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林村大队长家的院落看似朴素无华,但在这平凡的外表下,却蕴藏着一股温暖的气息。院内打扫得一尘不染,整洁有序,给人一种清新宜人的感觉。虽然,这个院子并不是豪华的别墅,但它却散发着一种家的味道,让人感到温馨舒适。
在飘到杨村长家时,院子中的布置与其他人家并无太大差别,可屋内的陈设却别有洞天。崭新的棉被整齐地摆放在柜子上,像一块块豆腐干似的,棱角分明。炕席也不像别人家那样破旧,而是平整干净,给人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看到这样的杨家,空间里的凤凌绮冷笑着,这杨家的生活,还不是一般的好啊!
确定整个小院没有人,戴好口罩和手套,闪身出了空间,落在正房之中。
飞快的翻找着,边边角角她都没有放过,可终是一无所获。
想到空间里有迷药,赶紧掏出一包,小心翼翼来到厨房,将迷药洒在水缸里。
抹去痕迹进入空间,又飘到知青点儿。她得等着知青下工,看看他们都是什么样,听听他们都说的什么,或许,能得到些什么消息。
等在空间里的凤凌绮有些犯困,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昨晚一晚没睡,又熬了一上午,说不困都是假的。
也不知道睡了几个小时,恍恍惚惚间,听到有人说话。
凤凌绮一激灵,赶紧爬了起来,凌厉的双眼紧盯着外面。
北林村的知青,陆陆续续下工回来,每个人显得特别的疲惫。
个个都如慕斯寒所说,面黄肌瘦,就像是从贫民窟里走出来的。
再看看他们的食物,连地瓜土豆都没有,只有粗糙的玉米糠。
凤凌绮感叹,这东西能吃吗?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在这么下去,都不用别人折磨我,我自己就不想活了。”一个女知青,哭丧着脸坐在灶台前,抹着眼泪哭诉着。
“别说你了,我早就不想活了,可我们得坚持下去,早晚有一天我们会迎来光明的。”
“没错,我就不信了,我们这么多人,就靠不过恶魔吗?”
“行了,先填饱肚子,我们在想想办法,先逃出去上报,总能有人替我们主持公道。”
“逃?上报?老白,你别开玩笑了,杨家的本事,你还没领教够吗?逃出去没有证明,我们哪都去了不了。上报,人家在镇上的根基,根本就不是我们这些知青能撼动的。”
“老丁说的没错,我们以前又不是没试过,可结果呢?还不是被送回来,还得挨顿打,别说挨打了,就连这玉米糠,我们都吃不上。”
被叫老白的人,也信念崩塌,跌坐在地上。
是啊!他们说的没错,又不是没逃过,可结果呢?
结果终究是失败,而且还败得惨不忍睹,毫无反抗之力。
听着外面的议论声,凤凌绮皱眉思索,杨家的爪牙够多的啊!
还将知青们的身份证明,都给扣留了,杨家到底要干什么?
扣留他们的身份证明,是为控制住这些知青吗?
可控制住他们有什么用呢?
捞钱?
是要知青当傀儡吗?
还是要他们当杀人工具呢?
“你们说我们要不要,将我们的身份证明偷出来,然后逃出去直接坐车离开呢?”
“怎么偷?杨家不大可也不小,都不知道他们,把我们的身份证明藏哪了,没等偷呢估计就被发现了。”
“我现在都不想挣扎了,只等着老天开眼吧!我们在怎么挣扎,也是应了那句胳膊拧不过大腿。”
“是啊,从前不懂强龙压不住地头蛇这句话,自从到了这里,我是彻底明白了。”
“哎,想到这些,我都哭不出来了,就好像泪水已经都哭干了似的。”
凤凌绮见一众知青,垂头丧气耷拉着脑袋,就好像天要塌了一样。
移动着空间离开,去了杨村长家。她不理解这些人的思想,如果能逃出去,为什么非得告状?
为什么非得要身份证明呢?
当个黑人,远走他乡不就好了么,干嘛在这活受气,还有可能丢掉性命。
等待老天开眼,别说等老天开眼,比登天都难。就是老天开眼,迎来了光明,还不知猴年马月呢!
再说了,老天那么忙,又不见得真会开眼,即使真开眼,这世上不平之事多了,老天他顾得过来么?
可别开玩笑了,与其等待老天开眼,还不如靠自己呢!
她只知道,靠山山会倒,靠海海会枯,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来到杨家以后,一位中年妇女和一位青年妇女,正在厨房里做饭。
伙食还不错,有鱼有肉的丰盛的很啊!
不过,这个青年妇女是谁?
不说杨来福的媳妇,在镇上住吗?
难道,这是杨家的女儿?
飘进正堂中,堂中坐着一位中年男人,五官还算端正,皮肤黝黑,身高在一米六以上,体重有些偏重。
眉眼间带有老谋深算,打眼一看就是颇有心机,属于是老狐狸类型。
此刻男人潇洒的很,正在抽着烟卷儿,眼珠一转一转的,不知道在算计着什么。
很快中年妇女和青年妇女,端着饭菜走进来,一一摆在桌子上。
两女一男外加两个孩子,围在桌子上吃饭,话语间也只是唠着家常。
见几人没说什么,凤凌绮耐心的等在空间里。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常林村后,警察再次来到常林村。跟着大队长,来到她的住处,可无论怎么敲门,都没有人出来,这也引起了警察的怀疑。
杨来福一家吃完饭,喝完水以后,老的小的都沉沉睡去。
凤凌绮闪身出了空间,继续搜索着。
奇怪?
怎么什么都没有?
不死心继续寻找,终于,有了一点儿发现,打开墙面夹层,掏出里面的东西。
整整一大包,也不知道都装的什么。
赶紧打开看,里面有北林村知青的身份证明,有他们和家里来往信件,大团结和金条,还有不少珠宝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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