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话管家没有说下去,当然他也隐瞒了假县令说出和魏大人是叔侄关系的事。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那些保护少爷的人呢?”
管家:“他们都没来得及动手就被闯进去的人拿下了,老爷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魏大人在厅堂里走了两步咬牙切齿的说:“怎么办?不管是谁我都要让他血债血偿,他们那些人呢?”
“那些人好似有恃无恐的样子,包了一家客栈住下了。”
“好!很好,既然他们找死,那本官就成全他们,给本官备马,我要去守军大营找闵将军为我侄儿报仇!”
深夜时分,枣化县城外突然出现了上千名军士。然而,这些军士尚未抵达城楼之下,便遭遇了驻扎在城外的部曲士兵的拦截。最初,这些军士态度嚣张,试图冲破部曲士兵的防线。然而,双方刚交手,他们迅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他们带来的士兵在与部曲的较量中显得不堪一击,没过多久便纷纷倒地不起。
“老大,城门外面来了一群官兵,说是南平守军。”
秦瑜在眼睛都没有睁
“来了多少人?拦下了吗?”
老高回答:“来了一千多人,已经被我们的人拦在了城外!”
秦瑜翻了个身慵懒的说:“拦下就行,让兄弟们轮流值守,谁敢乱来杀了就是,这几天赶路我都快累死了,没大事别叫我,你和老董他们商量着处理就行,还有明早让兄弟们继续去搜集姓魏翁婿的证据,证据只要足够杀了便是,让我睡会,明天再说!”
话落秦瑜不再理会外面所发生的事蒙头又睡起觉来。
枣化县城楼上,今天刚刚被救出来复职的陈继业,站在城楼上看着城外数千兵卒,他的心中是五味杂陈,他原以为秦瑜他们只是一群见锄强扶弱的好汉,没想到他们竟然连正规军都不放在眼里,这到底是一群什么样的人的?
秦瑜他们只是把他救出来让他主政,并没有告诉他自己的身份,所以他并不知道。
“这位好汉,你们公子到底是什么人,你们这样做就不怕朝廷追究下来治罪于你们吗?”
老董也站在城楼上看着城外的守军嘿嘿一笑:“怎么?陈大人怕了?放心没事,天塌不下来,就算塌了有我们个高的顶着,这里的事你就不用管了回去睡吧,这几年枣化县被假县令弄的乌烟瘴气的,陈大人还是该尽快治理好治辖百姓让他们安居乐业才是。”
陈继业见从老董嘴里问不出话来,也就非常识趣的站在旁边不再询问,等老高回来,老董问
“怎么样了?老大怎么说?”
老高摊了摊手她说:“知道了,只要他们不进攻就不要理会,要是敢攻城直接杀了就是,让我们自己看着办不要去打扰她睡觉。”
老董点头:“那这就简单多了,让兄弟们睡觉吧,现在城门是关着的我想就是给他们100个胆子也不敢攻城。”说完他又看向陈大人
“陈大人你现在可以放心了吗?回去休息去吧!你要是太闲就回去给朝廷写奏折,把发生在你身上的事上奏给皇帝,别杵在这里了!”
陈大人一脸的苦像拱手对老董拜了拜
“好汉!下官出身寒门,6 年前有幸高中,本想着能为国效力,没想到报国无门,在京城逗留等着朝廷分配官职,没想到一等就是三年,三年后被分配到这里来,下官也是满心欢喜的,没想到在半道就被人劫了囚禁了起来,好汉让下官给朝廷写奏折,下官的奏折要经过府城上级官员审核才能发出去,如今这样,下官真不知该写给谁啊?”
老董和老高点了点头用非常同情的目光看了陈大人一眼
“嗯嗯!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这样你回去写,写好后去客栈找我家公子,或许他能告诉你把奏章交给谁!”
陈大人欣喜:“真的吗?你家公子真能帮这个忙?”
老董有些不悦:“我还骗你不成?赶紧去写去别忘了写完盖上你的官印和手印,省的给我家公子招来麻烦!”
陈大人离开了,老董看着城外还在跟部曲对峙的士兵叹了口气。
“老高,你说我们老大这么做皇帝真的就不会怪罪吗?之前和世家对抗并没有牵扯到朝廷官员,可现在直接和一府之长,还有一军之将对抗,你说朝廷真不会管吗?”
老高摇了摇头:“老大有分寸,我们听她安排就是,她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做什么就好,就算她兜不住后面不是还有秦国公吗?更何况这些贪官本就有错在先,我们这是为民除害,再加上以现在皇帝对她的喜欢,肯定不会有事的,你盯着点我去睡会!”
说着他就打着哈欠离开了城楼,老董叫都没叫住他。
城外的守军见这群部曲毫无畏惧之意,心中也不免生疑,不知他们从何而来。因此,一时间守军也不敢轻举妄动。特别是带队的闵将军,他反复盘问朱俊武和贺国开的身份,但两人却毫无反应,甚至还怒喝闵将军,要求他带兵退出三里之外。
不管对方怎么问他们就是这句话,后来被问翻了直接一个字:“滚”
闵将军下马想要亲自教训一下两人,没想到还没打两个回合,就被朱俊武一脚踹飞,倒地许久才站起来。
再看朱俊武好似没事人一样嘴里还碎碎念:“都说了,不要挑衅我们,非不听!”
见到将军被打,士兵们哪里还能忍,都无比愤怒的朝部曲攻来,没想到也只是一个照面就被部曲打回去了,很多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将军只好下令后退3里。
第二天秦瑜睡的饱饱的起来吃了早饭。
“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秦瑜问老高。
老高赶紧上前回答:“昨晚那些士兵又和我们的人发生了一次冲突,朱俊武把对方的闵将军给打了,然后对方后退了三里才结束。”
秦瑜筷子一怔:“笑了!看来一个个脾气都挺暴躁的嘛!那南平知府魏狗还在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