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绮如蜻蜓点水般在慕斯寒的脸颊上轻轻一吻,随后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门。
而在房间门口坐着的云睿泽,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看着两人交头接耳,看着他们眼中的绵绵情意,看着凤凌绮亲吻慕斯寒,他的心仿佛被千万只毒虫噬咬着,那股钻心的疼痛,几乎要将他逼疯。
他如坐针毡,终于按捺不住,站起身来,踉踉跄跄地走回房间。关上门后,他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直接瘫倒在地。此刻的他,茫然失措,不知该何去何从,更不知道是否应该继续跟随她。如果一直跟着她,就要时常目睹她和慕斯寒的卿卿我我,那他恐怕真的会发疯。可是,如果不跟着她,就再也无法见到她,更没有机会报答她的恩情,他究竟该如何是好呢?
云睿泽的反应,没能逃过慕斯寒的眼睛,他将这一切默默看在眼里,铭记于心。然而,他并未生气,反而喜不自禁。因为绮儿愿意在他情敌面前大秀恩爱,这无疑证明了她的心中只有自己,又怎能不让人欣喜若狂呢!
凤凌绮离开家后,如狡兔般拐进胡同,闪身进入空间,瞬间移动到了医院,又给程康喂下了一些灵泉水。
随后,她再次进入空间,驾驭着空间来到了左镇的家,恰好与正要出门上班的左镇撞个正着。
凤凌绮如狡兔般迅速寻觅到一处无人之境,闪身离开空间后,从胡同中闪出,静静地矗立在原地,目光如炬,牢牢锁定正前方骑着自行车疾驰而来的左镇。
左镇奋力蹬着自行车,忽见不远处突兀出现一位女同志,且对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不禁有些茫然失措。
正当他打算绕过对方离去时,凤凌绮却开了口:“左首长,有没有兴趣聊一聊?”
闻听此言,左镇瞬间一怔,随即停下自行车,迅速转身凝视凤凌绮。他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女同志,只见对方年纪约莫十六七岁,容貌秀美,气质不凡,更有着巾帼不让须眉的英气,周身气势仿若冲天烈焰,令人难以忽视。
左镇敢断言,自己从未见过她,那么她又是如何知晓自己的呢?
凤凌绮似笑非笑地看着左镇,再次说道:“左首长,应该认识尤老吧?”
她说尤老?她究竟是何方神圣?她这个年纪怎会认识尤老呢?而且,她的口音是地道的京市口音,丝毫不像尤老家乡的口音啊!
左镇百思不得其解,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询问道:“这位同志,请问你是哪位?你怎么会认识尤老?”
凤凌绮微微一笑,然后若有所思地左右看看,反问道:“左首长,你确定要在这里聊吗?还有,我姓凤……”
话毕,她不再理会对方,径直转身离开。她坚信左镇一定会跟上来。
不出所料,听到“凤”这个姓,左镇便猜出了对方的身份,他立刻推着自行车追了上去。虽然他只是耳闻过凤凌绮这个名字,并未见过她本人,但前面那个女子,分明与尤老口中的形象如出一辙。
两人默默地走到了附近的小河边,此时的小河边空无一人,宛如世外桃源,正好为二人提供了一个绝佳的谈话场所。
凤凌绮转身看向左镇,开门见山地说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凤凌绮,芳龄十六。此次前来拜会左首长,是受尤老的推荐,他老人家曾说,倘若事情遇到阻碍,无法解决,就让我来找左首长。不过,我今日前来的目的,并非因事情陷入僵局,而是想与左首长携手合作,共同抓捕一个人。不知左首长是否有此兴趣?”
“抓人?抓什么人?凤同志,你这是遇到什么麻烦了?还有,你是何时回到京市的?”左镇闻言,心中虽有不解,但还是立刻追问道。
凤凌绮斜靠在一棵树干上,不紧不慢地说道:“本来确实遇到了一些小麻烦,不过已经被我轻松解决了。还有,我早就回到京市了,而且还被左首长的同事派去执行任务了,难道这事儿左首长您不知道?”
听了她的话,左镇摇头答道:“我前段时间不在京市,回来后只听说你回来了。至于你被派出去执行任务的事,我并未追问。”
凤凌绮一脸无所谓地摆了摆手,随即便说道:“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任务,那所谓的任务,只不过是左首长的同事,也就是王红山与特务沆瀣一气编造的天方夜谭罢了……”
左镇一脸严肃,义正辞严地打断她,说道:“凤同志,请你注意言辞,没有真凭实据的事情,岂可信口胡诌,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有多严重吗?”
凤凌绮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说道:“左首长,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您就这样打断我,是不是有些失礼啊?再者,左首长又怎么知道,我只是信口胡诌,而不是手握铁证呢?”
“那么凤同志有何证据呢?请你拿出证据再开口,否则你就是在诋毁。”左镇被她那自信满满的神情弄得心里有些没底。
难道,昨天收到的纸条,真是凤凌绮给的?王红山难道真的有问题?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
凤凌绮并未与左镇在口头上一较高下。既然他要证据,那就给他好了!她手中本就证据,又有何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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