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绮冷笑着说;“慕斯寒,去找乘警过来,就说这里不光有人逃票,还道德绑架别人,不光如此对方很有可能是特务,公然辱骂女同志是赔钱货,这是要公开与主席对着干。还有,再告诉乘警,这个老太婆还有个同伙,这位替她抱不平的同志就是。”
慕斯寒毫不迟疑,如离弦之箭般迅速跑去叫乘警。
凤凌绮的一番话,犹如晴天霹雳,让坐在地上大哭的老婆子和刚刚替她说话的男同志瞠目结舌。一个如坠云雾,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就成了特务;另一个更是百思不得其解,自己话都没说完,咋就成了特务的同伙呢?
那个替老婆子打抱不平的男同志,伸出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凤凌绮,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你这同志怎能信口胡诌呢?我……与她素昧平生,怎就成了她的同伙呢?我定要去告发你诬陷我的清白。”
凤凌绮抱着肩膀,反唇相讥道;“可以,你去告吧!我正好也想问问警察同志,这个老婆子要打我,我还手怎么就不对了呢?我认识她吗?凭什么要让她打呢?我现在打你,你会不还手吗?你都做不到的事情,你又凭什么来指责我?你不认识这老婆子,那你认识我吗?你也不认识我,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指责我呢?你不认识这老婆子,那你管什么闲事啊?难道,你家是住海中间的?人不咋地管的倒是挺宽,这是谁给你的权利呢?还是说就凭你脸大,凭你不要脸,凭你那点儿智商不够的脑子?你那么闲的慌,是不是别人拉屎,你还得去尝尝味道啊?”
那个原本指着凤凌绮的男人,被凤凌绮像机关枪一样的嘴突突了一顿,一时间竟找不到话反驳。
那个老太婆回过神来后,如惊弓之鸟般,惶恐不安,生怕看到乘警,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急不可待地要去抱卧铺上正在熟睡的孩子。
凤凌绮怎会让她得逞,起初,她原以为那个孩子或许是老太婆的孙子。然而,此时车厢内喧闹声震耳欲聋,而那老婆子的嗓音,恰似夜叉在咆哮。反观这个孩子,却依旧酣睡不醒,见此情景,凤凌绮顿感事有蹊跷。
所以,在老太婆想绕过凤凌绮,伸手去抱孩子时,凤凌绮一把将人控制住,随即掏出来绳子把人捆了起来。
看热闹的众人,还有想抱不平的,可却忌惮凤凌绮的嘴,还有她的身手。只能老老实实站在原地,等待着乘警的到来。
很快,慕斯寒将乘警带过来了,可乘警和慕斯寒,看到地上被绑着的老太太,对方嘴里还塞着布,一时间竟有些迷茫了。
好在乘警内心足够强大,立马回神并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凤凌绮快速回答道;“乘警同志好,这是我的身份证明,还有我的车票。这位老太婆抱着孩子,坐在我的卧铺上,这原本没什么,可她却口吐芬芳,并对我们的主席,表示极度不满意,公开向主席宣战不说,还敢动手打人。”
“而这位男同志,就是她的同伙,不光眼瞎不说,还挺能管闲事。这些只是前奏,刚刚这位老太太,可能害怕乘警同志来,就想抱着孩子走,可我却觉得不对劲。一开始她抱着孩子,我还以为这孩子,可能是老太婆的孙子或孙女。”
“但是,我们在这吵吵闹闹的不说,火车的动静也不小,可乘警同志你看看这孩子,他睡的还是这么香甜,乘警同志不觉得奇怪吗?所以,我将老太婆绑了,我怀疑她还是个人贩子,并给这孩子下了迷药之类的东西,这孩子才会睡的这么香。事情就是这样,乘警同志看着办,我的话说完了。”
那个替老太婆打抱不平的男人,听到对方毫不客气的说自己是老太婆的同伙,立马焦急的说道;“乘警同志,这是我的身份证明,还有火车票,你可以查看,我绝对不是这老太婆的同伙,我根本不认识她。刚刚我会帮她说话,就是看她被年轻人打了,我才会下意识开口的。我真不是老太婆的同伙,请乘警同志相信我。”
闻听此言,凤凌绮冷笑连连,嘲讽地问道;“你看她被打了,你就下意识开口帮腔。按照你的意思来说她打我,就是我活该,我还手就是天理难容的事情是这样吗?那你还挺双标的啊!我看你的年纪,也有三十多了吧?你也应该结婚成家了,你的儿女或者是妻子,在外面被人辱骂,对方还要打他们,你是不是还得拍手叫好啊?或者,你还会加入战斗,联合外人一起揍你的家人是吧?若真是那样的话,我倒是佩服你那不要脸的思维,更是同情你的妻子,在嫁给你的时候,她那双眼睛到底得有瞎啊!我还可怜你的儿女,到底是做了什么缺德事,才会成为你的儿女,这可真是作孽啊!”
周围那些原本只是看热闹的人们,此时此刻又一次被凤凌绮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巴给惊呆了!他们不禁在心中暗自思忖:“这个女人的嘴皮子功夫,究竟是如何练就得如此厉害呢?”众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而那位负责维护秩序的乘警,此刻同样也被凤凌绮滔滔不绝的言辞给说得有些疲惫不堪。他一边艰难地吞咽着口水,一边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这位口若悬河的女子,显然完全没有预料到她竟然如此能言善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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