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绮看着房顶思考着:冯翠花隐藏在镇上,是不是就是为了盯着木青?
可她是谁派来的呢?
老板?还是其他人?
目的又是什么呢?
木青对他们来说,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这点从他的任务上,就能看得出来。分给木青的任务,可以说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为什么还要费尽心思地除掉他呢?
除非木青还有别的任务,没有告诉自己,可不应该啊!
既然决定投诚,那他就不会有所隐瞒。那会不会是怕木青,将特务们训练下属的位置说出来呢?
那也不对啊!木青说他被带去的时候,人已经被打晕了,就连他离开也是一样,他根本不记得位置在哪。
那除掉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烦躁地翻身,看着墙面继续思考,可她这脑瓜子已经到达极限了,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
不知不觉熬到天亮,直接爬起来出门打水洗脸。
厨房里的慕斯寒听到动静,赶紧来到她身边。问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凤凌绮摇头道:“睡不着了,饭好了吗?我饿了。”
慕斯寒点头说道:“好了,你进屋坐着,我去端出来。”
慕斯寒将早饭弄好,为凤凌绮盛了一碗粥,剥了个鸡蛋放在她的碗里,又拿了一个地瓜放在她的面前。
凤凌绮边吃边看着粥碗,思绪又飘到木青的身上,她就是想弄清楚怎么回事,可偏偏没有头绪,这种感觉很让人抓狂。
看出她有心事,慕斯寒问道:“绮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凤凌绮摇头说:“别担心,我没事。”
“铛铛铛”慕斯寒还想问什么,外面却传来敲门声,赶紧出去开门。
看到开门的是个男人,周上明一愣,随即想到郑所长的话。赶紧问道:“同志,这是凤同志家吗?她起来了吗?”
慕斯寒点头侧身,让人进来。
周上明赶紧跑进来,来到正屋对凤凌绮说道:“凤同志,你快跟我去木青家,木青他死了,屋里还有一个女人也死了,所长和尤老都在,让我过来叫你。”
闻言,慕斯寒紧盯着凤凌绮,发现她没有震惊,就连惊讶都没有,心里明白她早就知道了。一早上心不在焉,可能也是因为这件事。
可慕斯寒不明白,她昨晚没出去,家里也没人来,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凤凌绮将粥喝完,对慕斯寒说:“我先出去了,没事的时候你就出去转转,不用担心我。”说完拿着地瓜和周上明离开。
路上周上明有些好奇的问道:“凤同志,听说木青死了,你好像一点儿都不震惊啊?”
凤凌绮啃着地瓜,说道:“有什么好震惊的吗?生活在这个世上的人,哪天不是在面对死亡?哪天不是在接受死亡?要说震惊的话,每天都得震惊个几次,这种事情久了,就要学会习惯,不是吗?”
听了她的话,周上明觉得有些道理,可又觉得哪不对,一时间他还说不清为什么!
两人没在交流,一路来到木青家。大门外围着许多看热闹的人,而院子里站着尤老和郑所长,还有一些勘察现场的同志。
凤凌绮从人群中挤出来走进院子里,目光落在地上的两个担架上。担架上的两具尸体,被白布遮挡住,也恰恰说明两人短暂的一生,就这样结束了!
她盯着尸体沉默不语,尤老看看郑所长,示意他说几句话。
郑所长点头,来到凤凌绮的身边,说道:“丫头,你要不要进去看看?”
闻言,凤凌绮挑眉说道:“不必了,有各位同志的勘察,这里轮不到我,我人来过了,也都看过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说完转身离开。
无论郑所长怎么喊,凤凌绮的脚步也未曾停下,相反还越走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郑所长无力的看着尤老,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其实,这段时间的相处,郑所长也了解凤凌绮的脾气,也知道她为什么生气。
她是不在意自己的身份,也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可她讨厌被揪住不放。她之所以坦诚相见,只是因为不坦诚的话,如果上面查出来,反而对她不好,那样还不如直接坦诚呢!
虽然,郑所长知道她不怕上面对她的态度,可她却是怕麻烦。而师傅又再次提她的身份,这才让这丫头火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不知为何,郑所长有种直觉,如果谁再拿她的身份说事,那人肯定会倒大霉,下场一定会很惨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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