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告诉她：“既然如此，就不用谈了，笑笑姐，你个人培养甘甜那就足够，就当我没有来过。”

    我这样说，笑笑姐有些惊讶：“难道你不想想办法说服我吗？”

    我摇了摇头：“甘甜已经如此优秀，你又能找到像金手指那样的大佬，成为她的后盾，托举她继续前进，那就不用别人操心了。至于大人物和甘甜之间，究竟有没有缘分回归父女的角色，那就看他们自己，我和英姐已经仁至义尽，该说的都说了，该通知的也通知到了，我们尽了力，就算不成功，大人物也不会怪罪，对不对？”

    笑笑姐再次哈哈大笑，举着酒杯向我致敬：“韩立，你这个人太有意思了，我本来以为要跟你唇枪舌剑辩论番，想不到你这么快投降，连抵抗都没有，真是让人扫兴。”

    她招了招手，服务生赶紧跑过来：“给我们拿箱淡啤酒，边喝边聊，等着英姐过来。”

    服务生赶紧跑步前进，搬着箱啤酒，放在笑笑姐的旁边，又上了十个果盘。

    这是她的酒吧，作为主人，她可以使用最高的规格来接待我们。

    只不过，大家谁都不在意吃吃喝喝，该谈的事情没法谈，今天晚上就这样消磨过去，也就算了。

    英姐来的时候，我和笑笑姐已经各自喝了瓶啤酒，聊得很开心。

    她讲娱乐圈那些大佬的事，我以前也听说过部分，真想不到，每个大佬的出身和发展，都是打打杀杀里出来的，没有个人平安上位，即便家里实力雄厚，这个人也必须带黑白江湖历练番才能上去，不然的话众人不服，过不了几年，下面的小弟就会反水，把老大砍死，自立为王。

    “韩立，这个江湖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平静，而是不断地有大鱼冒出来，大鱼吃小鱼，小鱼必须变得强大，然后反噬杀死大鱼，自己再变成大鱼，如此循环，连环不绝，这才是江湖。人们传说当中和影视剧上写的，全都是胡说道，就像我，不知经历过多少生死，才有资格坐在这里跟你起喝啤酒。在这个酒吧里，不用拿刀、拿枪，就能解决所有问题。”

    英姐坐在我旁边，笑着听对方说话，自己也不插嘴，等到笑笑姐说够了，英姐才点头，加入我们的话题。

    “笑笑姐，很长时间没有听你说江湖往事，港岛那边有几个大导演直在等你点头，去拍这些东西，做个全新的系列电影。”

    笑笑姐摇头：“去他妈的，我没兴趣，他们的总投资还不如我个手指甲盖，有什么意义？我要做就要冠绝全球，就好像那些经典片子，比如《教父》样。”

    我和英姐立刻点头，笑笑姐以此为榜样，的确眼光高远，在全世界范围之内，如果拍黑白两道的片子，谁都避不开《教父》系列，如果有那种野心，想拍华语世界的黑白江湖超过《教父》，那么，这件事的确可以做。

    英姐说了几个影视公司的名字，还有港岛那边几个大导演和著名顶级演员，笑笑姐通通摇头，摆了摆手：“这些人都不行，他们没有号召力，并且金主也不愿意投他们。英姐，你离开影视圈这几年，形势又发生了变化，你根本不在意圈子里的状况，所以说话找不到主题。”

    英姐笑了：“那是当然，你是圈子里的大姐大，只要你出面，多少金主趋之若鹜，还有那些当代顶流的老中青明星，任你选用，你这个字就是招牌。”

    笑笑姐感叹：“华语影视江湖片糊涂，拍的片子简直没法看，如果让我组局，就拍《教父》系列，让美国顶级的导演和制作班底过来，我们这边只出几个老面孔就够了。既然是《教父》，就只能用发哥，他们那批人，不到十岁都不敢用。”

    对于她的这个观点，我深表赞同，只有老戏骨才能演出黑道江湖，那种沧桑感和宿命感，就好像前几年那部美国电影《爱尔兰人》，片子出，震惊全世界，所有影视圈里的人无不叹服，只有好莱坞的高手才能拍出这种东西，虽然比不上教父系列，已经非常接近。

    笑笑姐喝了大杯啤酒，拍着桌子说起好莱坞，有个已经过时的英俊小生，他很推崇马龙白兰度，那是自然，震惊全世界的影视圈巨星，不管在谁的生活记忆当中，都是以第位置存在。

    我们聊到影视圈里的种种奇怪现象，笑笑姐所有的评论犀利尖锐，非常中肯，听她说话畅快之极，我渐渐听得上瘾，偶尔插嘴，都是为了解决自己的困惑。

    笑笑姐不愧是娱乐圈里的高人，很多外面媒体报道不出来的秘密，她都知道的清楚，并且很有条理的说出来。

    我们在起聊天喝酒，完全忘记了大人物和甘甜那件事，直到晚上十点，个小小的乐队在酒吧中央的舞台上开始表演，我才想起来到这里的目的，笑着告诉英姐：“我的提议已经被笑笑姐否定了，她觉得甘甜根本不属于大人物，大人物现在想尽个做父亲的责任，根本不可能，已经失去了这种机会。”

    英姐看看笑笑姐，又看看我，忽然间哈哈大笑：“我以为你们聊的这么投机，这件事已经谈妥了，原来，韩立你什么都没说清楚，就被人家给灌了碗闭门羹，咱们今了这么多话，都白说了。”

    我也很无奈，面对笑笑姐这样强势的女大佬，根本没有办法让她听我的劝告，所以事情如此困难，不如暂且停止，让英姐再想办法。

    英姐又重复了遍我的话，只有大人物出面，才能让甘甜飞得更高。

    当她听到笑笑姐抬出金手指的时候，英姐的脸色变得十分温柔：“笑笑姐，你想想，同样两个人去捧甘甜，个是她的亲生父亲，个不过是你的朋友，两人的力度和用心谁更厉害？普天之下，如果你是最爱甘甜的人，那么第个就定是大人物。我认识大人物也有段时间，当下他在那个位置上，考虑问题非常全面，整个华人世界无不在他的笼罩之下，有这样个强援，而且十小时他会把甘甜放在心上，没有丝毫的懈怠，跟他在起，甘甜才不会出问题，你把甘甜托付给任何人，都不如托付给他。我说的全都是实话这个世界十分混乱，像甘甜那么出色的女孩子，如果跟其他的大佬在起，很可能出事，只有大人物无私、无谓地帮助她，不求任何回报，有这样个强力的外援，有什么理由拒绝？”

    英姐说了很多，比我说的更直接，把利害关系说的清清楚楚。

    本来我也想这么说，但见到笑笑姐之后，忽然就觉得人生苦短，不如在这个酒吧里跟人多聊聊天，至于大人物的事情，暂且放在边也没关系。

    笑笑姐冷笑声：“英姐，你这样说，我跟大人物合作，就能把甘甜推得更高，对孩子有好处，可你并不知道，我培养甘甜不是为了让她成名于全球，你看，我把她送去跟随顾西舟，从来都不让她抛头露面，是不是？”

    我明确的捕捉到了英姐的暗示，她用眼角余光向我瞥了眼，我立刻清醒。

    “笑笑姐，有件事大概你没注意，我看顾西舟和甘甜的关系，如果时间长了，甘甜肯定会遭到别人的毒手，圈中大佬们人人喜爱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你把甘甜交到他们手里，简直是大错特错。”

    我已经找准了笑笑姐的弱点，她想保护甘甜，但总有百密疏的时候，我只要把这件事说的模糊点，引起她的注意，就能让她觉得有了威胁。

    果然，笑笑姐愣了愣：“顾西舟是我朋友，他不敢对甘甜怎么样。”

    我接着反问：“雷老虎呢，他会怎样？如果甘甜心甘情愿爱上了对方，你又该如何处置？你要知道，现在的社会风气，有些年轻的女孩子，最喜欢大叔级的男人，旦双方日久生情，难分难舍，甘甜吃了大亏，你该如何解决？到时候你就进退两难，所有的培养计划完全废了，是不是？”

    我和英姐互相配合，她打开了局面，我找到了笑笑姐最薄弱的软肋，击必中。

    笑笑姐有些慌神，看起来她过去潜意识当中担心这个问题，但又为了甘甜进步，不得不把她送出去。

    我点明老男人的危险，她就应该回心转意。

    “你们两个说的似乎有道理，但没有真凭实据，是不是切都是猜的？故意来吓唬我？”

    我和英姐举着啤酒杯，不再看笑笑姐，而是看着中央舞台。

    那几个年轻的嬉皮士歌手，正在声嘶力竭地吼叫，这样的音乐适合这个酒吧，但不适合谈事情。

    看起来，笑笑姐利用自己的主场向我们施压，就是不愿接受这个提议，让大人物有多远滚多远。

    英姐果然聪明，她向我发出暗示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已经布好了局，只等笑笑姐闯进来，而我就是操盘手，在她布局的基础上，准确的打开了笑笑姐的保护层。

    我和英姐的配合简直是亲密无间，丝丝入扣，只要她给出暗示，我就能准确地做到，丝毫不差。

    “你们两个听着，如果顾西舟曾经对不起我，侵犯了甘甜，我绝对饶不了他。”

    英姐淡淡地笑：“他现在就躺在殡仪馆的大抽屉里，你饶不了他又如何？难道把他拖出来鞭尸吗？现在雷老虎还活着，你可以去找他，看看他对甘甜做了什么？”

    笑笑姐猛地站起来：“英姐，你说话最好有证据，雷老虎不敢对甘甜怎么样？”

    我和英姐也站起来，放下酒杯：“谢谢你的招待，我们该走了。”

    我提出自己的理由，今天晚上我要在隔壁大厦里面值班，责任在身，不能多喝。

    我和英姐走出了酒吧，笑笑姐没有阻拦，也没有追出来。

    英姐感叹：“娱乐圈女大佬这么多，笑笑姐与众不同。我就知道这件事难办，所以大人物通知我的时候，我立刻过来帮你，不然以你的能力，肯定拿不下她，我们两个加起来也够呛。”

    我邀请英姐到我的办公室，而且我有种预感，笑笑姐旦思想转过这个弯，立刻就会找我们。

    我们两个相互配合，已经控制了她的思想，让她就像孙悟空，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我带着英姐回办公室，为她煮了最顶级的咖啡。

    英姐感叹：“锦衣卫的咖啡竟然还很好喝，外面传说，你们的咖啡能够让犯人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我只好解释，这是不同情况，这些超级蓝山咖啡是王红留下来的，她对自己的生活品质要求很高，我只不过是借花献佛而已。

    英姐忽然皱起了眉头：“刚才你有没有听见，笑笑姐和金手指的关系很密切，由她出面求情，王红就有救了。你对王红情有独钟，愿意为她付出，这是好事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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