,那个尺寸太小了,不适合我。”他又一本正经的说了一句。
“什么?”温斯柳还没回过神来,睁着雾气朦胧的眼睛疑惑的看着他。
这样娇羞无害的模样,让杨庭牧心口一紧,忍住那翻涌的欲念,他又趴在她耳边说了句。
温斯柳脑袋轰的一声音仿佛冒出无数金光,脸上升腾起的温度,一时让她又羞又怒。
抬起右脚恶狠狠的踩了他一脚,杨庭牧吃痛一声倒也放开了她。
“杨庭牧,你就是个,油嘴滑舌的衣冠禽兽。”饶是气急败坏,她也骂不出更难听的话来,惹不起她躲得起,拉开门快步的离开。
杨庭牧看着她消失的身影,一脸玩味的轻笑。
喜欢要当僧侣的病娇竹马,转头要娶我病娇竹马,转头要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