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凤凌绮皱起眉头,暗自猜测着;寡妇?表哥?一儿一女?还是双胞胎?难不成,是私生子不成?
凤凌绮收敛思绪,出声问道;“阿寒,那些大妈有没有说,那个寡妇的男人是怎么死的啊?”
慕斯寒点头说道;“有,这个我也问了,一开始我打听的时候,那些大妈还不肯说,后来我告诉她们,我要找个房子住,但想要个清白人家的房子。可我看上了,那个寡妇家的房子,如果对方愿意租,我就租下来,前提是房子必须干净,人必须没有问题,我才会租下来。”
“为此,那些大妈还笑话我,说我一个大男人,事儿还挺多的呢!不过,那些大妈却告诉了我,她们说那个寡妇的男人,也是为国家做事的,但在一次执行任务中,那个寡妇的男人,就再也没回来,久而久之大家就认为,那个寡妇的男人是死在外面了。”
“而那些大妈,还说了一件事,那就是那个寡妇的男人死了以后,寡妇的表哥,才开始登门,这种情况已经有一年多了。虽然,也有些闲言碎语,可也只是私下议论,毕竟人家的男人,在为国家和百姓做事,别人也不好正面议论。”
“但大妈们的意思,我觉得她们是认为,那个寡妇和她的表哥,应该是有不正当的关系。对了,还有一个事儿,那就是寡妇的儿子,响应国家号召去下乡,才下乡两个月,就办理了回城。不光办理了回城,还被安排到机械厂工作,而寡妇的女儿,现在正在上学。那个寡妇也有工作,好像是在食品厂,担任后勤部的工作。”
听闻此言,凤凌绮忍不住,向慕斯寒竖起大拇指,夸赞道;“阿寒真棒,短短的一个半小时,就打听了这么多,你真厉害。”
在听到自家媳妇的夸赞后,慕斯寒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又拉着她的手,说道;“绮儿,你真这么认为吗?我很厉害吗?”
凤凌绮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到她们,她忍不住亲了一下慕斯寒的脸颊,大大方方的赞美道;“我的阿寒就是厉害,而且还是最厉害的那个。”
慕斯寒忍不住反亲回去,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然后说道;“绮儿,我打听到的这些,真的有用吗?”
凤凌点头说道;“不光有用,还是非常有用。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个姓王的,肯定和那个寡妇有一腿。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对我们来说,将会是一大助力。”
慕斯寒有些不解,出声询问道;“绮儿,我不是很明白,那个姓王的,为什么要针对我们呢?我们又没得罪他,也是第一次见他,他为何要针对我们啊?”
凤凌绮想了一会儿,才说道;“他不是针对你,他也不是针对我,他就个叛徒。针对我的另有其人,不过我已经除掉了一部分,至于另外一部分,我没有找到,就赶回来了。而针对我的人,他们想从我这里得到一块玉佩,那是我爷爷留给我的,至于玉佩有什么秘密,我也不知道。”
“因为,在我们家被打成资本家以后,我爷爷的其他儿女,就抛弃了我和我爷爷逃跑了。而我爷爷受不了打击,直接留下一封绝笔信,还有钱和玉佩,然后自杀身亡了。所以,我也不知道玉佩有什么秘密,我爷爷在绝笔信中,也没有提过。”
“至于,针对我的人,又是怎么知道,我有玉佩的事情。对此,我怀疑是我爷爷其他的儿女,从中做的手脚,将我有玉佩的事情,提前泄露给那些针对我的人,不然其他人是不会知道的。”
“我这次吸取教训了,所以等这件事情解决完,我想离开京市前往港省。我不知道玉佩有什么秘密,但也不想一直承受玉佩带来的麻烦,这样的生活,并不是我想要的。虽然,我不想过这样的生活,但又不能丢弃玉佩,毕竟,那是我爷爷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这段时间,我一直犹豫不决,不是因为我舍不得京市,而是觉得对不起你。之前,我一直在鼓励你好好学习,为考大学做准备,或者是参军报效国家。可为了回京市,你放弃了参军,如果在为我放弃学习的机会,那我会良心不安,更会觉得自己太自私了。”
闻言,慕斯寒拉着她的手,郑重其事地说;“绮儿,你还记得我说的话吗?”
凤凌绮下意识的点头,表示她记得。
慕斯寒继续说;“傻瓜,既然记得,那你就无需想那么多,我说过你在哪,我就在哪。况且,等去了港省,我若是想学习,也可以学习不是吗?难不成,港省那边的人,他们都不学习,都不考大学的吗?”
凤凌绮摇头说道;“无论在哪,只要是想学习,那就都可以学习,也都可以考大学。”
闻听此言,慕斯寒忍不住,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说道;“傻丫头,既然到哪都可以学习,也都可以考大学,那你还纠结什么呢?再说了,只要肯努力,不一定非得考大学啊!只要,我们心在一起,不管做什么,也都是可以出人头地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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