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黑马被制服,苏野笑道。
“各位堂主,我们进会议室吧,别在这里让下面的兄弟看笑话了。”
他话音一落就率先走进会议室,他的人也紧随其后。
其他堂主看了一眼周围一脸八卦的在吃瓜的小弟,嘴角抽了抽,也跟着进入会议室,红头进入前还让小弟把黑马也带上,那些小弟也不客气,拖死狗一样的把黑马带上。黑马脸都绿了,他怎么说也是堂主,不要面子的啊。
会议室内,苏野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苏影月和大河等人站在他身后,气场十足,让其他堂主心里都犯起了嘀咕。
‘这真是普通人能有的气势?’
‘这气势比张德龙他爷爷还离谱。’
其实苏野现在心里面是一万只羊驼飞奔而过的。
“行了行了,系统,把气势bUFF收了吧。”
“叮,需要把气势bUFF换成bGm吗?”
“换你个头,什么都不需要,这时候放bGm,像个傻子一样。”
“......叮,收到。”
没错,并不是苏野有多牛,能够散发王霸之气,而是系统又出来搞鬼了。
其他堂主满心疑惑的依次落座。
会议桌前的空地上站着光明堂的几个小弟和被绑着的大炮和白毛,还有瘫坐在地上一脸不甘和怨恨的黑马。
狂震向苏野请示道。
“帮主,这次会议你来主持,还是让在下代劳?”
说完这话,他自己都有点懵,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临时’帮主问出这句话,就是张德龙在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尊敬过,他上一次这样说话,还是张德龙爷爷还是帮主的时候。
苏野学着他以前老板的口气道。
“你先来吧,有需要我再补充。”
狂震略过他这装逼的话,出声道。
“各位,今天这场叛徒会议继续,不过审判对象要换一下了,罪名和证据大家都知道了,我就不重复叙述了。”
他向大家述说了一句,就对着黑马喝道。
“黑马,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
都到这个时候了,黑马还能有什么可说的,他懒得回话,只是神情阴冷的看着在坐的人。
看他没有回话,狂震也懒得废话了。
“大家说说,要怎么审判他吧,是死刑还是驱逐。”
在座的人众说纷纭,有人认为他之前为帮里立下了不少功劳,死罪可免,驱逐出去就算了,法规之外还是要讲情面的。有人认为他出卖兄弟就应该直接死刑,叛徒是绝对不能原谅的。有人认为功过不能相抵,犯错就应该按照帮规处罚,才能让其他人信服帮规、遵守帮规,不然就乱套了,以后人就不好带了。
谁说的都有理,但是支持死刑的人比较多,不过狂震不想担这个审判人的责任,毕竟这次审判的人是一位堂主,他平时的工作都是要与其他堂口接触的,他不知道如果他主导了这次审判,以后会不会给他带来麻烦。
如果是平时,他完全可以通知长老,等长老来了再解决此事,但是刚刚众人在外面打成那样,如果他将此事暂时压下,等长老来了再处理,小弟们可能会觉得他这个堂主没什么本事,关键时刻不靠谱,那他以后的工作就不好展开了。
狂震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对着苏野道。
“帮主,现在黑马的叛徒行为证据确凿,他都放弃辩解了,我觉得可以下判决了,您认为应当如何处置他?”
苏野瞟了他一下,知道他心里是什么打算,不就是想自己来背锅呗。
不过这锅自己必须背,而且他希望以后有这样的锅,可以都拿来。这样的锅背多了,其实就是在慢慢树立起苏野在帮中小弟心目中的形象,而且也是在慢慢蚕食权力,人和权都在手上,再加上苏野自己能赚钱,这个黑水帮以后就可以任由他拿捏了。
苏野笑了笑道。
“现在证据充足,而且吧,他这种行为已经不止是叛徒那么简单了,还损害了帮会的利益,损害了大家的利益,直接判死刑吧,没什么好说的。”
其他堂主没想到苏野这么直接,只认为他这个‘普通人’是眼界不行,平白帮人背锅了都不知道。
黑马阴恨傲慢的道。
“你们不能杀我,我是嘉顿的人。”
苏野无语,又来这套,飞马堂的两个堂主都把别人当傻子看,他不耐烦的摆摆手道。
“行了行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外围人员,谁会为你来找我们麻烦啊。”
外事堂堂主天灯这时担忧的开口道。
“帮主,你可能不知道嘉顿是做什么的,如果他是嘉顿的人,我们真的不能杀他,最多就是驱逐他,不然后患无穷啊。”
苏野毫不在意的道。
“行了,嘉顿不就是卖饼干的么,这个我还是知道的。”
其他人脑袋一抽,嘉顿医药什么时候变成卖饼干的了。
“现在就处理了吧,还留着过年啊。”
不等众人有反应,苏野向苏影月递了个眼色。
苏影月会意,她才不管那么多,直接一记隔空掌甩出,而且这次的隔空掌是带着金色光芒的,明显比她之前只是白色光芒的隔空掌威力更强。
黑马现在气海被封,还吃了‘软骨头’,面对苏影月的这一掌,毫无反抗之力的被直接打穿身体,他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苏野。
他现在心里后悔极了,他的确是在嘉顿那边有关系的,他想着只要爆出自己的身份,就能让现场所有人不敢对他怎样了,他只是想在此之前先装一个,谁曾想苏野这么杀伐果断,苏影月出手这么恨。
他不甘的指着苏野。
“你,你,你......”
他努力了半天,还是没说出心中所想,最终喷出一口鲜血就倒了下去。苏野觉得他这样子和当初张德龙死前何其相似。
黑马倒在地上眼睛圆睁,仿佛死不瞑目。
平时和黑马不对付的章鱼撇撇嘴道。
“刚刚狂震堂主让你说你不说,现在说不出话了才想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