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后,慕斯寒的舅妈晨起,盥洗后便去厨房做饭。随后,她前往凤凌绮的房间,进入后却发现床上无人,床头摆放着抚恤金、两根金条和一封信。
她赶忙上前拿起信阅览,信中内容简明扼要,仅有寥寥数句:“感谢叔叔阿姨的照顾,抚恤金敬留二老,以尽慕斯寒之孝。我知他赞同此举。两根金条,乃晚辈一点心意。我先行离开,下次再来看望二老。凤凌绮。”
韩梅读完信后,如触电般猛地转身,像离弦的箭一般冲出房间,站在院子里,扯开嗓门大喊:“老楚,儿子,儿媳,你们赶快出来,凤丫头她走了,你们快出来啊……”
听闻她的呼喊,三人如疾风般迅速跑出房间。楚国良迫不及待地发声询问:“媳妇,你刚才说什么?凤丫头她怎么了?”
韩梅一言不发,将信递给楚国良,示意他自己看。她则默默返回房间,走到床前,拾起抚恤金和金条,再次迈步出来,然后缓缓摊开手掌,仿佛要让所有人都看清这一切。
楚国良读完信,又凝视着韩梅手中的抚恤金和金条,接着将目光投向楚安邦两口子,质询道:“昨晚,你们可曾听到什么异样的声响?”
楚安邦夫妇二人不约而同地摇摇头,似乎表示他们并未听到任何声响。
楚国良紧接着转身走到大门口,仔细检查了一番大门,确认其没有被人动过的迹象。随后,他又审视了一下墙头,同样没有发现任何攀爬的痕迹。这一系列情况让楚国良瞬间陷入了困惑之中,他心中暗自琢磨着:那丫头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而且没有留下丝毫蛛丝马迹,她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呢?
此时,楚安邦焦急地说道:“爸妈,我们得赶紧出去找找啊!要是凤同志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怎么对得起死去的表弟啊!”
闻听此言,楚国良无奈地摆摆手,说道:“不必出去寻找了,我们连她何时离开都一无所知,又能去何处寻觅呢!况且,这大门毫无异样,墙头也未见攀爬痕迹,足见那凤凌绮身手不凡。再者,她说会再来探望我们,这也表明她定然不会轻举妄动。只可惜,如此出色的一个姑娘,咱们阿寒却无福将其娶进家门……”
在港省,凤凌绮辗转了一上午,也未能寻得一间称心如意的屋子。最终,她决定暂且栖身于空间之中。
凤凌绮奔波一上午,腹中饥馁,便随意在一个小摊处果腹。付罢钱后,她径直前往她的首家零食店。
当凤凌绮踏入零食店的那一刻,华宁燕如春风般热情地迎了上来,声音温柔似水,询问道:“小姐,您想买些什么呢?让我为您介绍一下吧。”
凤凌绮摆了摆手,轻声说道:“不必了,我只是随便看看。”
闻言,华宁燕微微一愣,但下一秒她便察觉到了异样,只因面前之人的语气,让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凤凌绮并未理睬她,也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而是悠然自得地四处转悠着,似乎在刻意试探华宁燕是否能够认出她来。
华宁燕凝视着凤凌绮的背影,上下打量着,那种熟悉的感觉愈发强烈。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喊道:“凌爷?”
这一声“凌爷”,犹如一道惊雷,直接把华宁安给喊得晕头转向,他一脸狐疑地看看自家姐姐,又将目光投向正在店里四处转悠的凤凌绮。与此同时,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华宁安的心头,凤凌绮的身影仿佛似曾相识,难道她真的是凌爷?可她的模样为何与之前大不相同了呢?
凤凌绮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华宁燕,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赞赏的笑容:“你的眼力,倒是颇为不凡。”
话落,华宁燕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但她并未过多追问。她深知之前凌爷的容貌,可能是经过伪装后的,而此刻展现在她面前的,才是凌爷的真实面目。
凤凌绮巧妙地转移了话题,轻声问道:“近日店里的生意如何?”
闻言,华宁燕赶紧拿出账本,走到凤凌绮的面前,毕恭毕敬的奉上账本。然后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凌爷,最近店里生意不错,各种零食也都很受客人们的欢迎。不过,就是…… ”
华宁燕的欲言又止,令凤凌绮有些不解。她一脸疑惑的看向华宁燕,追问道;“不过什么?就是什么?你有话直接说就是,不需要顾虑那么多。”
话毕,华宁燕轻轻点头,再次说道;“凌爷,最近有几个小混混,经常过来捣乱,还要收取保护费。虽然打发了他们,可对方能耐好像不小,我和宁安没敢太得罪他们,生怕他们会报复,在影响到店里的生意,所以想着等凌爷来了,听听凌爷的意思再说。”
听闻此言,凤凌绮唇角勾起一抹邪笑,暗自思忖着;小混混?保护费?她凤凌绮的店,何时需要几个小混混来保护了?不过,那几个小混混,也算做了一件好事。她正愁,没人让她撒气呢!那几个小混混,就主动送上门来了,还真是大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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