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郑所长真是气得想一巴掌拍死她。他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没好气地说道:“你活干完了吗?你看看这满地的档案,你不收拾,却在这里呼呼大睡,你就那么困吗?”
凤凌绮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老老实实地点点头,说道:“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困,可一看到这些,我就像被催眠了一样,只想睡觉。再说了,您要是让我去打人,或者是让我去抓人,我还能有点兴趣。可您偏偏让我干这些枯燥乏味的活,这可不是我的强项啊!我一看到这些,我的脑袋就像炸开了锅一样,嗡嗡作响,您这不是在为难我吗?”
此时此刻,凤凌绮的脑瓜子是不是嗡嗡的,郑所长并不知道。他只知道,自从遇到了这个调皮捣蛋的臭丫头,他的脑子就时常嗡嗡作响,仿佛要炸开了一般。
“滚!滚!滚!别在这儿惹我生气。”郑所长怒发冲冠,气冲冲地赶着人。
这可正合凤凌绮的心意,她等的就是这句话。她立马像只欢快的小鸟一样凑到郑所长面前,拍起了马屁:“老头,我今天才发现,有你这么个干爹,还真是不错哦!”说完,她像只兔子一样,一溜烟地跑了。
郑所长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无奈地摇了摇头,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档案。
从派出所里飞奔而出,凤凌绮像一只活泼的小鹿,蹦蹦跳跳地向国营饭店跑去。她买了二十个香喷喷的肉包子,然后像做贼一样,找个无人的角落迅速扔进空间。接着,她一口气跑回家,累得气喘吁吁。
慕斯寒见她这般模样,心中一惊,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急忙拉着她坐下,边倒水边焦急地问:“怎么了?跑得这么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凤凌绮喝了口水,这才缓过气来,回答道:“是别的地方发生了命案,干爸他心情沉重,所里的气氛也很压抑。可我没什么事,所里的事,我也插不上手,所以就回来了。”
“什么地方又发生了命案啊?”慕斯寒的眉头皱得紧紧的,继续问道。
凤凌绮摇了摇头,说:“不是我们这儿,是哪儿我也没记住。别管了,反正离我们这儿挺远的!”
“哦,好吧。”慕斯寒轻轻应了一声。
凤凌绮不想再纠结这个话题,她眨了眨眼睛,迅速转移话题:“对了,你今天都忙啥了?”
慕斯寒温柔地看着她,说:“我今天出去找活干了。总不能一直闲着,我得挣钱养我的媳妇啊!”
凤凌绮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慕斯寒,你是不是忘了?你可是财神爷啊!就是养一百个媳妇,那些钱财也足够用了好吗!”
慕斯寒目光宠溺地凝视着她,轻柔地伸出手,抚摸着她那如丝般乌黑亮丽的秀发,轻声细语地说:“那些不是我挣来的钱,那些财富只属于你。而我要凭借自己的能力赚钱,养活我的媳妇,这才是最荣耀,也是最有成就感的事。”
凤凌绮心中暗自翻了个白眼,随即眼珠子一转,宛如一只狡猾的小狐狸,调侃道:“你这么说倒也没错。不过,你若不要那么多媳妇,那我是不是可以养几个美男啊?不用太多,就几个……”
凤凌绮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便被慕斯寒紧紧地抱在怀中,她那喋喋不休的诱人红唇,也被慕斯寒狠狠地封住。慕斯寒的攻势如野火燎原,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以宣泄他那难以平息的怒火。
直到两人气喘吁吁,慕斯寒才缓缓松开她,一双眸子像熊熊燃烧的火焰,紧紧地注视着她。用祈求地语气说;“绮儿,别离开我,也别找其他男人,不然我会疯掉的。我哪不好你告诉我,我保证改成你喜欢的样子,只求求你别不要我,行吗?”
凤凌绮与他对视,他的目光之中有不安与害怕,她明白他比她还没有安全感。
凤凌绮捧着他的脸,安抚他不安地情绪;“寒哥哥要乖哦,不要害怕也不要担心,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以后我不会开这样的玩笑了。你不要胡思乱想,更不要不安,我不会找那么多男人的,我只有你一个就够了。”
慕斯寒再次亲了亲她,将人紧紧地搂在怀里,脸贴在她的颈窝处,仿佛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害怕一样。
凤凌绮轻柔地拍着他的背,心中暗想:或许,这就是两个漂泊无依的人,只有彼此依偎、相互扶持,才能获取那少得可怜的安全感。孤独的人,如同受惊的兔子,无时无刻想获取一丝微薄的温暖。在无数个夜晚,渴望有一个肩膀,当他疲惫不堪时,可以有个温暖的港湾,抚慰那颗既脆弱又孤独的心。
两人相拥至晚饭时分,慕斯寒温柔地将她轻放在椅子上,亲吻着她的额头说道:“绮儿乖,我去做饭。”
凤凌绮乖巧点头,说道:“我和你一起,咱们边做饭边聊天,这样才有趣。”
慕斯寒没有拒绝,牵着她的手来到厨房,让她坐在小板凳上负责烧火,自己则洗着地瓜和土豆,还精心制作了一份鸡蛋羹。
凤凌绮从包里掏出四个包子,递给他说:“把包子放进锅里热一热,我们一人两个包子。哦,对了,你找到工作了吗?是什么工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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