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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太后锁深宫夜夜欢(59)
    男人骨节分明的指尖下移,划过她的唇畔,下颚,脖颈,最终停留在她胸前交叠的衣襟前,微微一勾,脏乱的衣衫尽数散乱地披在她身上。

    冰泉上袅袅的冷气钻入,冷得女孩不禁打了个冷战。

    “太后弄坏了臣的玉,那便......”

    言语恶意的停顿下,袁绥掌心握着温凉的碎玉,时不时触碰在她的肌肤上,引起淡淡的颤栗。

    拉长的尾音折磨着女孩的神经。

    指尖推着碎玉一转,直到掌心最后一块悉数消失在那温香柔软之间,却还未离开。

    “请太后帮臣好好养着吧。”

    突如其来的温凉让她无所适从,骨节分明的指尖叫她感到阵阵羞耻与屈辱,身体不由自主地跟着颤抖。

    言语间的尊敬似乎都成了嘲讽。

    她在男人掌心渐渐融化,那几块质地温润的碎玉也渐渐被她的体温包裹着。

    “袁绥,你!”

    女孩喘着粗气,湿红的眸子瞪着他,气得胸脯都在跟着轻颤。

    “太后真是口是心非,先前如此厌恶臣,只是说说而已吗?”

    “可惜,你在乎的苏鹤予看不到你如今的模样。”

    提及那个名字,一种油然而生的背叛感升起,宋知栀忍不住再次颤抖着身子,轻咬着唇畔,气得不轻,也被他蹂躏得不轻。

    袁绥抬起指尖,修长的手指上染着层朦胧荼蘼的色彩,毫不遮掩地轻笑出声。

    瞧着女孩那湿红的眸子,才堪堪压下了心中的嫉妒。

    可他还不知道,危险正在渐渐降临。

    那碎玉还在体内。

    女孩却已经被他折磨得有些腿软,被他解开了手腕上的束缚,任由男人抱着她走进那冷气弥漫地冰泉之中。

    “太后身子脏了,养玉须得冷热相宜,身心俱净。”

    男人从身后抱着她,清沉的声音落在耳畔。

    宋知栀懒懒地抬了抬眼帘,眼底终于流露出几分慌乱。

    “你要做什么?”

    “养玉。”

    “袁绥,你疯了,要打就打,要杀就杀,干嘛要做这些多余的事情彼此恶心?”

    女孩语速极快,愈显慌张。

    脚踝被他抱着踏入那冰泉时,仿佛触摸到了冰霜般,冷得她尾音都跟着颤了颤,可任由她如何抵抗,却始终无法撼动身后的男人。

    “太后这般恶心?可臣此时心情愉悦。”

    “你现在是要强上你的仇人?还是说你对如此厌恶你的我,有了想法?”

    即使女孩心中有些慌张,那字里行间却还是不肯服软,折磨着他的神经,激怒着他的情绪。

    只是除了刚开始男人气愤过后,便再也没有被她的激将法惹得生气过火。

    冷,那寒意顺着她的肌肤流窜在四肢百骸。

    两人的衣衫紧贴着,他从背后抱着她坐在池边,那碎玉也仿佛被两股温度推拒着,宋知栀只觉得喉咙间堵塞着即将溢出的闷哼。

    “想法?太后娘娘以为臣是那三个为你死心塌地的男人?”

    “臣只是想折辱你,折磨你,甚至如今你的处境不如那牢中的囚犯,不如暖床的侍女。”

    “太后每每想要激怒我,殊不知你骂得越狠,臣便越兴奋。”

    妈的,果然是个受虐体质。

    宋知栀心中暗自咒骂一声。

    她被这冰泉中刺骨的寒冷冻得嘴唇发白,浑身颤栗着。

    不知泡了多久

    “碎玉莫要出来,臣再帮你把玉好好放一放。”

    正当男人从身后扒开她的亵裤,想要身体力行冷热相宜地‘帮助’她时,外面突然响起一阵躁动的声音。

    宋知栀默默松了口气。

    差点就进来了。

    袁绥松开了自己的手,低笑出声,似鸦羽扫过耳畔。

    “太后是邀请了旁人来观赏我们养玉?”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女孩眼眸微动。

    “好,且等着吧,太后娘娘。”

    不多时,墙壁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似乎不止几个人。

    突然间那脚步停在了密室开关的面前。

    宋知栀心中哀嚎,她可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暴露的癖好。

    “紧张吗?他们就要进来了。”

    “臣也要进来了。”

    身后压低的声音带着莫名的兴奋。

    就在此时,转动花瓶的人突然出声,“你们都在外面等着,苏鹤予同我就是。”

    “是。”

    话音落下,花瓶转动机关开启的声音响起,金属碰撞的声音和身后突然的‘帮助’让女孩忍不住闷哼出声,小脸正对着缓缓打开的暗门,眼尾氤氲上湿红的水雾。

    她的身子忍不住往前倾着,纤细的腰肢被他桎梏在掌心,逃不掉也躲不开。

    大手往怀中一揽,脊背便紧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碎玉被迫挪动,宋知栀只觉得自己要死了。

    顾南叙披着铠甲拿着长枪进来时,就看到女孩被那个该死的男人桎梏着在水中折磨,小脸上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唇边的血迹被寒冷的冰泉冲洗干净,只留下几道发白的伤痕。

    琥珀色的眸子中满是破碎的流光,随着她身后男人的暴虐行径越发地绝望。一旁穿着黑衫的苏鹤予也咬了咬牙,清冷的眉宇拧了起来,心中翻涌着骇浪。

    “唔......杀了我,杀了我吧。”

    女孩的声音支离破碎,带着屈辱的哭腔,看着对面两人的身影正要咬舌自尽时,身后的男人似乎早有预料,指尖从她的腰肢经过她的胸前,用力地掐住了她的下巴,逼得她合不上唇。

    男人的食指指尖钻入她被迫微张的唇畔,在她唇齿间搅拌着。

    这副模样看起来残忍又荼蘼。

    “袁绥!你怎么敢!”

    顾南叙心疼得要死,提着长枪直直地朝着男人刺去,浅褐色的眸子里满是怒火和杀意。

    “太后娘娘还未满足,顾将军来得真不巧,本王也没有闲手与你对战,毕竟她黏的紧,我脱不开身。”

    男人的话无疑让少年胸膛间的怒火越烧越旺,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想杀了他,杀了他!

    “去死!”

    少年提着枪飞到半空中时,袁绥随手一挥,身后墙壁房梁上的机关射出无数暗箭朝着二人刺去,如同密密麻麻的雨不停地朝他们飞。

    顾南叙和苏鹤予挡着面前的暗箭,双双眼眸猩红地望着备受摧残的女孩宛若破碎的莲花摇曳在冰泉中,快要枯萎。

    终于暗箭悉数射完,顾南叙飞身上前,枪枪杀招,狠厉地朝男人劈砍而去,袁绥此时也抽身离去,躲过了少年的攻击。

    “顾将军这般生气吗?”

    “你辱我妻,袁绥,我要拿你的命来偿!”

    少年张扬的俊脸上如今满是冰碴,一招一式中都带着暴乱的内力朝他砍去,一旁的苏鹤予也冷着脸连忙绕过冰泉将缓缓淹没在水面中的女孩捞了起来,手臂穿过腿弯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叮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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