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傲爷与洋人一拍即合,随后便从车上跨步而下,目不转睛地盯着小车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
直至小车消失得无影无踪后,傲爷才转身循着原路折回。
空间里的凤凌绮,环顾四周一番后,抓起狙击枪,身形一闪便出了空间,稳稳地落在一棵树上。
走在前面的傲爷,犹如机敏的猎豹,听到身后传来异动,当即如旋风般转身查探,然而却一无所获。
而蹲在树上的凤凌绮,不禁对傲爷佩服得五体投地,没想到自己如此小心谨慎,还是被这老狐狸听到了声音,果然是老姜更辣啊!
不过,再老辣的姜,他也逃避不了见阎王的命运。凤凌绮端起狙离手枪,如狙击手般全神贯注,瞄准傲爷的脑袋,在傲爷皱眉转身继续前行的瞬间,只听“啪”的一声,子弹仿佛长了眼睛一般,风驰电掣般疾驰而出,直击傲爷的后脑勺。
紧接着,傲爷犹如被重锤击倒的公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得吓人,眼中充满了疑惑与不甘。傲爷到死也想不明白,究竟是谁杀了他,自己又是死在了谁的手中。
凤凌绮收起狙击枪,然后从上跳了下来,随后快速走到傲爷的身边,在傲爷腰间摸索着。很快,就摸到了那串钥匙,并将傲爷兜里剩下的金条和现金,也搜罗了过来,通通扔进了空间。
她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甚至连地上的傲爷都懒得再看一眼。她心急如焚,迫不及待地想要折返,将那些珍贵的宝贝全部收入囊中。
凤凌绮匆匆返回枯井处,顺着梯子敏捷地爬了下去,来到那扇门前驻足而立。她环顾四周,急切地寻找着打开那扇门的开关。
不一会儿,开关就被她找到了。她毫不迟疑地按下开关,随后闪身进入空间,空间如流云般飘动,轻盈地进入小门之中,一路前行。
有了空间的加持,凤凌绮如疾风般迅速来到了装满宝贝的房间。她仔细地打量着四周,确定没有外人闯入后,才闪身出了空间。然后,她走到铁门前,轻而易举地打开了门上的锁头,走进房间。只见她素手一挥,房间内的宝贝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全都凭空出现在空间之内。
凤凌绮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满意地勾了勾唇角,然后转身潇洒离去。
抵达傲爷喝茶的房间后,凤凌绮轻挥玉手,那张沉香木的桌子,还有那套金银茶具,如变魔术般全部消失在原地。
凤凌绮迈入空间,空间如一叶扁舟,顺着门上的窗户悄然飘出。此时的大厅,已不复先前的歌舞升平,人们如潮水般渐行渐远,缓缓离开此地。
凤凌绮驾驭空间,瞅准时机,飘进那间装某片的屋子里,闪身出了空间,手中还紧握着一瓶酒精。
她毫不犹豫地点燃酒精,扔进箱子里,紧接着又如变戏法般掏出好几瓶酒精点燃,通通扔进箱子里,然后闪身钻入空间,如鬼魅般尾随在人群中,飘然离去。
离开此地后,凤凌绮再次驱动空间,如飞鸟般扑向王大年的祖宅。那里,还有几个爪牙,正张牙舞爪地等着她去铲除。
抵达祖宅后,凤凌绮如同鬼魅一般,在隐蔽的角落倏地闪身出了空间,顺手戴上口罩。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一个柜子前,如拈花般轻轻拿起一个花瓶,朝着她怀疑的方位扔了过去。随后,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敏捷地躲了起来,观察着那个方位。
然而,几分钟过去了,那个方位依旧没有任何动静,这让凤凌绮心生疑惑,如坠五里云雾。她眉头紧蹙,随手又抓起一个花瓶,仿若一只愤怒的雄狮,狠狠地砸了过去,然后屏住呼吸,聚精会神地观察着。
这一次,那个方位终于有了动静,一扇小门在楼梯间吱呀一声打开了,然后走出两名虎背熊腰的大汉。其中一个便是那猎鹰,另一个虽曾抬过箱子,凤凌绮却不知其名。两人从小门中出来后,如狡兔一般,开始分头四处查看。
凤凌绮屏气敛息,仿佛一只潜行的猎豹,小心翼翼地绕到另一个大汉的背后,同时悄无声息地掏出军刀。待靠近那个大汉后,凤凌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大汉的背后捂住他的嘴,手起刀落,割断了大汉的喉咙,动作干净利落,仿佛在宰杀一只小鸡。
凤凌绮割断了大汉的喉咙后,就毫不留情地将其推了出去。她身形矫捷,如鬼魅般迅速躲藏起来。而那个大汉则双手死死捂住脖子,瞪大双眼,痛苦地挣扎了几下,便如泄气的皮球般没了气息。
猎鹰耳听六路,眼观八方,听到声音后,立马像拉紧的弓弦般打起十二分精神,警惕地环顾四周。
就在猎鹰即将走到大汉尸体旁边时,凤凌绮如离弦之箭闪身而出,同时如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挥出手中的军刀。
说时迟那时快,猎鹰亦如狡兔般做出了防守,在凤凌绮的军刀如泰山压卵般快要落下来的瞬间,他及时侧身旋转,堪堪躲过这致命一击。
凤凌绮与猎鹰激战正酣,双方你来我往,难分伯仲。
在激战过程中,猎鹰无意间碰触到凤凌绮的长发,他这才意识到对方竟是女子。这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白天来宅子里的女人,心中暗忖:难道她就是那个女人?
与此同时,猎鹰心惊不已,他为凤凌绮那诡异凌厉的身手所震撼。对方的身手,犹如历经无数战火洗礼,千锤百炼而成。
而凤凌绮也惊叹于猎鹰的身手不凡,猎鹰亦如难缠的游魂,每当她试图将其一招毙命,他便如麻绳般缠绕而上。
平日里,凤凌绮定会饶有兴致地与对方一较高下。然而,此时情况紧迫,纠缠时间过长,万一猎鹰的同伙趁机逃脱,她便会陷入窘境。
喜欢我在七零如鱼得水鱼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