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祝杰刚想开口劝劝凤凌绮,却被许康一把拉住,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去招人嫌。
许康有些厌烦祝杰的拎不清,心里暗暗嘀咕:他到底要劝什么?本来就是对方的错,凤凌绮才会发飙,他还想开口,这到底是咋想的啊?
再说了,没看到紧跟着凤凌绮的那个男人吗?那打眼儿一看,他们的关系就不一般,这祝杰还巴巴地往上凑,这不就是找不自在么!
凤凌绮看向扶着女人的男人,说道:“你们是夫妻啊?那证据呢?麻烦拿出来,要是拿不出来,你可就是耍流氓,那可是要吃花生米的。”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银铃一般,但是其中蕴含的怒火,却仿佛能够燃烧整个世界。
凤凌绮的嘴,像机关枪似的,继续说道:“还有,你们是不是天生犯贱啊?好好说的时候,一个两个都当听不到,我打人的时候,一个两个都看见了,咋地你们的眼睛和耳朵,也学会了见人下菜碟吗?”
“再说了,你说你们是夫妻,我打你媳妇的时候,你咋不保护她呢?你怎么眼睁睁的看着她挨打呢?你是想碰瓷,还是想讹人啊?还有,你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媳妇,那是因为你无能呢?还是你身体被掏空了体虚啊?那可得找个医生看看,虽然你媳妇长得不咋地,可她也是个女人啊!”
“你说你要是不行,再不及时就医的话,哪天你媳妇耐不住寂寞,跑到哪个老光棍的面前卖弄风骚,给你戴帽子可怎么办啊?哎,我可真是替你担忧,你说你要是头顶一片绿油油,你还活的下去吗?”
“不过,我得劝你要死的话,可得挑个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毕竟,你这样的人,那是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半死不活那是污染空气,所以挑个远点的地方死,也算是造福于民了!”
车厢内的众人目瞪口呆地听着她疯狂输出,见她都不倒气地巴巴一顿说。众人纷纷感叹着:这人的嘴皮子,到底是怎么练成的啊?还有,你说你替人家担忧,你说这话亏心不亏心啊?你都没看看你气人时的嘴脸吗?你没看到对方的眼神,那是想刀了你吗?
扶着女人的男人,被凤凌绮的话刺激地呼呼直喘,眼里的怒火仿佛是要喷涌而出烧死凤凌绮。他的手死死握住手里的匕首,咬牙忍着不让自己宰了凤凌绮。
可男人的动作,凤凌绮和慕斯寒都看到了,也猜出对方的手里,肯定有凶器。
慕斯寒欺身上前,挡在凤凌绮的面前。
可凤凌绮直接将人拉开,继续输出着:“哎呦喂,这位男同志,你这是咋地了?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我怎么看你像是要爆体而亡了呢?真要这样的话,你可得换个地方,然后在爆炸。你说你一肚子的油和粪,真要是在这么多人面前爆炸,那喷射出来的污秽之物,在喷在我们的身上可怎么办啊?你说让你赔吧,可你又死了,不让你赔吧,还挺恶心人的,你说是不是啊?”
车厢内的众人面面相觑,集体陷入了沉默。这小同志的嘴,怎么就这么欠呢?
而扶着女人的男人终于忍无可忍,他袖中的匕首悄然滑出,紧握在手,朝着凤凌绮猛刺过来。
凤凌绮的反应速度超乎寻常,就像打了鸡血一般,“嗖”的一声,整个人如箭一般飞了出去。她的动作一气呵成,流畅自如,仿佛是一位训练有素的武林高手。
只见她一手抓住对方紧握匕首的爪子,用力一掰,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男人疼得龇牙咧嘴,手中的匕首也缓缓掉落。另一只手则如疾风般迅速扇在男人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啪”声。随后,她抬起脚,猛地踹向男人的裤裆。男人倒地捂住裤裆,疼得直翻白眼。
凤凌绮并没有就此罢休,她骑在对方身上,对着男人的脸又是一顿嘴巴子。她的动作毫不留情,直到将对方的脸打得肿胀不堪,牙齿也被打掉了几颗,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从男人的身上爬起来,一挥手说道:“慕斯寒将人绑起来。”
闻言,慕斯寒走上前,将男人身上的衣服扒下来,撕成一条一条的系在一起,随手把男人捆成了粽子。
凤凌绮看向缩在一旁的女人,戏谑地问道:“你男人都被绑起来了,你都不帮帮他吗?”
女人赶紧摆摆手道:“他不是我男人,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何盼弟你这个臭婊子,老子为你抛妻弃子,你却特么翻脸不认人,老子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
被绑成粽子的男人,蠕动着身体,瞪着女人破口大骂着。
凤凌绮踹了男人一脚,鄙视地说道:“你特么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这会儿你倒是有理了呢!咋地你抛妻弃子,还觉得挺光荣的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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