烻梦跟亭稍微了解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不过她有很多事都用不知道来掩饰,所以应该是隐瞒了一些事。
烻梦了解到的大概就是,珈法王国在十年前被剥夺了兵权,他们要求珈法王国大力生产粮食上交。
但赋重的上缴比例,加上连年的天灾**,让珈法王国即使生产了许多粮食,也一度出现饥荒。
所以他们在近几年间偷偷征兵,壮大自己实力,想摆脱上交粮食。但随着士兵的数目越来越大,终于还是被发现,他们再次要求珈法王国交出兵权。
珈法王国不想再回到那个忍饥挨饿的时代,于是起兵反抗。
“我们只是想好好的活着,有错吗?”
虽然亭可能隐瞒了一些事,但剩下的怎么听都是一个受到压迫的国家,起身反抗自己命运的故事。
烻梦安抚着亭说道:“放心好了,我一会就去召集人赶往前线。”
“呵呵呵,小兄弟,小心不要被怀里的女人给骗了。”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屋顶传来。
“什么人!”烻梦放开亭抬头看去,一个身穿黑衣的人站在屋顶。
黑衣人用着沙哑的声音说道:“你不用管我什么人,我只是给你提个醒。”
说完转身就走。
“站住!”
亭和烻梦齐声大喊,一同追了上去。
西城屋顶上闪过三个身影。
烻梦紧跟黑衣人,估算着距离应该差不多七步时,用受身步贴了上去,一掌拍了过去。
黑衣人显然没有预料到,烻梦能突然爆发出这么快的速度,但反应迅速抬起胳臂挡下了一掌。
亭也追了上来,落在了黑衣人侧面。
“你是谁?”烻梦问。
“不用问,肯定是敌国派来的奸细。”亭运起内力一掌打去。
但显然亭跟黑衣人实力差距很大,黑衣人反手擒住了亭的双手。
“你还得回去练练。”
黑衣说完挥力将亭抛了出去,烻梦跃起接住了亭,将她放下。
黑衣人对烻梦供手问道:“兄弟,就不能放我一马吗?”
烻梦摇摇头说道:“很显然,你不说清楚你是谁,不可能这么轻易离开,而且我还有许多问题想问你。”
黑衣人没再回话,与烻梦对视着,脚下一动,往城外跑去。
没跑出几步,身下忽然窜出一个人影,朝他一掌打来。
黑衣人与那道人影对了一掌,将对方打出数米开外。
“你过莫衰债,哈手好重哦。”
这有特色的口音,不用看烻梦就知道是柳瑶瑶。
柳瑶瑶揉着震的发麻的手臂,用着家乡话骂着黑衣人。
显然黑衣人也听不懂,但他反应过来什么,抬起手掌看了一眼。
“毒!”
听到黑衣人的话,柳瑶瑶也不揉手臂了,双手叉腰满脸神气的说:“对咯,快点投降,要不然等会窝也救不了你。”
说话间烻梦和亭分别落在了黑衣人的两个方向,将他包围住。
黑衣人环顾着三人:“既然三位不愿放手,那就休怪在下动粗了。”
烻梦几人互相看了一眼,抬手一同攻去。
黑衣人环视一圈,三人一齐攻来,招架甚难。
片刻思索后,转身朝亭迅速靠近,单手架住她出掌之手,另一只手朝她的小腹一掌击出。亭闷哼一声,落下了屋顶。
再转身,柳瑶瑶和烻梦一齐攻来。
刚才交手,黑衣人知道柳瑶瑶掌力含毒,颇为忌惮。
双手将她手掌架起,使她掌力打空。再扯住她往旁边一带,同时出掌与烻梦一对。
两股力量碰撞,内力的余劲往两边散开,将墙壁震裂。
烻梦被震退数步,他没想到这个黑衣人实力如此强悍。
而黑衣人此时,正抓住柳瑶瑶和手腕问道:“解药!”
柳瑶瑶一掌偷袭没有成功,被黑衣人扭头躲过,手上力道加重了几分。
“哎呦!你放开窝,好痛哇。窝就不给你,气死你!”
“那就别怪我无礼了。”说着黑衣人伸手就要往柳瑶瑶身上摸去。
“哎哎哎!你莫乱来,窝四女娃。”柳瑶瑶尽量闪躲着,衣服上的小饰品碰撞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烻梦也没有干看着,他快速靠近内力聚集在手掌,猛然拍去。
黑衣人早已注意到了烻梦的动向,反手就要与其相对。就在他转头时,柳瑶瑶嘴里忽然吹出一股毒气。
“啊!”眼睛的剧痛让他看不清烻梦的位置。
烻梦趁机,一掌拍下。可他没想到,黑衣人居然能如此迅速地做出反应,运功护体。
轰!
两股力量碰撞,直接两人所站的屋顶震塌。
黑衣人没站稳摔了下去,却把柳瑶瑶推了上来,而烻梦也被高高击飞。
烻梦起身来到黑衣人掉落的位置,黑衣人已经不见踪影。
他扭头想看看柳瑶瑶伤的重不重,却发现柳瑶瑶,已经站了起来,拍着身上的灰,嘴里说着烻梦听不懂的家乡话。
不过虽然听不懂,但能看得出来骂的很脏。看柳瑶瑶活蹦乱跳的样子,而自己也身上没有大碍,可以看得出来,这个黑衣人并不想伤人。
烻梦找了一下亭,她正靠着墙壁,满脸难受的捂着肚子,嘴角还有鲜血。
“亭!你怎么了?”烻梦来到她身边焦急的询问着。
“我的肚子,好疼。”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冒出来,显然不是装出来的。
柳瑶瑶刚落到烻梦身后,好奇的问:“她咋样咯?”
烻梦摇摇头:“我不知道,她说她肚子疼。”
烻梦想不通,明明对自己和柳瑶瑶都有留手,为什么对亭下这么重的手?
这时远处传来剧烈的响声,从那边散发出来的内力余劲,连烻梦都感觉到了。
这么远的距离,这交手的人实力不容小觑。
虽然烻梦很想去看看是谁,但现在也不能把亭丢在这不管,让瘦小的柳瑶瑶带她回去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想到着烻梦抱起亭,往驿站奔去。
……
驿站内,亭虚弱地躺在床上,安老给她把脉后,脸色闪过一丝凝重,随后轻松笑道:“无事,只是受了点内伤,喝两贴药,安静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说完,收起东西招呼烻梦,来到门外。
“安老她到底怎么样了?”从安老刚才一闪而过的凝重的表情,烻梦知道亭的伤肯定不只如此。
安老叹了口气:“我没在里面说,怕刺激到她。这丫头小腹挨了两掌,虽然内伤无大碍,但她以后不能生育了。”
烻梦心仿佛漏了一拍,不能生育?这对在礼都的女性都是不小的打击!更何况她还生活在近乎封建时代的古界。
“这个混蛋!”
烻梦双手紧紧攥了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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