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猎鹰宛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若木鸡地看着面前的手表和手串。这几块手表,还有那几个手串,他再熟悉不过了,都是在老宅内制作某片的人戴过的。
猎鹰的脑袋,好似一团浆糊般浑浑噩噩。他想要反驳凤凌绮的话,然而,当他看到地上的手表和手串时,却又不知从何辩驳。
凤凌绮对他的反应视若无睹,弯腰捡起手表和手串,不紧不慢地说道:“猎鹰,你若想死,我倒是可以成人之美。反正杀一个和杀两个对我来说并无区别。不过,我觉得你挺滑稽可笑的,你口口声声说为傲爷卖命,可他只为自己盘算,压根没把你考虑在内,你的牺牲真的值得吗?还有,在斩杀那两个洋鬼子时,他们竟然还用外语辱骂你们,说你们是东亚病夫。”
“你认为,他们为何如此言说呢?原因再简单不过,你们心知肚明,那某片乃害人之物,然而,为了一己之私,你们竟然追随洋鬼子制作某片,这便是人家轻视你们的缘由。你们研习制作,大量生产,还售卖给自己的同胞,致使那些同胞家破人亡,难道你还觉得颇有成就感?我告诉你,在洋鬼子眼中,你不仅是病夫,更是他们的走狗!”
闻此,猎鹰情绪失控,声嘶力竭地大喊:“住口!给老子住口!我不是狗,我是人,我是人……”
话毕,凤凌绮亦怒不可遏,只因为猎鹰的那句“老子”。她顺手抄起王大年的鞋,如疾风骤雨般对着猎鹰的脸连扇十几下。随后,凤凌绮一把捏住猎鹰的下巴,阴森森地说道:“你别不识好歹,你算谁的老子?你又妄图当谁的老子?嗯?”
此刻,猎鹰如遭雷击,呆若木鸡地看着眼前的凤凌绮,心中暗想:“这女人怎如此不讲武德?说动手就动手,她还是个女人吗?”
凤凌绮见猎鹰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心中愈发恼怒,又狠狠地给了他几脚,这才心满意足地坐回椅子上。
猎鹰被打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凤凌绮,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有本事你就杀了我,老子要是眨一下眼,就不是男人!”
听闻此言,凤凌绮兴致大增,她掏出明晃晃的军刀,在猎鹰面前晃了几下,似笑非笑地说道:“哦?你不怕死是吧?你不会眨眼是吧?行啊,既然你如此强烈要求,本姑奶奶就如你所愿。不过,我可不会杀了你,那样太便宜你了,我也不会让你继续做男人,毕竟我还没见过太监呢!我倒想看看,一个男人变成太监的过程,正好拿你做个实验。”
说完,凤凌绮迅速掏出一块布,犹如饿虎扑食般捏住猎鹰的下巴,粗鲁地将布塞进他嘴里。接着,她摇晃着手中锋利的军刀,如毒蛇吐信般对着猎鹰的裤裆缓缓靠近。
猎鹰并不怕死,但他只求速死,而不是遭受折磨,更不想断掉命根子。此刻,在猎鹰眼中,凤凌绮仿佛是一个变态的恶魔,一个丧心病狂的女罗刹。
凤凌绮的嘴角扬起一抹邪恶而阴森的笑容,仿佛地狱中的恶鬼,随即她毫不留情地刺向猎鹰的裤裆。就在这惊心动魄的千钧一发之际,猎鹰拼命向后挪动身体,险之又险地躲过了她手中那冰冷的军刀。
“呦呵,你都被绑成木乃伊了,居然还能动!看来,我得下手更狠一些了,这样才有趣!”凤凌绮云淡风轻地看着猎鹰,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随后,她如恶狼般一把抓住猎鹰的腿,用力一扯,同时手中的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如闪电般劈落,眼看着就要落在猎鹰身上。
猎鹰“呜呜呜”地哀鸣着,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双大眼睛瞪得犹如铜铃,死死地盯着凤凌绮,仿佛在苦苦哀求“刀下留情”。
对此,凤凌绮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满意的神色。况且,她也并非真心想要置猎鹰于死地,毕竟这是王大年的府邸,在他人家中取人性命终究不妥。
凤凌绮松开了紧抓着猎鹰腿的手,然后语气森冷地问道:“你不再强装硬汉了?”
猎鹰如捣蒜般赶紧摇头,他哪还敢有半分伪装!此时此刻,若是能痛痛快快地死去,倒也没什么可怕的。但眼前这人不按常理出牌,竟然要对他行阉割之刑,这实在是让他无法承受!
凤凌绮刀收入鞘,刚欲扯下猎鹰口中布帛。忽闻敲门声,遂厉声喝问:“谁?”
门外元哲,应声答道:“凌少,是我元哲。”
闻听此言,凤凌绮如释重负,言道:“进来吧!”
元哲、潘二入内,却为眼前一幕所惊。元哲先观地上猎鹰,又瞧船上王大年,最后目光落于凤凌绮身。元哲指着猎鹰,惊问:“凌少,此乃何人?”
话毕,凤凌绮柳眉一挑,笑言:“此乃那老宅中之鬼魅也!我方才正与之联络感情哩!”
猎鹰闻此,几欲气绝,心中暗骂:“你管此叫联络感情?你险些阉了我,你却称之为联络感情?莫非你对‘联络感情’四个字有何曲解吗?”
而潘二听到凤凌绮的话后,嘴角像被人抽了一般,不住地抽动,还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心中对凤凌绮涌起阵阵恐惧。
元哲只觉得她可爱无比,不光长得可爱,做事的方法可爱,就连说话的样子也十分可爱。
元哲收敛心神,接着询问:“凌少,大年的腿怎么样了?”
闻言,凤凌绮不紧不慢地回答道:“王大年的腿,我已经医治完毕。麻药的效力还没过,过会儿他才能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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