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不知是谁听到惨叫声,就跑去找来了乘警。闻风赶来的乘警,看着满地狼藉,还有被绑着的大汉,还有他们脸上的淤青。
又看看凤凌绮和慕斯寒,下意识问道;“那个凤同志,这是…… ”
凤凌绮指着一旁的布兜子,向乘警解释道;“是这样的同志,我睡醒以后,就躺在卧铺上看书,然后听到脚步声。我以为是列车员在巡查,可听了半天感觉不太对,而且脚步声越来越近,还不像是一个人。我就探头查看,就看这四个王八蛋手持凶器,拎着那个大布兜子,在乘客和行李上翻找贵重物品。”
“我怕被他们发现,就和我对象慕斯寒商议,等他们过来,在将人控制住,而剩下的事情,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了!那个大布兜子里,有他们从乘客身上,还有乘客们的行李中搜刮得来的物品,这是凶器。”说完,从四名大汉身上,撕下一块布,用布垫着捡起匕首,交给乘警。
围观众人听清事情的经过,有的摸身上的钱,有的在行李中翻找,随即七嘴八舌的声讨着。
“乘警同志,我身上的一百零三毛五分钱没有了。”
“还有我,我身上一百二十块八毛三分钱没有了。”
“我身上八十六块一毛九分钱和我行李中的奶粉没有了,那可是给我生病的老母亲,买的营养品啊!”
“还有我…… ”
“我…… ”
“还有我…… ”
乘警听着四周传来的声讨,赶紧开口安抚众人的情绪,说道;“各位同志听我说,你们的心情我理解。不过,好在凤同志与慕同志,已经将小偷控制住了,你们丢失的钱和东西,也都还在。所以,各位同志冷静一下,我们将这四个小偷带回去,然后将钱和物品清点一下,在让我们的同志过来叫你们,你们谁丢了什么东西和多少钱告诉我,我在将大布兜子中,属于你们的东西和钱,一样不少的还给你们,你们能不能先配合我们的工作呢?”
“能,能,能…… ”众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听到众人的回应,乘警松了一口气,然后挥手让身边的同志,将四名大汉带回去。
乘警又看向凤凌绮与慕斯寒,凤凌绮了然于心的说;“我懂,录口供是吧?不过,我对象就不用去了,他得留下看行李。”
乘警点点头,示意凤凌绮先走。凤凌绮也不磨蹭,看了慕斯寒一眼,然后率先离开。
很快口供录完了,凤凌绮没用乘警送,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往她的车厢中走去。
等她回来后,看着小桌子上的瓜子、花生、大枣、糕点、糖果和煮鸡蛋时,将目光转向慕斯寒。指着桌子上的东西,问道;“阿寒,这些东西哪来的啊?”
慕斯寒没来得及回答,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妈,来到凤凌绮面前,慈祥的说着;“同志,这些是我们大家的心意,要不是你们,我们可要损失惨重了!还请同志不要客气,也不要拒绝我们的感激之情。”
“没错,要不是你们醒了,发现了那四个恶人,我们的钱财,可能就没有了,谢谢你们两位同志了。”
“是啊是啊,我们没别的好东西,你们不要嫌弃啊!我们就是想谢谢你们。”
“对对对,我们感谢你们。”
“我也是…… ”
“我也是…… ”
“我也是…… ”
见此情形,凤凌绮也不好拒绝,微笑着点头说道;“各位不要客气,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况且,出门在外,不就是相互照应么。我相信各位要是看到了,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凤凌绮与慕斯寒和众人,寒暄几句,才坐在卧铺上,吃着众人给的吃食。
乘警清点完大布兜子里的东西,才派人过来喊乘客,让丢东西的乘客排队,依次去将自己的钱和东西领回来。
每回来一人,就喜笑颜开的跑到凤凌绮和慕斯寒面前道谢,直到天亮前才彻底平静下来。
再不停止,凤凌绮都快受不了了,这让她有种自己是马戏团里的猴子,正在被人围观戏耍着。
天亮以后,凤凌绮与慕斯寒,又买了两份盒饭,坐在桌子前享用。
这时,乘警走过来,在凤凌绮和慕斯寒面前停下,开口说道;“凤同志,慕同志,这次旅程两位同志做了两件好事。等到了海市,我们会向当地汇报,你们二位的英勇事迹,让更多的同志,向你们学习。”
闻听此言,凤凌绮赶紧摆手,四下看了看,才小声说道;“那个同志,汇报就不用了,我们不太方便。如果,你非要汇报的话,也请你不要向海市那边汇报。你可以向京市那边汇报,至于为什么,你可以打这个电话,对方可能不会告诉你为什么,但足以证明我和我对象没问题,也可以证明,我们的不方便是有原因的。”
乘警接过凤凌绮写下的电话号码,一时间有些懵,可随即就反应过来,这面前的凤同志,可能身份不一般,前往海市也许有什么事情,才会说不方便。
想到这个可能,乘警点点头说道;“行,就听凤同志的。对了,我姓田,如果以后在乘坐这趟火车,有什么问题,凤同志可以找我。”
凤凌绮见对方上道儿,才松了一口气,点点头说道;“我记住了,谢谢田同志。”
田乘警敬礼,然后转身离开,但心里却在想;等车停了,就要打电话汇报,他要将凤同志的事迹,向她的领导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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