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沉沉闷闷的,紧贴着她的肌肤说着,淡淡的痒意遍布在她脖颈间。
“宋姐姐应当很开心吧?见见兄长也好。”
“殷承安,你不信我,何必还要下药呢?我看你不如直接杀了我要来的好。”
女孩软糯无力的声音带着几分揶揄和薄霜。
被叫住名字的男人却是十分愉悦地吻了吻她的侧脸,声音带着几分沉醉。
“这是想让宋姐姐演的逼真些,阿瑜很喜欢宋姐姐呢,尤其是红着眼叫我名字时,等宋姐姐癸水走了之后,夜夜都要如此唤我好不好?我爱听。”
“嘲讽你,你也爱听,殷承安,我看你真的是疯了。”
宋知栀有种对牛弹琴的无力感,指骨微微蜷着无力地拨弄着他禁锢在他腰间的大手,却无异于蜉蝣撼树。
“我是疯了,我想与宋姐姐永远在一起,我与宋姐姐才是真的天造地设一对,宋姐姐变了,不过我更喜欢了。”
“你勿要在自说自话了,殷承安,我从来就未曾爱过你。”
男人却丝毫不理会她的抗拒,抱着她继续自说自话。
“可我不喜欢宋姐姐看别的男人,那日中秋宴上,顾南叙和袁绥那样看你,我都想把他们的眼珠子挖了,不过幸好宋姐姐没有看他们,阿瑜顺了你的意思,将皇舅关进了天牢中,这样就很好,宋姐姐只属于我一个人,眼里也只能看着我。”
“疯子!”
“说起来还真是记得宋姐姐初见面的模样,只对我有善意,其他人统统入不得你的眼,甚至连父皇你都看不上,如今却是变了,对谁都能和颜悦色,唯独对我总是夹枪带棒。”
“殷承安,你别再说了,早知道你是如今的模样,当初就算是你冻死在雪地里,我也不会看你一眼!”
宋知栀蹙起眉头,轻抿着薄唇一字一句地说着,宛若无情地刀刃直直地捅入男人的心脏间。
他现在是真的油盐不进。
殷承安将她翻转了个身子,胳膊垫在了她的身下,将女孩环抱进了怀中,堵住了她的红唇,将那刺耳的字眼悉数堵回了唇齿间。
“唔——”
“啧啧......”
暧昧的声音响起,男人吻得又深又凶,似要将她吞吃入腹,漆黑的瞳孔中满是强烈的占有欲,在纠缠的唇齿间拉扯环绕。
直到她被吻得眼冒金星,无力地推拒着他的胸膛时,男人才松开了她的红唇。
宋知栀宛如溺死的鱼儿般,大口地喘着气,眼尾氤氲着湿红的水雾,妩媚动人,我见犹怜。
男人垂下眼睑,十分愉悦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看着女孩娇艳欲滴的小脸,心中忍不住意动。
“乖,下次不许再说我不爱听的话了。”
“宋姐姐救我,又对我冷眉竖眼,定是因为我在宋姐姐心中也是特殊的,宋姐姐应当庆幸,皇后册封大典在后日,不然阿瑜恐怕又要害得你下不了床了。”
【咦惹,虎狼之词,宿主大大快答应他!】
“给我滚进小黑屋去。”
【哼哼,宿主小气鬼,不给看就不给看,哼!】
脑海中的系统瞬间被扔进了小黑屋里。
女孩目光冰冷地看着他偏执的神情,晕着寒霜的嗓音中满是嫌弃和厌恶,秀气妩媚的眉宇轻轻皱起,琥珀色的眼中满是恶寒。
“恶心,你觊觎你父王的女人,是大逆不道,我是太后,是你名义上的姨母,你这样真不怕被世人唾弃吗?”
“我有何惧?朕是天子,天下都是我说了算啊,而我只听宋姐姐的,阿瑜以天下为聘,迎宋姐姐为后,你是不是也很开心?从前宋姐姐便喜欢权势,如今阿瑜给你这天下最尊贵的身份。”
男人轻吻着她的唇角,动情地说着。
宋知栀歪过头躲开,那灼烧着她肌肤的吻落在脸颊上,像毒液般侵蚀着她的耐心。
此时另一边,夜凉如水。
四处是险峻的山坳,枯草凄凄,凛冽的风呼呼吹着,将那枯黄的草尖吹得四处摇曳着。
放眼望去,是明明灭灭的火星照耀着漆黑的夜。
顾南叙身披银色铠甲,黑色的衣角和高悬的马尾,一同飘飞在凄凉的风中,他独自坐在石头上,抬头望着皎皎的明月,银白流光照着凄冷寒凉的大地。
少年指尖捏着那飞鸽传来的书信。
寥寥几个字,却如同漆黑的墨滴在少年挺拔的俊脸上,染上层层冷峻的寒霜。
“等我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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