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柱又问,“我姨夫是怎么接触到这个女人的。”
“她是和唐海一起吃饭才接触这女人的,看起来这个女人是唐海故意安排给我姨父的吧。”
王晓晨说:“当然了,那就是你唐海给你姨父安排的。”
赵德柱说:“那肯定是他还在有意陷害我姨夫。”
王晓晨说:“那就不知道了他们两个之间发生的事情谁又知道呢?也许是唐海故意先安排,也许是你姨夫不检点造成。唐海这个人呢,虽然坏,但是你从这件事情上还不能就断定是他的阴谋。”
赵德柱听了王晓晨的话,极力摇头,他说。“就凭那个女人把我姨夫灌醉,就说明他们是有阴谋的有问题的。”
王晓晨说:“平时你姨夫也喜欢贪杯,这跟人家又有什么关系?”
赵德柱说:“我姨夫虽然贪杯,但是大多时候还是不喜欢喝酒过量,而这一次呢,他们有意识的。唐海先让他喝几杯,然后这个女的又灌他,他当然把持不住喝多了,这是蓄意所为,我完全能够感觉得出来。”
王晓晨在他的分析之下已点头,两个人似乎在这方面达成了默契,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几盏酒之后赵德柱拍桌子说:“我去找唐海,看起来他是在陷害我姨夫,要不是他。喝多了,我姨夫又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过分的事情来呢?王晓晨被他这么一说,心里好像非常的紧张,为什么紧张呢?因为他就找唐海说漏了之后唐海那可是自己的老板呀,万一把自己揪出来,事情可就麻烦了。然而他想改变现状已经改变不了,事情已按照阴谋的方向走下去了。
赵德柱下定决心要去找唐海和他理论,理论一定要把事情的根源揪出来,可是呢,直接去找唐海,对他来说又是一个严峻的考验,他想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就贸然去找他,这不是口舌之争吗?为了避免口舌之争,他还是想找姨夫好好研究研究到底那天喝醉了酒之后他做了什么?是真的还是假的?他也怀疑这个小姑娘虽然有那种可能,但也不一定就是他的孩子。
得到王晓晨印证的信息之后,他还是第一时间又联系自己的姨夫,这一回倒好,电话一打,他姨夫就主动来找他,两个人一见面他就把自己见了王晓晨的事对他说了,他姨夫见赵德柱现在已经把全盘的事情都知道了,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了,于是就接着王晓晨的话对他说,“那天说也奇怪,我不知不觉的就喝多了,喝多了之后就迷迷糊糊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赵德柱问他:“你那天喝了多少酒!”
他姨父摇着手说:“我和唐海见面的时候喝了两杯,这两杯对我来说毛毛雨根本就无所谓。”
那你和那个女的又喝了多少杯?陈开放皱了皱眉说:“我和他也不认识,他虽然敬过酒,但是我一直是在口边抿一敏,我最多喝了一杯,加起来三杯酒总共也不过半,斤酒对我来说这点酒不至于醉的那么迷糊,可是我就人事不醒了,睁开眼的时候才发现他在我的身边。”
赵德柱这才明白了自己的姨夫原来也是稀里糊涂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有没有做那种事情已然是一个谜题了,可是怎么办呢?
现在这情况,能证明那孩子是他的孩子,就去做一个亲子店鉴定,于是把自己的思想就告诉了陈开放,陈开放想我也曾经怀疑过,但是这孩子长得的确是太像我了,所以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赵德柱说:“这看不出来,那么小的一个孩子,你能看得出像你来吗?”
他姨夫说:“太像了,我有过两个孩子,他们小的时候都不那么像我,而这个孩子却极其的像我。”
赵德柱说:“既然是如此,那也好办了,那就请你做一个亲子鉴定吧,真相大白于天下的时候,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陈开放虽然抵触这种办法,但是事到如今他也没得选择了就只能是,按照赵德柱所说的去做,两个人辞别之后,他姨夫陈开放就想办法弄到了自己孩子的一些头发,然后把这些头发就交给了赵德柱,让他去做实验,赵德柱带着他们到了NA检验所,检验人员告诉他要出结果,需要等十天,十天以后再来拿结果。于是赵德柱耐心的等待,这段时间里他也经常回学校回养老院处理他要处理的事情,可是他的心一直在牵挂着这件事情,不知道孩子是不是他的。
到了第十天他和自己的姨夫一同去领这份检查报告,报告的结果让他大吃一惊。那证明上写的他们就是父女一点错误也没有。这样赵德柱大为不解,难道他们真的是父女吗,按理说他们根本就不应该是啊,他姨夫现在也也糊涂了,“我说他怎么这么像我呢?那天看起来我真的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
而赵德柱还是非常的怀疑,因为他觉得从他怀孕到生孩子这段时间太紧促了,那种可能性微乎其微,所以才坚决的反对,他心里就想自己的姨夫回去之后到底是怎么拿到的这份检验物品的。
他姨父对他说:“我回去之后偷偷的把孩子头上拔了一根头发,放到橱子上。”
“接下来呢?”
“孩子就哭哭起来。”
“后来那女人就发现了吗?”
赵德柱问过之后,他姨夫点了点头,“那怎么办?他没有问你拔他的头发干什么?”
他姨夫说:“他问了,但是我撒了一个谎。”
“你怎么撒谎了?”赵德柱问他姨夫说:“我平时不爱撒谎,遇到这样的事非常紧张,我就说我看看他有没有遗传病,我到商场有一个专门检查头发的,说通过检查头发就知道他有没有遗传病。”
赵德柱就问,“那他相信了没有?”
他姨夫点点头说:“当然相信了,他很相信我的话。”
“你直接拿着头发就走了吗?”
他姨夫摇了摇头说:“我吃过饭之后才走的。”
“那头发你放在了哪里?”
他姨夫说:“我把它放在一个自封袋里。”
赵德柱又问:“你随时带在身上吗?”
他姨夫摇摇头说:“没有,我把它放在厨子上,吃完饭我才去拿的。”
赵德柱这时候就有点怀疑了,因为这根头发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就难保说不被别人调包,有没有掉包的可能性呢?赵德柱非常的怀疑,所以他又再一次的对他姨夫说,“我觉得你这次应该再想办法弄一根头发,再做第二次NA检测。”
他姨夫用疑惑的眼光望着,好半天才说,“我们就是父女,你难道还怀疑吗?”
赵德柱斩钉截铁的对他说,“因为上次你做你拿着他的头发,我怀疑其中竟然有诈,所以那不算数。”
“不算数?”这让陈开放一下子炸了锅,上一次他就费了周折,才拿到了那根头发,他们母子形影不离,他又怎么能够拿到呢?但是赵德柱既然这么说,他也开始略微的有点怀疑了,于是他表态说到:“让我去,这次我再试一试,如果再一次经过检测还是我的孩子的话,那就别怀疑了,我和你姨的事情我也用不着再复婚了,你就从此打消了这个顾虑。
赵德柱一想,人家既然这么说,那就照人家他说的办吧,于是他就答应了,“如果这一次,如果你们再是父女的话,我也就无话可说了,你既然对不住人家离婚就离婚吧。”
于是赵德柱就开始等着陈开发。这一次吸取上一次的教训,他想等他媳妇儿离开屋里不在的时候,他再偷头发,这次他提前就准备好了自封袋,孩子呢的头发他要用剪刀剪一段放在里面就可以了,这样也不会打草惊蛇,孩子也不会哭。
于是回到家中他就对他媳妇说,他想吃点儿肉夹馍,你能不能给我去买个肉夹馍,他媳妇说那好啊,给我钱。陈开放,把一百块钱的现金给了他,他高高兴的拿着就去就去给他买,下楼走了两步,突然一回来说,你还是自己去买吧,大老爷们家让一个老娘们给你买吃的,你好意思不好意思。
陈开芳一看这招失灵了,那就想别的办法吧,他躺在床上。睡了一会儿,想看看孩子身边有没有他,结果走回去之后孩子身边还是有他,他母女两个可以说是形影不离,大概他媳妇有了提防之心,所以陈开放就更不好得手了。
可是事情紧急,他必须要马上想办法解决才行,于是乎他又有了一个妙招。走过去对妻子说。“我想出趟门,你给我找一件换洗的衣服。”
一般的时候陈开放出门,他媳妇儿都努力的打扮他,尽量的让他显得年轻一些,因为两个人毕竟有年龄差距,可是这一次呢,陈开放说过之后他媳妇也不动,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抱着自己的女儿。根本就不理会他那回事儿,陈开放知道这一招又失灵了,他真有点气急败坏,恨不得上手,就直接薅他一撮子头发带走,但是想想,如果真是自己的女儿的话,这样做了那就后果不好收拾了,他只能强忍着性子,自己去寻找衣服,找了几件之后他觉得不合适,然后他又对自己的媳妇说,“我下去了我去买件衣服,像你这样管的我这么严,花钱都不给一分,你说我这日子怎么过?”
陈开芳为什么要这么说话呢?小钱他自己拿着,大钱他媳妇拿着,当然花钱不那么顺当了,所以他总是抱怨,其实他家里的存款也不多,就是陈开放多年积蓄的那点钱都给了他。他所拥有的那点工资也微乎其微,因为他出去打零工,每天挣来的钱也不多,想想这种情况下,为什么她还愿意跟着他呢?
连他自己都觉得疑惑,然而他们实实在在是登了记,举行了婚礼的时代夫妻。又不是偷偷摸摸干坏事的那种,怀疑什么。
就在他为难的时候,突然一个电话铃响了,电话放在客厅里,他媳妇必须要去接电话,所以这时候他才起身向外走,陈开放本想留在屋子里做他那件事情,然而他媳妇一把抓着他说:“走,你给我去接电话。”
陈开放没办法,只好跟着妻子一起来到了客厅,亲自拿过电话听了听对方没什么事,可能是骚扰电话,把电话给挂了,装在口袋里,然后又回到女人身边,还是不让他接近。
陈开放只好气闹闹的离开,他想实验你就别做了,管他是谁的孩子呢,既然现在已经过上日子了,就凑凑合合的过下半辈子吧。
于是后来离了家出了门,准备到下面散散心,他这一走,他媳妇大概就放松了警惕,她正在洗衣服,他就忙着去洗澡间洗他的衣服。
陈开放在外边转了一圈之后想上去再看看有没有机会,于是他就小跑溜溜的到了楼上推开门,听到洗衣机正在嗡嗡的响着,他知道媳妇正在洗衣服,于是蹑手蹑脚的就到孩子那间屋子,果然孩子自己呆床上躺着,这时候他欣喜若狂赶紧拿出小剪子在他头发上轻轻的绞了几根放在准备好的自封袋中,又把它封闭好装在了口袋里。
这时候呢,妻子还在洗衣服,完全没有提防,他又回来,所以他小心的又把门关好,兴奋的冲下了楼。
这一次见到赵德柱的时候,拍着板说:“如果这一次检验确实是我的女儿的一点也不会差了,因为这次是我亲自把他头发剪了放在袋子里直接带回来的,不会有任何的差错。”
赵德柱拿了他的标本之后,和自己姨夫的标本一起送到了NA检验所,那里的工作人员一看他是第二次来了就有点奇怪,上一次不是检验过了吗?于是赵德柱就把自己的怀疑告诉了人家,送上门来的钱谁不挣的,做一次检验要好大一笔钱,幸好赵德柱愿意支出这笔费用,所以他姨夫也乐得其成。就这样,他们又是漫长的十天的等待。
这十天时间对于赵德来说是以煎熬,对他姨夫来说也是煎熬,他希望和上次的结果有所不同,而他姨夫呢,确实希望和上次的结果相同,因为他现在心里已经很疲倦了,不想再生什么枝节,所以如果还证明是他的女儿的话,那么他就可以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了,心里也不必有什么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