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宁教会了小荷花,小木棉就已经带着飓风蝶出去修炼了。
只要有了她的契约,它的妖兽们也可以自由的出入空间。
安宁宁在药园里抱着彩云给它喂奶。还让小荷花给他削了个树洞,特意拿来了棉被放在草窝里让彩云睡得舒服点。
将窝窝挪到树洞里面,就在圣兽的不远处,这样子睡觉也舒服。
她还认认真真的教导彩云,这里的仙草不能吃,吃了会被打屁屁的,也不知道它听不听得懂。
处理好妖兽的事,安宁宁就去开始自己的老工作,炼丹,练习鸳鸯钺。
在空间里,到傍晚来时时,她满是血痕的手搀扶这木头人走出木人桩阵,刚好搀扶到“正确”的位置,木人一个转动一把打在她的脑门上,霎时间出现了一道血痕。
安宁宁感觉骨头都咬碎掉了,全身酥软无力,他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不清,脚瘫倒在草地上,充血的眼睛凭借最后一丝清明找到并且吞下一颗普通的回元丹。
她躺在地上呼吸微弱,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再次被血浸染全身。
安宁宁才知道申屠澜夜设置的这个阵法有多狠,如果不是她懂得运算,全身骨头都要废了。
她按照之前跟申屠澜夜的约定,并没有用上等的回元丹恢复身体体力,而是通过灵力刺激自己的血脉甚至是骨头一点一点的变强韧。
安宁宁紧咬着牙,要扩充经脉必须承受如刮肉扒皮之痛楚,安宁宁全身如被无数的妖兽用尖齿啃食她的**,痛苦使她痛喊出声,本就苍白的脸不断冒出冷汗,充血的眼睛留下血泪,承受着无数次的痛楚折磨,当经脉完全疏通的那一刻,安宁宁彻底的昏了过去。
但安宁宁昏过去的那一刻,一只手托住了她的肩:“宁宁,你真的很优秀。”
……
安宁宁耳中似乎有熟悉的声音在呼唤着她,蓦地,她猛地睁开眼:“澜夜哥哥!”
竹筒里的流水声在流动,她站在熟悉的浴池中,她手上无数道血痕消失不见,只剩下淡淡的疤,安宁宁柔和的声音带着失落:“是仙君治好我带我来这里的是吗?”
小浣熊回答道:“是的。”
“那他现在在哪?”
“走了。”
“骗人!”安宁宁一把揣开温泉水溅起一顿水花。她不顾虚弱的身躯怒道:“他根本就能随时随地都在空间,为什么不见我!”
小浣熊第一次见到安宁宁那么生气,尤其她眼里还充着血,犹如走火入魔一般,生气起来很吓人:“这……他可能是关心你所以才回来看看,不是故意不见你,你知道他很忙。”
安宁宁气红了眼,蹲在水里面平复着情绪,结果发现怎么都平复不了,气冲冲的回去书房,直接写下几个大字:我练习鸳鸯钺不用你管。
将这张纸压在镇纸上安宁宁明显有赌气成分,她手捧着一本书,思绪却早已飘到了九霄云外。眼睛虽然盯着书页,眼神却空洞无神,仿佛眼前的文字不再有存在的意义。
第二天她又是把自己练得一身血,继续通过灵力刺激经脉,再次疼得晕了过去,等她醒来时,毫不意外的又在浴池。
安宁宁气得闭上了眼睛,板着脸严肃的不发一言,良久才问道:“你看,你说他是不是故意的。”
小浣熊不知道怎么回答:“你们人类的情感小浣熊不懂。”
“不管他了,都不知道他想干嘛,我自己练我自己的。反正最近淬炼经脉练多三次估计就能成功了。”
安宁宁这两天的淬炼完,靠着自己超强的毅力拿着根细小的竹竿子支撑着身子回去浴池修炼。她顺带看看这人藏哪了。好样的没结果人像风一样无影无踪,根本不知道他在哪。
最后一天练习鸳鸯钺结束经行淬炼,安宁宁额外的服下一颗丹药:锻髓,这种痛苦将会比以往的要痛苦百倍千倍,如在炼狱中遭受折磨的恶鬼,剥皮刮骨抽髓。
不出十分钟,安宁宁痛吼出声,拿出一捆麻绳死死咬住,牙齿都流出了鲜血,痛苦难忍。
直到痛苦消失时,安宁宁来不及感受身体带来的质的变化,人已经因为虚弱痛昏过去,如朵沾血的玫瑰倒在草地上。
再次醒来,安宁宁躺在床上,她身上盖着被子,身上换上了一声鹅黄色的睡裙。
她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不再像以前般孱弱,可心里还是有些小小失望,空间之神还是在这里对她进行制约了,虽然她很努力的去锻体,可是付出并没有得到该有的回报,她只获得了正常人锻体效果的三分之一。
“我再也不去锻什么体了,自己找罪受。”安宁宁抱怨道,惨白的嘴唇微嘟,满是红血丝的眼睛失望的打量着自己的手白嫩如雪。
安宁宁翻了个白眼:“这家伙倒是知道拿药来给我治疗,都知道我药放哪个位置怎么用了,真是的。”
明明担心又不出来见一面,都不知道他脑子最近不知道是不是被驴踢了。
安宁宁锻髓后接下来的时间全心全意在修炼上,直到大师姐来找,安宁宁才知道自己在空间这里逗留了半年了,外面的时间正好是去参加秘境历练的时间。
安宁宁将蓝雪鸳鸯钺挂在两边,带上皮手套,准备好一切的药物离开了空间,在大师姐的带领下先是去了大师傅二师傅他们那里一趟道别,然后就去药神谷的广场集合。
结果在无我峰的门口看到四师兄和二师兄:“小师妹我们送你过去。”
安宁宁心中泛着一股暖意,很感动,那么点小事几位师姐师兄都来陪她:“谢谢师兄。”
四人浩浩荡荡的过去药神谷的主广场,大师姐负责御剑带她去广场,她知道小师妹的天赋不在法术也不在各种兵器,心里隐隐担心:“小师妹,你这一趟要小心,如果自己害怕可以找一个安全的地方等到时间到就离开。”
“我知道了师姐。”
别说,安宁宁也是这么想的。
她带上一个银制带银龙花纹的面具,她没有打算重新易容出一个新面孔,颇有些摆烂的感觉,就带个面具意思意思,自己还是一身的红皮肤。
再弄出一个新身份的话,暴露的机会更大。
女主要来就来呗,她能来她还不能躲了?
只要她够怂,没有危险能够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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