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芬坐在包厢中,打着呵欠,她并不知道,一场祸事即将来临。
而在总裁室中,杨丹换上了那件蓝色的长裙。
“妈,你真漂亮。”
鲁刚震惊说。
母亲换上了这件衣服,论姿色的话,比大姨就输了那么一点儿。
毕竟姐妹俩长得很像。
若论气质,杨丹可就远不如杨芬了。
杨丹戴上那条金项链,看着镜子中的自已,不比大姐差多少,顿时笑了起来,果然,人靠金装,佛靠金装,没有说错。
“妈,大姨还放了好几套衣服在这里。”
鲁刚说。
杨丹打开那几个袋子看了看,都是名牌,她笑道,“大姐真会享受,这些都是大牌子。”
鲁刚说,“妈,大姨这么有钱,咱们才要她40万,是不是太少了。”
心道,如果能拿到这座酒楼就好了,那时他就是这里的老板,有财富、有地位,龙惜雪肯定甘心会匍匐在他身下,任他采摘。
“他这酒楼少说值一个亿,咱们拿他40万,肯定少了,但怎么说呢?40万,先拿到手,咱们隔段时间再来找大姐要就行了。”
杨芬拿着梳子在镜中梳头说。
“妈,咱们和萧奕是亲戚,如果萧奕表弟死了,那咱们也有继承权啊。”
鲁刚说。
“这个,应该是吧?我不懂。”
杨丹站起来,和鲁刚一起去搜值钱的东西。
鲁刚眼中闪出了一抹浓浓的杀意:“妈,反正咱们和他是亲戚,如果把萧奕和杨芬杀了,这酒楼肯定是咱们的。”
“是吗?”
杨丹闻言,吓了一跳。
虽然她贪婪、懒惰成性,但没想过杀人。
这时,两人在抽屉里搜到了几万块。
“这位龙姑娘,真有钱啊。”
杨丹感叹说,“如果给儿子你当媳妇,赚钱给咱们花,咱们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妈,放心吧,我会想办法让她当我媳妇的!”
鲁刚嘿嘿的笑。
随即双眼变得阴鸷:“妈,大姨只有萧奕这个孩子,只要把他杀了,到时咱们要她干什么,还不是乖乖听话?”
“这个……不行,杀人是要枪毙的。”
杨丹见他说得认真,顿时吓了一跳。
“妈,我认识一些道上的朋友。”
“假如叫他们杀个个,三四十万就行了。”
“只要给钱,到时他们杀了人,就会告诉我们。”
“放心吧,他们会做得干干净净的。”
鲁刚继续怂恿杨丹说。
“这人……”
杨丹有些害怕了。
“妈,这有什么好害怕的,不就杀个人吗?而且还能得到这座酒楼!”
“而且你看大姨,这么有钱,还舍不得给你钱,咱们费了不少口舌,她才扣扣索索的答应给40万元。”
鲁刚说道,“这花园酒楼值一个亿了,如果能掌握在咱们这里,以后咱们天天吃大餐,去环游世界,像龙总裁这样的姑娘,也会尊重你。”
她还是摇头,“这不行,要是被人抓到,会枪毙的。”
“妈,你放心吧,我那些朋友是干一行的,很专业,手脚会很干净,即使他们落网,也不会供我们出去,没多少风险。”
鲁刚继续说。
听到这,杨丹心动了。
没风险,还有极大的收益,谁不心动?
见母亲脸上现出了期待的神色,他知道说动了杨丹。
鲁刚内心顿时激动起来。
他很快就会成为亿万富翁,那些瞧不起他的人,都会大跌眼镜。
就在这时,只见到砰的一声响。
总裁室的大门,被人一脚踢开。
很快,身穿黑衣的罗丰斌,带着几个高手冲了进来。
看到这些不速来客,正在做千秋美梦的杨丹母子,吓了一大跳。
杨丹吓得发出了尖叫声,然后躲到了鲁刚的背后。
鲁刚也很惊慌,但相比母亲来说,他还算冷静,安慰母亲说,“妈,没事,别怕。”
“可能是萧奕知道咱们敲诈大姨,所以找了几个人,想把咱们吓走。”
听到他的话,杨丹觉得有些道理,内心就没那么惊恐。
鲁刚看向了那几个人,抄起一张椅子大声叫道,“别以为我是好欺负的,老子也是学过功夫的,你别逼我出手……”
他还以为说得这么大声,这些不速来客就会害怕。
哪知他话还没说完,只见寒光一闪,一把匕首洞穿了他的喉咙。
“啊……”
血从鲁刚的咽喉中泉涌喷出。
鲁刚捂着伤口,眼中闪过了浓浓的惊恐。
他突然明白,对方并不是来吓唬他们,而是想来杀人。
体内的生机在快速的流失。
他肯中充满了妒忌和不甘,他亿万富翁的梦,还要漂亮的龙总裁他还没享受过,就这么死了。
看到鲁刚捂着咽喉软在地上,没了动静,杨丹彻底被吓傻了!
她刚发出一声惨叫,就被人甩了一个耳光。
然后被人抓住手臂控制住,还有破布塞住她的嘴巴,避免她再尖叫。
罗丰斌拿出手机里的相片和她对照了一下说,“没错,这人看来就是萧奕的母亲杨芬了。”
一个青年打量了她几眼,点头说,“师父,刚才就是她和萧奕他们走进酒楼的。”
“我不会认错,她就是穿着这条蓝色长裙和戴着这条金项链。”
杨丹听到这些话,又看到了手机上大姐杨芬的照片,她回过神来,原来对方找的人是杨芬。
结果是她的孩子鲁刚,被人一刀刺死,自已也成了别人的替罪羊。
这时,她内心后悔之极,要是知道有这么凶残的人想对付萧奕他们,自已早就应该远远躲开。
关键是她不但没躲开,还因为贪婪穿了杨芬的长裙和戴了那条金项链。
这简直就是在找死。
看样子,他们也不会放过自已!
“呜呜,呜……”
杨丹拼命的想说什么。
可是嘴巴被破布塞住了。
无论她想说什么,发出的都是“呜呜呜”的声音。
罗丰斌并没有理会她,他要为弟子林佑报仇,最好将萧奕千万万剐!
“把她带走。”
“是……”
众人把她双手双脚捆住,塞进一个行李袋,然后推到另一个房间,从拴好的绳索中爬到酒楼后面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