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绮笑了笑说道:“首先谢谢郑同志。其次,这个身份对于我来说,也没什么好在意的。毕竟,我只为自己而活,又不是为了一个名声而活,是不是资本家,也没人能把我怎么样。”
“行了,郑同志,饭盒我明天刷干净还给你,你忙你的,我忙我的去了。”说完起身离开办公室,径直走出派出所,拐进胡同里进了空间。
看着她的背影,郑所长扶额,资本家的身份,怎么会有人不在意呢?
她不知道有多少,被打成资本家的人,想尽一切办法,想要摆脱这个身份吗?
怎么到了她这里,感觉资本家这个身份,好像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呢?
还真是奇葩一枚!
站起身来,心里没有想太多,走出办公室,去看看其他同志查看户口的情况。
凤凌绮根据打探到的消息,瞬移去了田家,直接飘进屋里。
在其中一个房间里,看到一位披头散发,浑身凌乱,窝在角落里的老太太。
由于对方身上很脏,有脸上的泥沟做遮挡,都看不准她的年纪有多大。而老太太就像找不到家的孩子,没有任何安全感的缩在角落里。
没过多关注老太太,飘到另一间屋子,炕上躺着一对男女。
女人就是白天看到的万蝶花,男人面容给人的感觉有些阴狠,年纪大约四十岁,盖着被子看不出身高。
不过,那独特的三角眼,却能给人留下极深的印象。
此时,二人正躲在被窝里,说着悄悄话,移动空间凑过去。
听到万蝶花说:“墨哥,今天医院里来了警察,查敌特被杀之事,其中有个女孩子,看着年龄不大。虽然,从头到尾她都没有说话,不过她给我的感觉,比警察要难缠,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
男人开口说道:“一个女孩子,还是个年龄不大的,能难缠到哪去,肯定是你想多了。再说,要是真不放心,没事就去派出所附近转转,盯紧那臭丫头,找个机会弄死也就是了。”
靠,杀鸡呢?
说特么弄死就弄死,真看得起自己了。
万蝶花管这男人叫墨哥?
这人是叫田墨吗?
还是姓墨呢?
这二人要么是投敌,要么就是敌特。
这时,万蝶花叹口气说:“墨哥,不知为何今天看见那个女孩,我就一直比较忐忑,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还有,雷哥我们要不要联系老板,尽快安排我们离开这里啊?你说这是过得什么日子啊!冒用别人的身份也就罢了,还得用别人的容貌,不能以本来面目示人。”
“每天,提心吊胆的不说,还不能将那疯老太婆弄死。还要和敌特合作,说实话这样的日子,我真的是过够了。”
空间里的凤凌绮,听到这样的内容,终于确定这二人,真不是田家人。
而那个疯老太太,才是真的田家人,她之所以会疯,肯定是受了刺激。
还有老板是什么鬼?
特务吗?
是他们的上司?
这二人是另一个党派里的?
留在这里就是搞破坏,还帮助敌特祸害同胞?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真正的田家夫妇,可能早就烂没了吧?
而他们没动这四周的邻居,可能是怕动静太大引起怀疑,所以,易容成了田家夫妇的样子,继续住在这里。
那之前的租户,肯定也早就和阎王见面了,甚至都喝上酒了。
“行了,选择这条路,除了一条道走到黑,你认为我们还有退路吗?老板想要找到我们,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我们能逃到哪去呢?”男人无奈的说着。
见二人没再说什么,凤凌绮瞬移回到派出所,附近的胡同里。这次她没有动手的原因,是田家所在的院子里,住得人实在是太多了,万一失手伤到无辜,就罪大恶极了。
而最主要的原因,是田家的孙子,她没有看到,不确定人是死了,还是活着呢!
更不确定,田家的孙子是不是也是坏的,是不是也是特务,在这些不确定的因素里,贸然动手只会适得其反。
确定胡同里没人,闪身出了空间,快速回到派出所。
而派出所里的同志,白天黑天连轴转,一个个都困的直磕头。
见到她回来了,郑所长打起精神叫上周上明,带着凤凌绮去了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郑所长就问:“凤丫头怎么样?”
凤凌绮打开水壶,喝了一大口灵泉水。擦擦嘴坐下说:“万蝶花和田家的儿子都是假的,田婆子是真的。本来,我是想动手的,但那院子里的住户太杂了,贸然动手我怕会有变故,在伤及无辜就不好了。而且,我没看到大妈们口中的田家孙子,我现在也无法判断,大妈们口中的田家孙子是真是假。”
“不过,田家的老太太,她应该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或者,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才疯掉的。而且,听那个万蝶花说要联系她们的老板,想尽快离开这里,想过自由的生活。”
“老板?老板是谁?有名字吗?”郑所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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