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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张开江太气人
    张开江当然认识香香,他是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的,突然又想起他们两个到自己家里,所以恼怒至极,听他又这么说,更是有些不服气了,大肆肆的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他和我有什么关系?张开河是张开河,张开江是张开江,我们已经没什么往来了,难道他犯了错误,要记到我的头上吗?他卷了你几十亿,你拿出证据来。”

    张开江说话毫不服输,而且气焰嚣张,香香不仅没有怼住他,反而让他整的一愣一愣的。随后张开江就对周围的乡亲们说,“你们都看到没有?这是哪来的一个疯女人,他来这里找我的麻烦,你们说我们该怎么对付,这样的人跑到我们村子里来给我们造谣生事,这样的人就是咱们村里的人渣。你们有识之士,快给我教训教训她。”

    他说话几乎带着命令式的口吻,有谁听他的话呢?人们都是围着看热闹,没有人插言,也没有人管他的事儿,这张开将江啊,就觉得自己更有理了。他居然就想用手去薅住香香的头发,那手臂刚伸过去,香香岂容他他如此侮辱自己,一把抓住他的腕子。香香手上没那么大劲儿,他只是摆脱了他的骚扰而已,身子急急的往后退,在这个档口,如果他飞起脚踹他的两肋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这文明社会,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先动手,势必影响不好,所以他隐忍着,没有发作,她想先以理服人压住他,拿到他们的证据,让他无可狡辩。“你不是说吗?你兄弟做了那么多事儿,对这个有恩对那个有义,你这叫没有联系吗?”

    香香也是,急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但是他的意思人们都明了,周围的人一阵议论纷纷。

    香香出来这么一闹,那母子两个的事情就被淡化了,此时张开江也顾不上他们了,周围的人都议论,看起来他兄弟卷款逃走的事情人们还都不知道,众人议论纷纷,他就觉得有点无地自容了,不管怎么说,他们两个关系是事实,他弟弟犯了错误,他这个哥哥有推卸不掉的责任,并且村里的人大概也都明白,他家里猛然间这么富有。除了听说他弟弟在外边上班以外,没有太特别的经济来源,所以人们这时候也都向他投来了鄙夷的目光,尤其是那刘二臭一轱辘从地上爬起来,刚才他受了辱,现在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终于开口反抗了,“张开江你老拿这件事情来压我。我可不是你们随便捏来换去的人。纵然是你弟弟曾经帮过我,对我有恩,可钱我已经还你们了。你们家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事,都是直接开口,我也没有推辞过,就算报恩我也报的差不多了。今天这件事情的确是你的过失,当着这么多人,你难为一个小孩子,难为人家母子,这不光是说维护你个人的利益,对咱们村里的形象有影响,我只不过是说了一句公道话,你当着这么多人打了我一巴掌,我还是你的叔,你这也太不像话了吧。”

    尽管他反抗的言语不够硬气,但这是一个被压迫者最低沉的嘶吼。他唤起了人们的,一致的对他的声讨,人们就开始七嘴八舌的指责起他来,“是啊是啊,你做的太过分了,不应该这么对人家孩子啊!”

    也有人说。“那么大点的孩子打了玻璃,已经向你道歉了,你还让人家赔钱,哪有这样的事情。”

    在这种群体指责的环境下,张开江也觉得自己有点儿应对不暇。一个人的话,他还能对付,这么多人,他对付的了吗?

    用手指着这一圈人,甩袖子就想离开。忽,人群里又跑出来一个年轻人。伸开胳膊拦住了他的去路。就见这个人怒斥他道,“张开江你等等,你想走就走嘛,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给我说清楚。我家里那只狗碍你什么事儿了?你给我们打死。今天你必须把那条狗赔给我。”

    大伙一听他说这话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这个小伙子就向众人解释:“我家那条狗,前几天被他用棍子打死了,他说我家的狗冲他叫,我家的狗在我家里冲他叫,这狗是在看家,你不从我家门口过他也不会朝你叫,再说他在院子里叫又没跑到路上去,你凭什么冲到我家院子里把狗给打死。”

    人们一听这就有点太过分了,如果狗跑到大街上出你叫几声或者咬到你,你直接把他打死,这人们都会拍手叫好,人家狗就在院子里冲你叫了几声,这实在是有点过分。

    张开江一听,立刻狡辩道:“我打死你们的狗,谁让他跑到街上来咬我,我不打死它才怪,再遇到我还给他打死,我打死怎么了?你还让我替你的狗偿命吗?他咬了我,你还要给我拿医药费,你敢当着这么多人面找我麻烦,我呸,我没打死你就是好的。”

    这样的人说话也太无理了,气得那小伙子说道,“跑到街上,我们的狗还拴着铁链子钉在家里,你就直接冲到院子里把他打死了。到现在那铁链子还在,狗的尸体还在,大伙都去看看,看谁说的真的,谁说的假的。”

    张开江也觉得自己已经没办法和他狡辩了。他怒气冲冲的说,“别的都别说了,他冲我叫,冲我叫就不行,我打死它就是嫌他它叫的我心烦。”

    这种理由也太牵强了。人群里发出了一阵唏嘘声,没有人向着张开江,他现在有一种,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感觉。继续在这里呆着,只能是更被动,他瞥眼看了一下那母子两个,然后狠狠的甩了一句话,“你们就在这里等着吧,下山的时候我再找你们算账,快给我送一万块钱到家,那两块玻璃可够值钱的,我可不是说大话吓唬你们。”

    正当他要走,突然又有一个女的冲出来。你等等,你别想轻易就走。那天你凭什么让人打我的老公?天底下没有你这么下手,狠毒的。你把我老公打的头破血流,这都一年了。医药费你也不给我们,你到底想干什么?得又来一个故事,到底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村里的人是知道游客却不知道,那女子看起来非常的愤怒,他也是刚刚赶到现场,一听人们都在围着张开江声讨他,这是个难得的机会,他就冲出来说出了自己的话。张开江一看坏了,捅了马蜂窝了,他现在要不走的话,一会越来越人多,而一切矛盾都会暴露出来,他本不想理这个女子,扭头就离开算了,等以后再解决他们,然而这个女的和刚才那个小伙子一起把他拦住,说啥也不让他走,张开江控制不住自己抡起拳头来就打,三个人,很快就撕扯在了一起,一男一女和他斗,他纵然是有把子力气,也不是人家的对手,很快弄了一个满身狼狈,滚在地上一身泥污,引的周围的人哄堂大笑。

    正在这时候,远远的跑来了几个人,手里还拿着家伙,棍子,棒子,锤子,镐子,反正都是一些农具。赶到现场,就动了家伙,专打那一男一女,他们手里有家伙,那一男一女还受得了吗?身上头上多处受伤,观望的人也无法观望了,人们纷纷过去阻拦,当把他们强行拽开,那一男一女,头上已经见血了,衣服也被扯破了,张开江自己也很狼狈,但是他比他们要轻,因为刚才来的那一帮人是他的援军,七大姑八大姨,反正都是他的亲戚,乌丫丫的也有十几个人,这一家一来呀。张开江又有了底气,他破口大骂这一男一女,“你们tn敢动手打我,老子是什么人你们打我,tm,我给你们算不清的账。”

    这时候没人敢去再劝架了,有人不知什么时候通知了村长,村长是个老头,急急火火的跑来,“干什么干什么?你们在干什么啊?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折腾个啥呀?丢人丢到外国了都,你瞧旅客之中还有外国人,你们能不能压住一点火气,有什么事情到村里说说,我给你们协调协调。非到这里来闹个不停。”

    看起来这个老村长说话还挺和气,就是没人听他的,两边对骂,这一男一女,张开江那边的人也骂,除了骂之外还拱火,手里拿的家伙随时准备打起来,虽然有人拦着,但是他们也不怕,甚至连拦架的人都想一起打。

    争吵声淹没了老村长说话的声音,整个旅馆前面的院子被占满了人。赵德柱和香香被挤在人群之中,也无法探出头来了,他们两个一看事情已经成这样了,自己的事情不知道能不能,闹出点头绪来,也等于不白来一趟,两个人就在这群人的背后开始商量。

    香香说:“怎么办这个人就是滚刀肉,他死活不承认和张开河的关系。我们就无法。向他讨债了。”

    赵德柱想了想说,“刚才咱们虽然没占到什么便宜,但是我从他说话口气里也了解到了一点信息,他兄弟曾经帮助过,村子里的旅游开发,都是他弟弟投的钱。不言而喻,他家里的建设所有的东西也都是他弟弟的钱,他只不过不承认。我们要有点耐心,找到他的证据,铁证如山,他就无话可说了。想想也是,别管他梳理多少敌人,这和自己的事情还是搭不上关系。关键是要找到他在本地资产有多大。”

    赵德柱说:“估计他不可能把大笔的钱存到银行,肯定变现成可以储存的东西,能藏的地方,我觉得也只有他哥哥这里,别看他说和弟弟已经闹翻了,水火不容不相往来了,但是我觉得他哥哥家里一定有张开河的脏污。趁着这些人正在跟张开河闹乱子。赵德柱就问旁边一个好像是从本村人。他在人群里也没说过话,反正就是一副看热闹的表情,这人穿的吧,比较朴素,肯定不是住店的旅客。

    赵德柱就问:”大爷这个张开河和张开江是不是像他所说的那样,没了往来呀?”

    那老头撇着嘴说。“不可能,我觉得不可能,前两年每年他弟弟都回来。给他哥哥带来了好多好多的东西,吃的花的用的都是弟弟供着,他能和他弟弟闹翻吗?我是不相信,不过呢,刚才听你们说,他弟弟卷了几十亿逃跑了,这是真的吗?”

    香香说:“这怎么不是真的,我们公司那么大,公司都快被他搞垮了。”

    那老头听了之后很是同情,就神秘兮兮对他们说,“我听说他家里有个宝库,我也是听说,真的假的我不知道。每年都有一个马队,给他往家里拖东西,人们疯言疯语的说都是他弟弟的,他哥给他收藏着,听说在他家的地库里。地库在哪里,我们也不知道,反正他家建的那宅子非常豪华,施工的时候先请了一批,把地下的一层建好,然后呢就辞了他们,又换了另一批,把地面的建筑给建好,人们也不知道他怎么设计的。”

    赵德柱一听好家伙,第比利斯地下印刷所吗。原来建筑的还这么神秘,既然神秘,那就肯定里面有猫腻,所以他和香香一对颜色说,“去tn,我们既来之则安之。我们历尽了千辛万险,到他家就是想摸摸底,我们也不服气,那张开河不可能把几十亿全部弄到外部,他家里不留点私房钱,如果有的话那绝对不是小数。所以他竟然把现金变现成什么东西藏起来了,黄金白银或者是什么奇珍异宝,这都有可能。当然非洲那边他肯定也扔了一部分钱。”

    香香说:“你分析的太地道了,我也是这么想的。”她说:“那么好吧,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他口口声声说和张开河没了关系,我们总不能听他的。既然知道他的底气了,那咱们就搅他个天翻地覆。眼下这个场面,张开江已经吃不了大亏了,有人跑出来保护他,纵然是反对他的人再多,也扛不住那些人手持凶器。虎视眈眈的对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