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奕带着唐雨晴离开警局时,没忘记教训冯亮。
一颗小石子,以极快的速度,打中了冯亮的会阴穴。
冯亮只觉得裤裆一麻,然后就没放在心上。
并不知道,他作为男人的功能,会在几天后,失效。
另外,马大明瘫倒在地上。
萧奕送唐雨晴回家。
“这次,真是吉人自有天相。”
车上,唐雨晴眉开眼笑。
萧奕说,“以后遇到事情,你要冷静一点儿。”
唐雨晴吐了吐小舌头,“本来我就想冷静的,但因为是你,无法冷静呀。”
次日。
薛有为特地打电话给萧奕,约吃饭。
来到了水榭兰亭一个小亭子。
“薛哥,昨天的事,多谢你了。”
萧奕一坐下来,就笑道。
“萧奕,你别和我说这个了。”
“我查过了马康,发现这人欺男霸女,丧尽天良,作恶多端,许多小家族被他逼得家破人亡,那天王青落在他手里,如果你没有及时出手,唐家,估计也会被他拿捏。”
“你这是,为人除害,我们云市的老百姓,得要多谢你!”
一席话说得萧奕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笑道,“这个,不敢当。”
“对了,你出事了?”
闻言,薛有为握着萧奕的手激动的说,“萧奕,你是我再生父母啊!”
说着,他解开了自已的外裤。
萧奕一阵汗颜,这老小子莫非有什么不良嗜好?
何素素嗔道,“大哥,你在干什么?”
连忙转过身。
很快,萧奕和薛清秋就看到,薛有为的大腿有几条长长的大口子。
“你看,这是你给我的护身符。”
他穿好裤子,拿出了钱包。
钱包里放着三千多块现金,而那护身符,已变成了一堆灰烬。
灰烬被倒进了垃圾桶。
旁边的薛清秋震惊说,“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薛有为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是这样的……”
前天中午,他回家吃饭,随即就在卧室午睡,妻子在大厅看电视。
刚一睡下,他就发现手上的佛珠,令他全身僵硬,双眼很沉,浑身无法动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发现屋内传来好浓的煤气味!
他甚至听到了厨房,传来了煤气往外冒的“嘶嘶”声。
原来煤气没关!
妻子神情恍惚,平时不抽烟的她,拿着打火机和烟,准备点燃!
薛有为吓得脸色苍白,想叫唤却叫不出声来!
突然,感到从钱包传来了一阵清凉的感觉。
他的身体能动了,当时没多想,连忙上去,夺过了妻子手里的打火机和香烟,然后打开门窗,走进厨房关了煤气。
问妻子怎么无端的想抽烟。
妻子的精神回复正常,回答说,她突然觉得抽烟好玩,便想抽烟。
当时他没放在心上。
傍晚下班,他开车回家。
突然在高架桥,他开的车子,轮胎打滑!
车子从二十几米的高架桥上掉落下来!
当时,薛有为大呼要完了。
那可是二十几米的高度啊!
可在掉下来的途中,他看到了从钱包传来一道刺眼的光芒。
车子下坠一速度竟然变慢,而且撞到了几棵树,卸掉了巨大惯性,最后摔在了一片草地上。
车子仅是擦破了一些车身,他竟然没有受伤!
薛有为大难不死,大笑几声走出来。
没想到左手上的佛珠,变得极为沉重。
他不得不向左边那边走。
随即,他就被一辆失去控制的摩托车撞翻。
摩托车的人很纳闷,怎么在路上开着,突然冲出来一个人来?
他的腿就是在这时受的伤。
他不知道的是,佛珠上的煞气被护身符消解不少,否则这次撞他的就不是摩托车,可能会是汽车甚至大货车!
当时,薛有为和摩托车的人道歉。
那开摩托车的人骂了几声走了。
薛有为这才意识到是佛珠有问题。
他连忙将佛珠一扔,那佛珠竟然飞进了车里。
吓得他连车子也不敢开了。
他的话,令薛清秋与何素素听得惊心动魄。
这也太诡异了。
如果不是一连串的事故,薛有为也不会想到了萧奕当时对他说的话。
“萧兄弟,我对你的医术,佩服之极。”
亲身的经历令薛有为对萧奕毕恭毕敬。
可以说,是萧奕救了他们夫妇的小命。
“那个佛珠,真的有问题吗?”
薛有为问道。
萧奕点头,“是的,煞气厚重。”
“可我也没去过你说的坟墓之类的地方啊!”
薛有为纳闷了。
萧奕沉吟了一下说,“如果你没去过那些阴气重的地方,也没接触过山货、古董,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有人接触过你的佛珠。”
“甚至可能把你的佛珠换了。”
“没可能吧?”薛有为皱眉。
“你想想有没人接触过你的佛珠?”
薛有为突然拍了一下大腿说,“一个多月前,我去浸温泉,佛珠和手表,叫服务员拿开过,不会是这时,被人做了手脚吧?”
萧奕说,“有可能。”
“可是,那服务员和我无怨无恨,没必要这么做吧?”
“谁知道呢?不一定是服务员,也可能他受人指使。”
“可能吧。”
薛有为笑道,“那我现在,怎么办?还有我的车子,还停在那里,没敢去开。”
萧奕说,“我给你弄一杯符水喝下去,就成了。”
一张平安符在萧奕的手上化成了一团火,被送进了一杯水里。
薛有为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身体一下子变得轻松起来,人也变得清灵,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东西离开了。
“去你的汽车看看。”
于是,一行四人驱车来到了当时弃车的地点。
这是在一条偏僻的马路旁边,上面是一条高架桥。
一辆帕萨特安静的躺在草丛中。
“就是这辆车。”
薛有为说。
萧奕点头,围着车子走了一圈。
然后,从车底的轮胎上,拿出来一叠纸钱。
纸钱上,有着浓郁的煞气。
薛有为大吃一惊,“这这哪来的纸钱?”
萧奕看了看,又从车底拿出一个纸人。
纸人画着腮红,栩栩如生,两只小眼睛竟然骨碌碌的转动,盯着薛有为。
“薛哥,看来你是得罪了什么人了。”
萧奕说。
说话间,他打开囝后备箱。
竟然,拿出来一个骨灰盒的碎片!
纸钱、纸人、骨灰盒碎片!
薛清秋、何素素也看得头皮发麻,这太恐怖了。
“萧奕,这是怎么回事?”
何素素抱着丈夫薛清秋的手臂,俏脸煞白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