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套取下来,还挣扎咒骂的人一顿,嚣张的气焰也小了下去。
“爸?这,这是怎么了?”
老爷子还没开口,倒是陆明礼先忍不住,上去揪住陆老五的衣领,照着他的脸就是一拳。
“陆信文啊陆信文,老子倒是小瞧你了,原以为是只羊,结果竟然是个会咬人狼,厉害啊,我们四人全都折你手上了,呵呵,厉害,真特么厉害。”
陆信文擦擦嘴角是血迹,看向四周对他怒目而视的哥姐,站起身擦擦嘴角的鲜血,随后一个抬手,冲陆明礼回了个礼,常年锻炼的他哪里是陆明礼比得上的,只一拳就把陆明礼打倒在地。
“哥?”陆彩芝跑过去将陆明礼扶起来,愤怒的看着陆信文。
“我这叫礼尚往来,所以啊,我亲爱的哥哥,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弟弟我可不是面团捏的。”
“你个小贱...”
“够了!”
老爷子一发话,陆明礼只得不情愿的闭嘴,陆信文理理衣服,冲他投去挑衅的目光。
“信文,这上面写的都是真的?”
陆信文的母亲没有进陆家的门,只儿子回到陆家,没有母亲,加之是最小的孩子,陆老爷子自认对他投注的关注多一些,可谁曾想,这孩子如今竟然变成这样,陆老爷子不禁有些失望。
“爸,您好像很失望啊?不应该啊,我这都是向您学习的呢。”
“陆信文,你怎么和爸说话呢?”陆明礼还想去踹陆信文,被保镖拉开。
“陆明礼,你装什么孝子啊?当初你可是说过,早就看爸碍眼,盼着他死呢。”
“你放屁,老子才不像你那么白眼狼呢。”
陆信文又是嗤笑一声,现在都撕破脸了,还装呢,也不嫌累。
“爸,您瞧瞧您的好儿子,好女儿,嘴上说着对您多恭敬,可心里诅咒的最厉害,不像我,我不想,我只做。”
“所以你承认害你大哥,又嫁祸给你哥哥姐姐?”
“承认啊,这有什么不承认的。”
陆信文知道陆见辰厉害,老早他可能就已经查到了什么,只是碍于老爷子没有发作,如今都这样了,他也没必遮掩,更何况他还觉得他是计划挺帅的呢。
“陆信文,那是你大哥,你的亲大哥,你以前多乖巧一个孩子,怎么变成这样了?你...”
“是...”
陆信文大喊一声,打断老爷子的话。
“我以前当然乖,我敢不乖嘛?但凡有一点不按你心意来,就要被罚,在这个家我能靠谁,我只能靠自己,我只能忍着,我只能按着你心意活着,到头来呢,但凡我有一点点做自己,你就觉得是我有问题...”
陆明礼突然指着这几个人,“还有他们,我的好二哥,三哥,四姐,您知道他们是怎么对我的吗?您又是怎么教育他们的?”
“大冬天把我推到水里,我高烧不退,他却只是罚跪一夜,还是在有暖气的屋子里,陆明礼和陆彩芝背后骂我贱种,说我妈是小三,难道他妈就不是吗?
不过是因为您不肯让我妈进门,所以我要被迫听他们无休止的侮辱,就连她死,都得不到您一点的动容。”
陆老爷子低着头,久久未语,对陆信文的母亲,他确实有些太严格。
“那我爸妈呢?他们从来没有对你做过什么,甚至一直照顾你,说他把你当成亲儿子都不为过,你又为什么害他们?”
一旁的陆老爷子猛然抬起头,满眼震惊。
“小辰,你说你妈是...是...”
“对,当年我妈的意外存疑,爸一直在调查,我想他是调查到什么了,才被他的好弟弟害成现在这个样子,陆信文,我说的对吗?”
陆信文看向陆见辰,从他脸上仿佛能看到大嫂的影子,他再也支撑不住,坐到沙发上。
“大哥大嫂对我真好,我被罚跪,大嫂偷偷给我送吃的,我被罚抄课文,大嫂也偷偷替我写,我发烧生病,他们轮流照顾,一夜不眠,就连我一手的本事,都是大哥亲自教导的,我怎么能害大哥呢?我不应该的?”
陆见辰叹了口气,将茶几上盖着的红布掀开,一个上着锁的盒子露出来,上面贴着两张符纸。
“这里边就是害我爸的东西吧?钥匙呢?”
陆明礼盯着盒子,好一会儿才摇摇头。
“没有。”
“你都说了,我爸没有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还不放过他?”
“为什么?因为他们太好了,人好,感情好,生活好,哪儿哪儿都好,这显得我更破破烂烂,凭什么?凭什么?”
陆见辰握紧拳头,努力压下心中的愤怒。
“只要你现在回头,把钥匙交出来,我可以不追究你害我爸的事。”
“哼,别想了,没有钥匙,就算有,你们也救不回来,不过你放心,他们都没了,我也不会苟活,大侄子,我赔你一条命可好?呵呵...呵呵呵...”
陆信文像是疯了一般,看着陆见辰大笑起来。
“孽障,你个孽障。”
老爷子用尽全身力气,站起来扇了陆信文一巴掌,又跌坐到沙发上,大口喘着气。
“爷爷?”
“你这个孽障,孽障。”
“爷爷,您别激动,注意身体,既然他不肯,那孙儿也就不客气了。”
陆信文笑嘻嘻的闭上眼睛,晃悠着脑袋,欠揍的劲儿看的几人直磨牙。
“酒酒,你有办法吗?”
陆见辰一开口,后面安静吃瓜的林酒终于结束隐身,所有人才发现这里还有个外人,被许多视线盯着,林酒多少有点儿尴尬,摸了摸鼻子走上前。
“咳,我,看看吧。”
陆信文没当回事,眼睛都没睁,发出一声嗤笑,人家道长都说了,陆归仁已经是强弩之末,加上白天那么一搞,根本没机会了。
林酒最喜欢看得意的人表情突变了,没理会他,掏出曲别针在锁眼上捣鼓几下。
最高端的盒子往往采用最朴素的打开方式,两分钟都没用上,只听哒一声,锁头打开。
“开了,开了。”
不知道谁说了一声,陆信文猛然睁眼,腰板也不经意挺直。
不是,怎么...怎么就开了?不是说好锁头上有封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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