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半糖虫女说自己是女王的那一刻时,她的身体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许纯良也终于明白今天她的气质为什么比之前糖了那么多了。
她的眼距在急速变宽,直至裂开一道缝隙,她的头从正中央的位置裂开成两半。
一根根黑色的触手在缝隙中挤来挤去,像是一条条纠缠在一起的黑色蛆虫。
那道裂缝很长,它蔓延到她的脖子上,然后继续向下,一道参差不齐的裂缝一直来到了她的肚脐处。
连同破裂的白衣一起,她胸腹间的皮肤很自然的撕开,露出其中滴血的肋骨。
一团团肉眼可见的增生在肋骨上快速滋长,那两排肋骨散开变长,代替大腿撑在地上,就像两排血色的蝎子腿。
她变成了一个血肉质感的蝎子。
许纯良将桃木剑重新插回自己的腰间,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虽然这样问有些不礼貌,但是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变成两半的【女王】的两个脑袋上生出一个大大的问号,显然它不能理解许纯良在这个时候问出这句话的意思。
许纯良伸手撕开了自己脖子两侧的皮肤,任由两颗虎头从中长出,随后笑着说道:“没关系,你不想说也没有什么关系。其实我也不是必须要知道的。
他的身形向鬼魅一样瞬息间低伏下去,双腿同时一蹬。
坚实的地面上瞬息间出现两个布满蛛网裂纹的坑,紧接着他的身体就像是炮弹一样贴着地面朝女王射了过去。
女王那裂成两半的脸上露出一道不屑的目光。
哄!
许纯良撞在了她眼前那如同厚玻璃一般的空气上。女王身前的空气有了一种明显的扭曲。
而下一刻,她身下那二十多根肋骨组成的蝎子腿开始急速滑动,像很多条腿一样带着她急速退出了会客室。
“嘻嘻……”伴着诡异的笑声,她的身形迅速的消失不见。
“女王我呀,没有必要和你正面战斗的。”
“你应该面对的是我的子民。”
伴着她的声音,她彻底消失不见,同时,许纯良看到那些笑嘻嘻看着他的身影动了起来。
院子里,那十几名男性奴仆的身体快速扭曲,他们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向后一翻,用自己的后背朝着地面,同时四肢以反关节的姿态着地。
他们的头发自动散开,变成一根根细碎的黑色触手,那些触手贴在地面上,疯狂朝他的方向延伸过来。
而那些侍女们,则纷纷脱去了自己的衣服。
当然,这个场面并不色情。
因为与衣服一同脱去的,还有他们的皮。
他们变成了一团团由黑色触手组成的,不停随风飞舞的诡异线团。
围墙外,辛县的人们都嘿嘿的笑着,嘴角流出口水,拥挤着朝围墙走了过来。
他们终于将县主府的墙挤塌了,他们迈着混乱的步子走了进来。
“你刚刚问我辛县的人们还活着没有,尽管很难令你信服,但是辛县的人们,是活着的哦~”女王的声音从一个黑色线团中传来。
许纯良看向她,却发现女王那诡异冰凉的气息已经消失不见。
“嘻嘻……”又一声诡异的笑声响起,许纯良转头,看到另一个黑色线团组成了一张脸。
那张脸是纯黑色的,是一根根黑色的触手纠缠在一起形成的,只能从光线的明暗上看到她的轮廓。但许纯良还是能从她脸上明显的五官上看出,
她两颗眼睛的眼距有些宽,很糖!
许纯良朝她扑了过去。
嗷呜!
他的三颗头颅都发出诡异的虎吼。诡虎啸天!
那张满是触手的脸愣了一瞬,许纯良便抓住了组成她的脸的那些触须。
入手冰凉,诡异,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不知是**还是什么的诡异气息。
许纯良没有多想,本能的双手一撕。
那团触须被他随手撕开。
“嘶哈!!!”痛苦的嘶鸣从触手中响起,那团像人一样高的触须被许纯良撕成了两团。
狠狠的甩在墙壁上。
“嘻嘻……”笑声再次响起,半糖女的脸又出现在另一团黑色触须上。
“废物,看你长出三颗脑袋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有多猛呢,就这点本事,还敢来我这里找事?”
“你连一只工蝎都杀不死。”
伴着她的话,许纯良看到那两团被自己撕成两半的触手,竟然像一对儿情侣一样冲向对方。然后彼此相拥。合而为一。
许纯良没理会她的挑衅,而是伸手再次握住了腰间的桃木剑。微微用力,他把桃木剑拿在手中。
“又要用那柄剑了?我看你只拿了这一柄剑?”
“没用的,那剑能斩出欢愉的力量,那确实很厉害,但是……,欢愉也是我的力量。我可以把你的欢愉送给每一个子民。”
“所以你斩出的每一剑,都会是未来我变的更强大的底蕴……”
“嘻嘻,等你死了,我会留着你这把剑的。”
“嘻嘻……”
“嘻嘻……”
半糖虫女的脸不停的在黑色触须间跳动着,随后出现在那些从围墙外挤进来的人们的脸上。
她会突然出现在某个小孩儿那豆芽菜一般的脖子上,又会突然出现在某一个脊椎变得很长很长的人的脸上。
突然看到那些畸形的脊椎骨,许纯良不由一怔,他突然觉得自己手很痒!
他这才记起,他曾经用过一柄很顺手很顺手的剑。
那柄剑是他从佛门墟界那些人虫子的身体中拽出来的。
于是他放弃了用桃木剑割自己的虎头来杀戮眼前这群人的方式。
他把桃木剑再次塞回了腰间,脚下狠狠一蹬!
嗷呜!又是一记诡虎啸天。他朝那几个反关节趴在地上,围绕着自己疯狂转圈的男性奴仆们扑了过去。
“没用的,你杀不死他们……,嗯?”半糖虫女的声音传来,然后突然呆了呆。
她看到许纯良伸手抓住了一个男性奴仆的头。
因为他们是反关节,用后背对着地面的方式趴在地上,所以他们的脸就很自然的朝着天空。
于是许纯良的手指便很自然的扣进了他的眼眶中。
他像抠保龄球一样,抠住了他的头,然后缓缓用力,将他的脊椎从胸腔中抽了出来。
那动作,就像从腰间抽出皮带一样顺手。
又像是在抽一把剑一样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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