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的话温斯柳的脸上立刻黑了下来,她平时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拿她父母说事。
手里的竹棍握得紧紧的,还未发作,对面的男生就迎面吃了把竹棍,脸上立马红了一大片。她侧目原来是杨庭牧丢出去的。
“靠,你们还敢动手,给我打。”那个长得壮的“罗家三少”一见小弟被打,这个时候不出手倒显得他太没能耐似的。
见他们靠近过来,温寒清把自行车一丢,拿着竹棍便迎面而上,场面一时混乱起来,温斯柳毫不客气的就朝他们挥着棍子。
用来绑扫把的棍子用的是山上的小竹子,并不是特别结实,一用力碰上人就断了两截。
眼看对方的棍子就要落到温斯柳身上,杨庭牧上前挡住,棍子在他嘴角划开一个口,有血丝冒出来。他擦了下嘴角没在意,朝着眼前的人就是一脚,把他掀翻在地。
罗若天站在一边,开始没搞清楚是什么情况,之后见他们开始打起来,也从车上下来加入了他们。
他闹得起劲完全不知道这场约架,是因为他才开始的。
“罗家三少”当然认识他们这个家族的小叔叔,毕竟他们可是靠着这个小叔叔家,才在国外混得风生水起的。
这会见他出手却是帮着外人,一时也没了主意,要是他真有个闪失,他不得被家里的长辈骂死。
“停,罗成停下来,走。”
他冲着还在打得不亦乐乎的众人喊了声,听见他的声音,那几个罗家子弟停下手。
温斯柳见他们停下手,也就停下手里的动作,有点不解的看着捡起书包走掉的罗三少。
“这就落荒而逃了,本姑娘还没过瘾呢。”
温萧萧头发凌乱,眼角也被擦破了皮,朝着他们的背影大喊,那个叫罗成的回过头似乎想继续,被罗三少吼了声拉走了。
温斯柳看着大家,个个都好不到哪里去,就连自己身上的外套也被扯了个大口,额头估摸着也中了招。
杨庭牧嘴角的伤口似乎有点大,倘着血,不过别的倒没什么事,衣服也整整齐齐的样子。
温寒清就比较狼狈了,身上的的外套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左眼肿了一大块,脖子上也被竹棍划破了几个口,插着腰微微喘气。
倒是罗若天除了发型微乱以外,一点事没有,估计他们都不敢跟他这个小叔叔动手吧,此时还是一副摸不清楚状况的看着众人。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禁相视大笑起来,罗若天更是一脸疑惑了,这打架那么开心?
温萧萧见他一副困扰的表情,好心的说道:“刚才那些人因为你,跟我们约战,结果呢,你还跟他们动手了,他们这会估计憋屈死了。”
“为什么要因为我打架?”罗若天更不懂了,秀气的眉皱起来。
“你知道刚才那些人是谁吧?算了,估计你也不知道,那些人叫你小叔叔,是你们罗家人。”
温萧萧喝了口水,用手碰了下眼角疼得她咧了嘴。
“我是姓罗,但是这跟你们打架有什么关系啊。”罗若天还是不明白,反而更加疑惑了。
“等有空再给你解释,这样也没法回家,大家先到庙里,让延君哥帮忙处理下。”温斯柳重新架起车,对着大家说道。
她用手拨了下额前的头发,一摸手上都是血,这般模样回去不把家里人吓到才怪。
“小文老师,你流血了,我送你去医院吧。”罗若天一见温斯柳额头上的血,立马蹦到她跟前。
“小事,哪里用得着去医院。”血已经不流了,应该是刚伤到的时候流的,再说去医院不得花钱啊。
杨庭牧路上就给释延君打了电话,让他准备些消毒水药粉,他们从小都跟着庙里的老师父学过一些中医。
平时头疼脑热的,也都是吃点草药就好了。
行人回到山上,偷偷从偏门走进去就直奔五楼,释延君已经等在了葡萄架下,一见他们这副模样,心里也知道了大概。不得了还学会打群架。
“这是输了还是赢了?”他一身海清还未来得及脱去,脸上有薄汗,显然是刚下了大殿,就匆匆忙忙准备了东西过来的了。
“哈哈开什么玩笑,肯定是赢了。”温萧萧一笑眼角更痛了,眼泪差点流了下来。
“还能耐上了,过来,先给你消毒。”他拉过椅子让温萧萧坐下,开始小心的给她清理伤口。
温潇潇老老实实的不敢再动,延君哥的压迫感还是有的。
原来哪怕他理了光头一身布衣,还是那么好看。
罗若天站在一旁东张西望,一脸好奇,他是第一次来这里。没想到这隐藏在山中还有这般好地方,实在是太清静太舒服了,不枉他死皮赖脸的跟着来了。
杨庭牧开了房门,温斯柳借着上洗手间的名义跟了进去,进了厕所趴在镜子前,撩开刘海细看了额头的伤口,咋看还有点惊人。
拿起一边的纸巾把周边凝固的血清洗干净,露出半指长的伤口,还好不是很深,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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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庭牧敲了门,她胡乱用额前的头发盖住,手不小心碰到伤口,她吃痛嘶了声,深吸了口气,才开了门。
杨庭牧手里抱着衣服站在门口,见她若无其事的出来,眉间不可见的皱了下,他刚才明明听见她发出的疼痛声,这会却像是个没事人一般。
“你准备洗澡?那你先洗,一会让延君哥把你伤口处理下,不然明天该肿起来了。”
温斯柳知道他平时就爱干净,看见他淤青了一大块的嘴角,看起来就很疼的样子。要不是他挡着,那竹棍就划在自己身上了吧,好像又欠了他了。
“你没事?”他看着温斯柳被水打湿的额头,自己都疼得不行,还藏起来自己处理伤口,从小就这样,不想让别人看见她的脆弱。
“我没事,我出去看看。”她微微低下头,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却被他扯住衣服,温斯柳疑惑的抬眼看他。
杨庭牧把衣服放在一旁的架子上,用手拨开她额前未干的发丝,被她清理过的伤口,又淌出了些血丝。
两人站在门边,他正一脸认真的看着她头上的伤,温斯柳身高刚好够到他下巴,两人靠得很近,近得能看到他嘴唇右边的痣。
他低头看着她伤口的时候,温热的气息撒在她额间,莫名的她觉得脸上的温度有点高,温斯柳微微退后一步,想拉开两人的距离。
“别动。”杨庭牧按住她的肩膀,又皱眉道:“伤口有点深,不缝线的话估计会留疤。”
“没关系,反正在额头大不了我以后就一直留着头发就好了,也没人看。”会不会留疤,温斯柳倒不是真的很在意。
“柳姑姑,你还要在里面呆多久阿,到你了。”温萧萧在门口喊道。
“萧萧叫我了。”温斯柳微微推开他,杨庭牧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侧过身子让她离开。
喜欢要当僧侣的病娇竹马,转头要娶我病娇竹马,转头要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