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林宇便随便找个客栈住下,等明天去女娲宫看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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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林宇醒过来,随便吃了两口对付一下,神识中纣王与一众大臣和将士正在赶往女娲宫的路上。
林宇瞬息来到大部队的上空,隐藏气息跟随看看去,毕竟昨天淋雨并没有发现有圣人出手。
也对,毕竟是在皇宫,人族气运最浓郁的地方,还有气运金龙的庇护。
即便是圣人出手,如此大的因果他们也不敢承受,这因果即便不能将他们从天道圣人的位置上拽下来,也能让他们空有圣人之位,无圣人实力,顶多在准圣巅峰之上,圣人之下。
殷商,朝歌城南五十里之外的女娲宫。
此时纣王与一众大臣已然到达了此地,商容费仲在身后跟随。
纣王此时看到面前如此富丽堂皇的女娲宫也是不喜,没想到这女娲在百姓心中影响力竟然如此之大,竟然自发为女娲建造如此宏达的女娲宫。
不祭拜自己的先祖,而是祭拜从未帮助过人族的女娲。
虽然女娲创造了人族,可人族也让女娲成圣,在纣王心中此次恩情早已偿还,之后女娲更是没有为人族做过什么。
可笑的是堂堂妖族,竟然用人族证圣,可笑至极。
纣王帝辛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不喜的面色。
旁边善于观察帝辛脸色的费仲此时也是心中一诧,心中暗道:“大王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于是摸不清楚情况的费仲连忙说道:“大王,这女娲宫是百姓们建造的,不是咱们朝廷拿的钱。”
帝辛脸色一沉,大手一挥道:“我让你说话了吗?带下去”
随后两名亲卫上前将费仲拉走。
“完了,说错话了。”费仲内心暗道,善于观察的他没想到最后还是猜错了大王的心思。
旁边主管礼乐的商容也是随即说道:“大王,吉时快到了,咱们进去吧。”
帝辛也是冷哼一声向女娲宫内走去。
林宇看到这一幕也是诧异,内心想道:“这帝辛也不是什么傻子,看样子也是心系百姓不然也不会在意女娲对人族的影响了。”
“果然,从女娲宫之后的纣王仿佛换了个人一样,一定是有人搞鬼,不知道是谁。”
而此时林宇发现周围空间出现一丝丝细微的波动,神识中女娲宫上空出现一个人影,仔细一看,是浑身虚弱的准提。
被林宇杀死两次,五百年确实恢复不过来,毕竟即便是有天道本源复活,也是一次比一次虚弱。
“来的正是时候,不然这帝辛走了之后可就坏了大事了,哎呦,这伤势可真痛。
这天道复活我之后也不把我的伤势给治好了,我这五百年恢复还没恢复过来,现在感觉脖子还凉凉的,比来之前还凉。”
准提刚来到嘴里便喃喃的说道。毕竟五百年前那一战,嗯......那一次被碾压的局面到现在还历历在目。
林宇也是一直在观察这准提,没想到这家伙还挺抱怨的。不过果然是西方参与封神一事谋划商朝,这下子前世的疑问也是打开了。
不过林宇也没有就地管,先等等,看看好戏。
而此时准提看到纣王此时来到了女娲像前也是用法力将女娲像脸上的面纱刮起来,然后对着纣王一点,瞬间下方的纣王神识不清。
“那剑来。”纣王帝辛也是招呼下人拿来一把剑,随后在女娲像下面刻下:
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装。
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带雨争妖艳,芍药笼烟骋媚妆。
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
而看到这一幕,周围的大臣纷纷下跪。商容也是大声说道:
“老臣商容冒死进谏,这女娲娘娘乃是吾等人族的创造神,更是人族的母亲,远古的圣人,多年来一直庇护着朝歌......”
“如今大王在女娲像上写下如此淫秽之诗,这是在亵渎女娲娘娘啊,还请大王写下罪已召,向女娲娘娘表明歉意,不然吾等大商危已啊大王。”
随后商容也是跪地对着纣王哐哐哐的磕头。
而此时的林宇也是大手一挥,将纣王帝辛脑中干扰的法术消去,同时将准提周围的空间锁定起来,不能让这家伙跑咯。
“嗯?怎么走不了,难道我暗中出手被天道发现所知道了?这是对自己的不满吗?还是大商气运所做?”
准提此时内心一百个问号,还以为是天道所为,或者商朝的气运在报复。
此时的纣王帝辛也是醒悟过来,帝辛的目光逐渐清醒,怔怔的看着前方所写下的诗句,还有手中没有收回来的剑,
还有女娲像下掉落的渣屑,也是明明晃晃的咋回事帝辛这是自己刚刚刻下的淫秽诗句。
帝辛转身看向一众下跪的大臣以及不断磕头的商容冷冷的说道:
“这是发生了何事?本皇刚才为何突然神识不清,并且还刻下了如此淫秽的诗句。”
此时在一旁的比干也是说道:“大王,必然是妖邪在作祟,想要陷害大王,刚刚老臣看到有一道金光瞬间落到您的身上,然后您便突然刻下这首诗词。”
纣王帝辛也是冷哼一声说道:“哼!没想到,在我大商还有敢陷害本皇的。”
毕竟纣王还是很相信自己这位叔父的,而且他还拥有七窍玲珑心,可以看破一切的幻术,自然不会有什么差错。
而此时上空的林宇也是撇撇嘴:“要不是我让你看到,就你那点本事,虽然有七窍玲珑心最多也就看透大罗金仙的幻术,真当圣人是闹着玩的?”
然后林宇看向还在疯狂尝试出去的准提,随后传音通知三皇五帝与孔宣过来。准备好好与准提比划比划这件事。
而且神识的感知中,在纣王帝辛拿剑刻下诗句第一个字的时候,女娲的神识就已经看向了这里,不过并没有察觉到准提,毕竟如今天机混乱,加上西方圣人精通隐秘做坏事的手段,自然是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