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带到虞知白面前,又被他好一阵奚落,京都是他的地盘。
没有十足的把握,她不想和他碰面。
思来想去,女孩继续扮做柔弱的艺伎,松开了握着掌心的指尖。
“官人......”
话音未落,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巨大的黑影笼罩着她的身躯,显得她愈发娇小。
宋知栀心一狠咬着红唇闭上了眼睛。
几秒过后,并没有想象中的轻薄与触碰,女孩眼皮微动感受到了那强烈的光芒驱赶着刚适应的昏暗。
女孩那宛若蝶翼的睫羽轻轻颤动了几下,睁开眼便看到了靠着窗户脸色微红的男人。
遮挡住窗户的厚纱已经被他拉开,窗外的天光洒落进来瞬间照亮了昏暗的屋子,那染过柳叶的阳光落在男人散乱的墨发上,发丝随着窗边的暖风飘荡,扫过鬓边,显得懒意横生。
男人骨节分明的指尖勾着白玉酒壶,只穿着竹青内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结实白皙的胸膛若隐若现,他抬手间抓着酒壶瓶身,那醇厚的酒液划过暖和的空气,径直落入他微张的薄唇间。
那晶莹的酒液打湿了他的唇角,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颚缓缓往下流淌滴落在凸出的锁骨上,愈发地勾人夺魄。
胸前的衣衫无意间也被打湿了些许,说不出的诱人,比那奇闻轶事中的妖精还要惑人几分。
腰间挂着红绳简单系着的素白玉佩,潦倒中透着几分神秘,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索。
他太美了。
那薄唇不染而朱,狭长的狐狸眸盈着迷离的水光,白皙的脸颊上透着几分绯红,浑身散发着浓浓的酒气。
就这么靠在窗边,就比那些美人图都要惊艳许多。
所以这就是瑛姑背后的男人!?
“你是谁?”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含着几分被酒水浸润过的茫然,提着酒壶垂着眼睑看向她,语调上扬。
“奴家是来伺候公子的~”
宋知栀学着那些艺伎的语调,红唇轻勾出谄媚的弧度,伸出手覆上男人胸前松垮的衣衫。
“伺候?我并未喊人啊,这位姐姐是不是......嗝......是不是走错了?”
男人身形不稳地靠着窗棂摇晃着,迷离的眸子时不时地合上。
就在此时,门外的脚步声逼近,宋知栀心中警铃大作,嘴角的笑意愈发浓厚,她一把扯下了脸上的面纱扔在了地上。
转身强势地将眼前的美男子压在了窗前,小手拨开了自己的外衫,扯下了内衫,露出细腻光滑的肩膀,腿就着层层叠叠的裙裾挤进他的双腿间,粉衫与竹青色裙衫交织在一起。
他的后背死死抵住窗棂,还未反应过来时,女孩踮起脚尖搂住了他的脖子,覆在他耳畔吐气如兰。
“公子,借我轻薄片刻。”
“这位姐姐,你......”
茫然无措的男人话音未落,女孩便倾覆而上,噙住了他的唇。
“砰!”
房门被外面飞鱼服的侍卫一脚踹开,隔着曼妙的红纱,宋知栀压着眼前的男人,吻着他。
轻纱被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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