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阳几人看到光头强成了火人,心脏狂跳!
这得多疼!
沈佳怡不忍,喊道,“江阳,快救强哥!”
江阳点头应下。
他撤退的底线,是光头强拼出复活甲,到时他必须撤退,不可能真的死在这里。
眼下,光头强全身着火,显然已经到时候。
这时,万马提醒,“主人,强哥他还没到极限!”
言下之意,是光头强还没激活复活甲。
闻言,江阳心头一颤。
这时,成了火人的光头强忽的动了,他一把扯掉身上着火的衣裤,身上的火势顿时去了七七八八 ,只有头上一缕火还在烧着。
随后如同人形火炬一般,锁定了光明神位置,狂奔而去。
看到光头强居然还能动,还朝自己来了,光明神大惊!
这还是人吗?!
眼睛看不见,全身着火,居然还不死,这到底是人,还是神?
生死之间, 来不及多想,光明神怒喝着,好似奥达曼一般忽的对光头强射出一道炽烈的白色光柱。
这道光柱,带着恐怖的光和热,略过之处,旁人纷纷侧目遮眼,不然会被刺瞎眼睛,沿途经过的冰层竟直接融化蒸腾。
此时,光头强看不见,却也感觉到光柱轰来。
他没有躲,捏起拳头狠狠轰在光柱上。
接触之处,顿时刺啦一阵响,就像生肉丢到烧红的铁板上似的。
光头强的手,顿时被烧掉了一层皮,流出的血,也瞬间被烫化。
但是,光柱也被逼的节节后退。
光不可摧,但是会被血肉之躯抵抗,逼退!
刺啦得声音不绝,光头强拼着半个拳头被光柱摧毁,顶到了光明神面前。
光明神大惊,实在想不通光头强为何对自己这么狠!
他可以走的,没必要拼着骨肉被消磨,走到他面前来!
“杀!”
光头强怒吼,可不管光明神在想什么,捏着已经残缺的拳头对光明神一拳轰下!
光明神急退,凝出光盾抵抗,但是光盾毫无作用,只见一个血肉模糊的拳头越来越近。
砰!
光明神脑袋炸开,拳劲冲击他的身体,将他带飞几十米,无头尸体重重砸进人群。
周围天神殿部众惊叫哀嚎。
光明神也死了!
杀了光明神,光头强已经到了极限,站着的身体摇摇欲坠,似乎马上就要倒下。
他被血糊住的眼睛看向周围一张张惊恐的脸,颇为无力的叹了口气。
还有这么多,真的很难杀。
要是,有一柄顺手的武器,杀起来就快多了。
就在这时,那凝结到了极致,有如尸体一般站在光头强身后半空的无头尸体忽的颤动起来。
一股疯狂的战意疯狂朝周围席卷,所到之处所有人都感觉呼吸停滞,心脏轰鸣作响,差点因为心底暴涨的战意直接爆炸!
光头强也受激,疲惫的眸子忽的精光四溢,再次支楞起来。
这突然一幕,引得周围众人下意识看向那无头虚影。
这才发现,这无头虚影虽然没有头,却以乳为眼,肚脐为嘴。
手里也有武器,竟是一柄比它还高的宣花大斧!
一股浓烈的杀气自这柄斧头上不停弥漫。
看清后,周围众人都忘了出手,怔怔的看着无头虚影。
之前,从没见这无头虚影如此凝实过,如今,才第一次见到真容。
那诡异的造型,恐怖的战意,和手上那柄杀气腾腾的宣花大斧,还以虚影的姿态存在,显然不是凡人。
江阳则大吃一惊。
这无头虚影,活像那位被斩了头还兀自死战的刑天战神!
他不禁在想,难道战神道走到尽头,会成为刑天?
所谓的战神,就是这么一位存在于神话典籍里的猛人?
这时候,他才明白系统那句话的意思。
【所谓神,只是极端强大个体的称呼】
如此说来,刑天就是代表这个世界最强的战神!
光头强也有感应一般朝后看,才发现身后的虚影竟已如此凝实。
他目光不由看向那柄犹如实物的宣花大斧,很想握住它好好厮杀一番!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就见那柄宣花大斧好似烟雾一般消散。
“没了…”见此,光头强难掩失望!
就在这时,他感觉手里握住了什么东西。
又感觉无数道惊讶的目光看住自己。
不解的低头一看,就看到手里竟握住了那柄宣花大斧,无数血雾汇聚,凝结,渐渐成了宣花大斧的模样!
刹时,一股明悟出现在光头强心头。
他手里这柄武器,名为刑天战斧!
使用时,需要以极端浓烈的战意凝聚。
拥有近乎开天辟地的恐怖威力。
能发挥多少,就看持有者本人的战意是否浓烈。
明白手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后,光头强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他手里那柄斧头,对上天外陨石打造的铁棒子的顶不住。
如今,不知这刑天战斧,谁人能毁?
不及多想,双手紧握战斧对着前方猛地劈下!
一道浓烈的红光闪过,战斧重重落下,狠狠劈在一个倒霉蛋身上。
这倒霉蛋根本无法躲,感觉身体僵直,眼睁睁看着自己死去。
而劈在地上的战斧忽的爆发一圈浓烈的红光,浩浩荡荡,直冲周围百米。
这红光睡过之处,一个个普通人体内血液沸腾,眼睛赤红,只想大杀四方。
只是还没动手,全身的毛细血管不堪激涌的血气直接炸开,一个个往外飚血,飙着飙着就倒了。
而异人抵抗力略强一些,只感觉脑海一片混乱,竟无差别开始攻击,一下子周围一片大乱,异能乱飞。
看到自己人居然打起来了,八殿神将满脸不可置信,急忙喊停。
喊了一阵,疯了一般的神殿异人方才醒悟,但是周围已经出现死伤,上千部众被波及倒在地上,几十个异人也出现了死伤,那些死人脸上还留着浓浓的不可置信。
似乎没想到居然死在自己人手里。
看到突然的骚乱被消弭,八殿神将却依旧惶恐。
光头强拿了一把诡异的武器,突然使出了诡异的手段,处处透着诡异。
这人,还能杀死吗?
这最后丝血,咋这么难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