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绮掏出照片,将视线移向王大队长,发问道:“叔,此人与我言谈良久,我尚不知其名讳。敢问叔,她叫什么名字啊?”
王大队长答道:“她名唤李盼睇。”
凤凌绮颔首示意,继而手持照片移步至李盼睇面前,高擎照片说道:“来,李同志,快快欣赏,你这倾国倾城之貌,定能让你惊为天人。你们三位的眼睛也莫要闲置,一同看看你们为非作歹时的丑恶嘴脸。”
四人看着她手中的照片,惊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得仿佛能吞下一个鹅蛋,愣是不知该如何应对。他们那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成功勾起了在场众人的好奇心,大家都暗自揣测凤凌绮手中的照片究竟拍了些什么。
凤凌绮收起照片,满脸鄙夷地说:“即便你们没有直接纵火害人,但你们的所作所为无一不是在为作恶做准备,让你们赔偿那是理所应当,一点儿都不冤枉。还有,我手中的照片可是铁证如山,有了它,连审问都可以省了,直接就能给你们定罪。所以,你们是否同意赔偿都无关紧要,一旦定了罪,该赔的一分都少不了。况且,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们要是不配合,只会自讨苦吃。孰轻孰重,我想你们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吧!”
四人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原本在来的路上,他们还想着一口否定,就不承认木板还有木楔子,是他们放在于静她们房门口的。可却没想到,原本想的挺好的事情,到了派出所以后,全部都变了。
这下,人家根本就不需要审问了,这姓凤的手中有照片,就足以作为证据了,他们招与不招都是要定罪的了!
凤凌绮已经返回到郑所长的身边,将照片递给郑所长,笑着说道;“老头,您看看这些照片,拍的可清楚了呢!这为我们节省了很多的时间,这拍照之人,绝对是个大好人,还是个做好事不留名的呢!”
郑所长看着手中的照片,又看看得意洋洋的凤凌绮,他有种感觉这照片,就是凤凌绮拍的,不然谁有这个本事呢?
王大队长起身,接过陈大壮手中的几个包,说道;“郑同志,凤丫头,这四个包是王跃他们的,我们一起带了。我现在就去一趟知青办,向知青办将事情说清楚。至于,这四人会受到什么惩罚,这我不管,但是人我们村是坚决不会再要了。”
王大队长说完,将包放到桌子上,又对于静和李慧说;“我带着村里的人,先去知青办,一会儿再来接你们,你们两个没问题吧?”
李慧和于静赶紧摇头说;“谢谢大队长,我们没问题。”
王大队长频频点头,与郑所长客套了几句后,便领着村民朝知青办走去。
而郑所长则将目光移向那被绑住的四人,说道:“好,那现在咱们就来谈谈赔偿的事吧!你们四位同志,是否愿意赔偿呢?”
那四人如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表示愿意。
郑所长继而看向于静和李慧,询问道:“你们两位同志,对于赔偿有什么想法吗?”
李慧和于静相视一眼,又将视线似有若无地投向凤凌绮。而凤凌绮,却在他人难以察觉的地方,轻轻动了动嘴唇,吐出一个“多”字,似乎是在示意她们尽可能地多要一些,以便有讨价还价的空间。
李慧和于静心领神会,李慧开口说道;“郑同志,我们的房子,被烧的挺严重。修整房子的话,还需要麻烦村里的同志,这都是需要工钱的。还有,我们的门和窗户上,还被他们泼上了粪,这清理起来也很麻烦。”
“最后,就是我和于静,现在每天都惴惴不安,一到晚上也不敢睡的太沉,生怕睡的太沉,就再也醒不过来了。这不光影响到了我们的心理,还影响到了我们的精神,这些加起来,我要他们赔偿我们五百块。”
听闻此言,派出所里的同志都懵圈了,还往人家门上窗户上泼粪,要不要这么恶心啊?
这是多大仇多大怨,不光想害死人家,还干这么恶心的事情,这也太缺德了吧?
郑所长也再次被惊到了,往人家门上窗户上泼粪?
他将目光投向被绑着的女同志身上,目光中全是费解,这是从大城市来的知青吗?竟然敢干泼粪这么恶心的事情?
那四名被绑着的知青,一个个羞红了脸,默默低下了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躲过那些鄙夷不屑的目光。
如果,没有泼粪的事情,郑所长还觉得于静和李慧两人,是狮子大开口。可听到泼粪事件,他一点儿都不这么想了。门上和窗户上全是粪,这要怎么清理啊?
别说清理了,就是那个画面,他都忍不住恶心,更何况还是两个女同志的房子,她们的心情可想而知。
郑所长忍住心底的恶心,皱眉说道;“你们四人,有没有什么想说?于同志她们提出的赔偿金额,你们同不同意?别光低着头,同不同意你们得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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