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在心上的女孩凭什么被别人这么对待!
顾南叙咬着牙咒骂一声。
紧接着又是一箭射在了他的腿上,“砰”地一声,穿着明黄龙袍的男人便被这股力量射穿了膝盖,不由自主地单膝跪倒在地上。
“咻——”
又是两支飞箭划破凌厉的风将男人的四肢都给射穿了,顿时殷承安便没了力气瘫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顺着滴落在地毯上染红一片。
“顾南叙,你放肆!”
随着男人几声痛彻心扉的怒喝声,那嘴角也溢出些许鲜红,凶狠的目光便显得更加悲壮起来。
顾南叙根本不理会地上男人的气愤,而是径直朝着女孩走去,蹲在她身旁,清冽的声音带着几分肉眼可见的心疼,刚刚还凌厉的嗓音不自觉地放软了。
“怎么样,疼不疼?”
宋知栀咬着红唇轻轻点了点头,她的痛感本身就异于常人,如今那肩胛传来的疼痛不亚于此时殷承安四肢的痛。
扶着地板站起身来的苏鹤予自责地敛了敛眸子,嗫嚅着唇畔半天不知道说些什么,最终只是化作了三个字,“对不起。”
女孩忍着剧烈的疼痛皱着眉头伸出没受伤的手轻轻拍了拍男人紧握交叉的手背,摇了摇头。
“献秋,不是你的错,从前不是,如今也不是。”
话音落下,每个字眼的输出都伴随着女孩额前愈发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滴落着。
顾南叙快要心疼死了,二话不说就抱起了女孩,不敢用力用力往怀中揽,生怕碰到了女孩的伤口。
乾元五十五年春,草长莺飞,万物复苏。
已经休养好的宋知栀如今就像被供养起来的老佛爷一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所有人都轻声细语地同她说话,仿佛声音高一些都能伤害她一般。
尤其是顾南叙最为夸张。
本来是五大三粗的血性男儿,硬生生地每日陪着她,甚至连盥洗都要亲力亲为,前几次擦脸的水时热时冷,如今他每日锻炼得已经熟练地掌握住了让女孩舒服的温度。
其次就是苏鹤予。
许是那日替他挡剑的事情,还是令他心有余悸愧疚不已,看向她时总是眼眸耷拉着含着水意,还不敢看她太久。
宋知栀也想安慰他,便时不时地扯着他的领口想要轻薄他,谁知他竟然躲也不躲。
后来几日女孩终于忍不住问他,“献秋为何躲也不躲?难道只是因为对我愧疚?”
轻薄间未见羞涩,这问题确实让他耳尖微红,本以为男人闷骚得很,不会表述自己的心意,谁知正当她准备放弃时,男人便敛了敛眼睑,语气轻柔。
“愧疚是愧疚的,不过先前我愧疚时也未曾习惯和你如此亲密,那时我未曾明确心意,可现在我明白了。”
“从未有人如此信任我,全身心交付于我,我不敢再辜负你的信任,你是皎皎白月,如果你愿意同我亲近,这便已经是我无法拒绝的了。”
“我亵渎神,只因为我心系神,望而嗔念,近而生旖。”
宋知栀忍着红唇间的笑意,搂着他的脖子声音也变得娇嗔。
“献秋别再说这些文绉绉酸不拉几的话,说些更直白的,我能轻而易举体会到心意的。”
女孩狡黠地冲着男人挑了挑眉。
谁知下一秒轻抿着唇的男人吻了上来,温柔又缱绻,十指相扣。
起初顾南叙知道后气愤不已,吵着要杀了苏鹤予这个男狐狸精,甚至在宋知栀面前委屈地控诉她。
女孩揉着眉心,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若是再这样胡闹,我便背着你同献秋私奔了。”
“你敢!不许!”
少年清冽的话音带着几分耍赖和急切,深灰色的眸子含着幽怨的神色目不转睛地望着女孩。
“我怎么不敢?你要是敢动他,我就随他去。”
话音落下,顾南叙是真的急红了眼,按着她未受伤的肩膀压在床上,薄唇耷拉着,语气沉沉。
“你就这么向着他?他死你都跟着他死?”
见小狼狗眼眸中都带上了几缕红血丝,是真的气急了,宋知栀赶紧握住了他的手,娇软的嗓音也放轻了。
“这是我欠他的,阿叙,献秋全家因我而死,我不能在看着你杀他了,不然你让我如何面对我父亲和宋家苏家的列祖列宗?”
听着女孩认真的回应,还有那声亲密无声的‘阿叙’,顿时将他胸膛中的嫉妒和难过给一扫而光,恨不得让女孩再多叫几声。
“我只是气你老是替他说话,他喜欢你,难道你也要纵着他同你亲近?那我呢?知知就不能考虑下我会怎么想?”
瞧着少年的脾气成功被压下来,女孩顺势搂住了他精壮的腰,语气带着几分犯规的娇气,听得人魂都跟着颤了颤。
“那若是我说我心中装了你们两个人,你是否会说我水性杨花行为放浪?阿叙,你好好想想吧,我不会勉强你的,毕竟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却也无法放下他......”
话音未落,少年就俯身以吻封缄,覆住了她那张张合合的红唇,讲那些驱赶他离开的话全都堵回了唇齿间。
顾南叙吻得又凶又深。
那娇柔的声音化作声声细碎的轻吟。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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